看着這兩人孫子在收集陰魂,地上那個罐子,不斷的發出淡藍色的光芒,翱翔這就準備上去收拾這兩個小子,被我拉住了,搖了搖頭。我看這兩個人,只不過是小角色,跑腿而已的,後面肯定有大魚。現在,可不是我們多管閒事的時候了,是必須要出手的時候。這件事,雖然這是在聖彼得堡,但是也是地球不是?
積德行善,可不分國界的。敢這樣大範圍的收集陰魂的,出了陰曹地府,這天地之間敢這麼做的,會是什麼好人嗎?會幹什麼好事嗎?幹壞事,可就是要死人的啊。這死人,可不是幾個幾十個那麼簡單的,最少要來一個汶川大地震級別的。
我們沒有特意的去改變歷史,而是我們已經參與其中了。那麼,你就會不知不覺的去改變歷史。歷史,很多很多時候,都是小人物去改變的,而不是什麼大人物。我們不知道將要會發生什麼,但是我知道,我們必須去阻止這一切。大概半小時後,周圍的魂魄越來越少了,他們拿出一個蓋子,把那個罐子蓋上,最後既然拿出一張道符貼了上去。
最後的這個動作,我看的最清楚了,藉着那淡淡的藍光,那的確是一張黃色的道符,雖然看不清上面寫的什麼,但是絕對是道符沒有錯。這可是兩個外國人啊,我真有些不敢相信,這是中國道術的名揚海外還是臭名遠揚了,連外國人也會玩這些了?
我們害怕三個人一起跟着,被對方發現,我就趴在敖翔耳邊說道:“你跟着,沿途給我們留下記號。”那兩個人擡起那個罐子就走了,敖翔悄悄的跟着上去了。由於我們道路不熟悉,只能跟着敖翔留下的記號一路的跟蹤,沒想到拐來拐去,既然有拐回了十月酒店。我心想:“不是敖翔這小子跟丟了,然後回來睡覺了吧?”
到了門口,我正準備找敖翔,敖翔就從裡面出來了,笑呵呵的對着我們說到:“真tm沒想到,既然又回來了。”我疑惑的說道:“這到底怎麼回事?”敖翔一臉無辜的說道:“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我就是一路跟着他們就是了,這個酒店,貌似好像有地下室之類的,我到了門口就沒有在下去。”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氣,心裡也大概清楚那個俄羅斯姑娘是怎麼死的了。應該和這些人有些關係的,肯定是那個姑娘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所以爲了滅口,就用這個辦法除掉了。畢竟用這種辦法,一點痕跡都沒有,現在的科學根本就跟差不多來,就算查不來了,能怎樣?難道去找另外一個魂魄?或者去找幕後黑手?他們沒有這個能力。
不管是爲了什麼,就算是爲那個冤死的俄羅斯姑娘報仇,我們也要走這一趟了。敖翔帶着我們就到哪那個所謂的地下室的門口,這裡,好像是隻有維修工人才會來的地方,門口也不算十分的隱蔽,就是有一個大大的警告的牌子,上面畫着一個大大的閃電的符號。
門被鎖上了,對於我們這種專業人士來說,開個門絕對是沒有問題的。當然,巧的辦法我們不會,只會用強的。大力一推,就把門給推開了。裡面有一盞十分昏暗的電燈在天花板上面掛着,一個往下面的階梯,我二話沒說就下去了。
越往下走,越是寒冷,這裡不是陰冷了,而是冬天那天寒冷,畢竟現在也是冬天,這聖彼得堡可是很冷很冷的,只是這裡面,貌似比外面還要寒冷。大概走了十幾米的臺階,就到了下面,還能聽到嘩嘩的水聲。
多吉小聲的說道:“下水道啊。”我點了點頭,我們站的這個位置,只有往前面的一條路,我們就順着這條路往前走着,爲了以防萬一,我們全部開啓了陰陽眼。沒組多久,我們就到了一個三岔口了,這裡的管道四通八達的,前面好像還有岔口,分開找,絕對不是上上選擇,畢竟遇到危險,我們應急接應的人都沒有,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正當我們無奈的時候,看到左前方,有一個陰魂啊。外國男性的,人高馬大的站在那裡看着我們,我和他們兩個對看了一眼說道:“看來有領路的了,不要弄死,讓他帶路就行了。”
