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美娘一下子定在了原地,如同給施了定身法一樣,淚水在她那張美麗的臉橫流,既而變成了小聲的抽泣,她的身子漸漸地軟了下來,蹲到了地,幾乎是抱頭在痛哭。
封倫的手輕輕地搭在了她的肩頭,蕭美娘猛地一驚,而這只不安份的手,居然開始順着她的香肩向下輕輕地滑動,直接按了她那吹彈得破的粉頸。
蕭美娘又驚又怒,一下子拉住了封倫的這隻手,嬌軀也開始拼命地扭動起來:“你,你想幹什麼,放開我,再不放開我要喊人了!”可是無論她如何拼命掙扎,這身子卻是無法扭哪怕半分。只能勉強保住封倫的那隻毛茸茸的髒手,不至於繼續摸下去。
而封倫的聲音也在蕭美孃的耳邊輕輕地迴盪着,如同囈語:“你知道麼,其實在我心裡,你一直是完美的女人,完美的皇后,王世充一個低等胡商之子怎麼配擁有你,我封倫是渤海高門貴族,只有我,才能真正地配得你這個蘭陵蕭氏,今天,我會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男人,既強硬又溫柔。”
蕭美娘羞憤難當,一邊掙扎着,一邊小聲吼道:“放開我,你這禽獸,放開我,我是死,也不會答應你的。”
但是她的鼻子裡,卻突然鑽進了一絲幽香,蕭美孃的猛地反應了過來:“這,這是什麼,這是什麼東西,我,我怎麼,怎麼沒勁了。”她說着說着,一直死死抵着封倫那隻手的右手,漸漸地滑落了下來,而封倫的那隻手,則開始肆無忌憚地在她的粉頸摩挲着,而一個溼溼滑滑的東西,則開始輕輕地觸及蕭美孃的耳垂,這讓她全身下血液加速,莫名地亢奮起來,而罵聲也漸漸地變成了曼妙的呻---吟之聲。
封倫微微一笑,他的聲音透出一股子異樣的魔性:“見識到了嗎,這是曼陀羅五石散,蕭皇后,你這身子這麼給了處羅可汗這個蠻子,實在是太可惜了,今天,我會先讓你知道,什麼纔是人間的極樂,這是楊廣,還有王世充都不曾給過你的。”
蕭美孃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她的視線也變得朦朧,在她徹底閉眼睛,失去視覺前的那一瞬間,她彷彿看到封倫從懷裡摸出了一個黑漆漆的藥丸,塞進了嘴裡,而幾乎在同時,他的前褲猛地向挺起,有什麼東西,幾乎要頂破了這厚厚的棉褲。
七個時辰後,入夜,大帳之內。
兩團赤條條的身體,緊緊地擁在一起,蕭美娘已經軟得如同一團爛泥,一邊的角落裡,香爐已經熄滅,這個大帳的一角時不時地被大風吹起,一陣陣的清風灌入,讓瀰漫在帳內的那種混合了各種生命與生殖味道的異香,最終消失不見,只有一個不算強壯的男人,還有一個在他懷裡不願意起來的女人,構成了這個世界最原始的一副原生態。
封倫的手指在蕭美孃的背輕輕地滑動着,微微一笑:“怎麼樣,寶貝兒,今天見識到了什麼纔是真男人嗎?”
蕭美孃的粉臉早已經通紅,輕輕地舒了口氣:“你,你這是什麼藥,怎麼會,怎麼會王世充還厲害,我,我也見識過吃過各種紅丸春—藥的楊廣,哪有你這東西的一半厲害?”
封倫哈哈一笑:“這叫黑熊升龍丸,乃是白山黑水之間,勿吉部落的祖傳秘藥,傳說當年軒轅皇帝,吃了這個,可以夜御五百女,最後昇天而去,寶貝兒啊,你現在信不信?”
蕭美孃的粉臉滾燙,幾個時辰前的那股子矜持與羞澀,早已經隨着這一番大戰的酣暢漂流,而蕩然無存,甚至可以說,這幾年來,她都沒有這麼爽過了,現在的她,已經被封倫徹底地俘虜,她搖了搖頭,囈道:“封倫,你這個壞蛋,王世充還要壞,你當心哪天吃這東西吃死掉!”
封倫笑着翻了個身,再次壓到了蕭美孃的身,他的兩隻手緊緊地環在了蕭美孃的腰背之後,眼再次閃過一絲異的光芒:“我死之前,先得讓你爽到死!”
兩個時辰之後,陰山,小樹叢。
封倫一邊打着呵欠,一邊伸着懶腰,走進了林,一個全身皮袍,裘帽低低壓着的人,在這裡負手長立,隨着封倫走進了林子,他轉過了頭,一張七分胡人臉,伴隨着滿頭的小辮子,展現到了封倫的面前,可不正是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看着封倫,冷笑道:“封侍郎,晚輩還是要提醒你一句,你也是年近五旬的人了,當心吃這東西直接吃死了。五石散本是極度催情,再加這個黑熊升龍丸,你當心有榮華富貴,卻是無福消受啊。”
封倫勾了勾嘴角,微微一笑:“不先爽了那個蕩---婦咱們的計劃怎麼實行呢。輔機啊,你是不懂的,只有征服了一個女人的身體,才能讓她死心踏地地爲我們做事,如果能達到這個目的,算我少活十年,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長孫無忌勾了勾嘴角:“好了,這回看起來蕭美娘也答應了你的計劃,突厥人本是喜歡飲酒草女人,這五石散,他們是受不了的,蕭美娘天生蕩---婦一定會生生弄死這處羅可汗,而且,她是隋朝前皇后,跟我們大唐可沒有關係,如此一來,也不至於破壞兩國關係,最多是長孫順德和鄭元壽,要在這裡委屈一陣了。”
封倫的眼冷芒一閃:“輔機啊,這回你應該相信,我封倫是心向秦王的吧,次我給你出了讓突厥人向竇建德強行索取楊政道和蕭皇后的點子,果然有用吧。我封倫是心向秦王的,太子建成那裡,我是故意討好他,接近他,是臥底,明眼人都能看出,秦王之才,遠超太子,陛下早晚會易儲的,到時候,可不要忘了我今天的功勞啊。”
長孫無忌微微一笑:“封侍郎,你用行動證明了忠誠,秦王絕不會忘記的。我現在回去向秦王報告,你也早點脫身回幷州,不然處羅可汗一死,對你可未必是什麼好消息。”
封倫點了點頭,長孫無忌轉身走,他的身影漸漸地消失在了沉沉的夜色之,而封倫掛在嘴邊的微笑,也漸漸地褪去。
他的眼神閃過一絲陰冷的神色,身後的草叢之,傳出幾聲蛤蟆的叫聲,封倫的喉結動了動,也學蛤蟆叫了兩聲,一個黑暗而魁梧的身影,漸漸地從後面的草叢立起,月光灑在了這張臉,一個陰冷深沉的國字臉,配合着長長的白鬚,顯露了出來,可不正是高句麗的大對盧乙支德?
封倫微微一笑,轉身對着乙支德笑道:“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