敖翔嘿嘿笑着說道:“這些活兒,貌似都是我來吧?”我還沒表態,敖翔就一馬當先的走了過去,走的十分的平靜,我們兩個跟在後面,根本就當前面什麼也沒有一樣。走到那個外國陰魂的邊上,敖翔一巴掌扇了過去。打的對方傻了,一點反應都沒有的,還想反抗,被敖翔伸手抓住了脖子,抓小雞一樣的抓了起來。
拗斷了對方的一條手臂,就給放了,然後那個傢伙就開始跑……一路上,也就那大小貓兩三隻,並沒有電視電影上面傳說的那些西方惡靈之類的玩意。和中國一樣的一般的小鬼而已,連個傳說中西方的什麼陣法也沒看到。我們就來到了一個大概二十平方米的圓拱形的建築內。
這個地方應該是蓄水或者減輕緩衝的地方,中間是一個凹槽,我們沒有動,害怕這裡又什麼埋伏。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有人拍手,我們一起是暗號,馬上背靠背的圍了起來,沒想到從前面的黑暗之中,繞出一個人,黑髮黑瞳,很明顯的東方人。能在這裡見到一個東方人,我的第一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人肯定是中國人,而且是精通道術的中國人,看上去大概有三十多歲的樣子。
他用十分欣賞的語氣說道:“不錯不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普通話不太標準,帶了一點山西口音。我疑惑的說道:“看來閣下是知道我們要來的啊,已經恭候我們多時了吧?”他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不錯,已經等幾位好久了,最後的盛宴,怎麼能缺少貴賓呢?”這話說的,真是道貌岸然啊。
敖翔傲氣的說道:“等我們收拾你啊,廢話少說,有什麼招就使出來。”他搖了搖頭說道:“三位誤會在下的意思了,在下也是爲了救人,但是由於勢單力薄,只能想出一點非正常的辦法來。”多吉打斷他的話說道:“你也是爲了救人,那十月酒店樓頂的少女,也是你殺死的吧?”
他猶豫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帶着一絲遺憾說道:“算,也不算吧,的確是因爲在下的疏忽而死的,只能算是一個意外吧。”我呵呵笑着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說來說去,怎麼把自己說的和菩薩一樣的,我們到成了壞人了。”他搖了搖頭說道:“忘了自我介紹了,在下是父母都是年輕的時候移居聖彼得堡的,在下也是聖彼得堡出生的,也算是土生土長吧,只是在下從小喜歡研究道術,20多歲的時候,還去了中國好多年,千辛萬苦拜師學藝,也算學到一些本事,大概半年前,師傅告訴我,我家要有滅頂之災,讓我快些回去解決,還說到時候會有三人來助我。”
我打斷他的話說道:“你家的滅頂之災啊,那是指的什麼,敢問家師名號?”他擺了擺手說道:“家師乃一隱居之人,不問世事的,你們誤會了,家師指的滅頂之災,並不是我們家,而是整個聖彼得堡。”我好奇的說道:“整個聖彼得堡啊,還能靠我們四個來拯救?他們俄國人都是吃乾飯的嗎?千萬別說是車臣的恐怖分子。”
他哈哈笑着帶着無奈說道:“隕石襲擊。”我倒吸一口涼氣,多吉和敖翔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半天沒有說話,都沉默了。敖翔試探的說道:“開玩笑的吧,那隕石說下來,就能下來啊。”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三位不信,可以推算一卦便知。”我現在對算卦不感興趣,而是對他這個人比較有興趣了我哈哈笑着說道:“沒必要,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先是嘆了一口氣說道:“一星期前死掉的那個姑娘,的確是一個意外,你們都看到了,爲了製作陰陽二氣彈,我收集了不少陰魂,可是百密一疏,總有漏網的。”聽到這陰陽二氣彈,我突然又點想休克,心想這個東西怎麼現在到處都是啊,那麼的不值錢了?
他自責的接着說道:“畢竟只有我一個人,實在是難以完成這個任務,不過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聖彼得堡的貴人終於還是來了。”我馬上打斷他的話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這個陰陽二氣彈的?你從哪裡知道這個製作辦法的?難道是你師父?”他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在下無可奉告,等下我就會帶你們去見一些東西,見到了,你們也許會明白很多的。”
這個,讓我想起了通古斯大爆炸,當年就是我們中國道門的人在蘇聯搞出來的,通古斯,可是離聖彼得堡六千多公里啊,再加上當年跑出來的兩個人,只有黃麗的母親和她母親的一個師兄,難道他的師父和黃麗母親的師兄有關係?也是師承的?我不敢多想,總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罷了。
多吉沒好氣的說道:“帶我們看什麼?”他呵呵笑着說道:“三位,在下的確沒有敵意的,說了這麼多,我既然忘了通報自己的姓名了,在下姓邱名林,雙木林。等下你們看到,也許就會明白很多東西的。請三位跟着我來吧。”
這下水道,實在是錯綜複雜了,他帶着我們拐來拐去的,一路上,他什麼也沒說。拐過一個角落,他推開了一扇暗門,然後就進去了,我們也跟着進去,他拉了電閘,突然亮了起來,有些耀眼了…等我們的視力恢復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裡面,是一個很大的場所,不但有很多小房間,還有許多的設備,那些設備,看上去十分的古老,可以當老古董了,大概都是上世紀四十年代左右的設備,還有一些中國傳統的東西,大部分都是道門的那些玩意。令郎滿目的,亂七八糟,還有許多的紙張,散落的滿地都是,看上去像是一個研究場所,但是又像是一個好久沒使用的辦公室一樣。
都是俄文的,當然,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道門符號。我疑惑的問邱林說道:“在這裡是什麼地方?”邱林淡淡的說道:“這裡就是研究陰陽二氣彈的地方。”多吉又問道:“爲什麼是這裡?”邱林反問道:“大家都知道,聖彼得堡另外一個名字吧——列寧格勒,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德國法西斯圍攻列寧格勒,戰鬥持續了八百八十二天,這八百八十二天裡面,很多人凍死,餓死,每天每個人只有二十五克麪包,但蘇聯紅軍不屈不饒,拼死反抗,沒有讓敵人再前進一步。列寧格勒保衛戰終於取得了最終的勝利,但是也付出了痛苦的代價:超過150萬人死亡,3200幢建築被摧毀,城市面目全非,街道變成了瓦礫堆。1944年1月27日蘇維埃軍隊解放了列寧格勒。”
我似乎知道是爲什麼了,當然蘇聯紅軍,可能想着用陰陽二氣彈來對付德國納粹啊,只是最後沒有成功或者還沒研究好就已經解放了列寧格勒。我呵呵笑着說道:“檔案蘇聯紅軍,是不是想用這種極端的辦法,來剋制納粹的?”邱林點了點頭說道:“通古斯大爆炸,蘇聯人絕對不是傻子,肯定知道是爲什麼的,當然,期間的過程,我就不在這裡說明了。”我心想:“你不說其實我大概也猜到了,當年從通古斯出來的,只有黃麗的母親和他的那個師兄,黃麗的母親在國內,這肯定是他那個師兄的傑作,你也肯定就是他拿一門的師承,不然怎麼會發現這個地方呢?”
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關鍵,問題的關鍵在於,我們怎麼組織他所謂的“滅頂之災。”那陰陽二氣彈可不是聽你話的乖寶寶,你讓它去什麼地方它就去什麼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