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可清面容絲毫不懼,悠遊自在的坐回到位置上,暗笑太后想得太天真了,以爲這樣就能治得了她?!
就在錦衣衛準備一擁而上時,夙靳言緩慢淡漠的聲音想起:“住手。”
太后神色慌了一下,然後正了氣息:“皇后出言不遜,難不成哀家還教訓不得了?”
“既然她已是朕的皇后,朕自然要護她周全,沒有朕的允許,誰也不能動她。”夙靳言語言淡淡,卻不容忤逆。
一羣錦衣衛就那麼卡在那裡,進退不得,面面相視,不知如何是好。
“你當真,要爲了這個女人不惜與哀家翻臉嗎?”太后來到夙靳言面前,就算這個不是她的親子,也從未如此的不給她絲毫面子。
“朕不會讓任何人動她一根毫毛。”夙靳言負手而立,眼眸輕輕掃過聶可清。
聶可清的心在他說完話的剎那間,心狠狠的悸動了一下,隨即而來的是滿滿的疑惑。
太后面色鐵青,想要懲罰聶可清的心思再次落空,更是被氣炸了肺,只能怪自己的兒子不中用,沒坐上那個王位,導致要看他人臉色。
夙靳言的意思再明確不過,錦衣衛躬身俯首想要退出正殿,前腳剛剛挪動,太后就怒斥:“皇兒被此妖女蠱惑,執迷不悟,可哀家卻由不得她繼續作孽,給哀家拿下她。”
“誰敢!”夙靳言接話。
錦衣衛們左右衡量之下,還是恭敬的退出了正殿。
太后氣得面紅耳赤,胸膛大弧度起伏,連着倒退了好幾步,欲要倒地。
這時一直被衆人無視的蘇妃趕緊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太后,對她輕輕搖頭。
這時
太后恍然意識到自己衝動了,現在還是可以跟夙靳言抗衡的時候。
“皇兒,此女野性難馴,莫要讓天下笑話,皇室丟不起這個臉!”太后丟下一句話,兩位嬤嬤就攙扶着離開鳳鸞宮。
隨着太后的離去,正殿立即安靜了下來。
“皇上這麼做值得嗎?”聶可清只是想不到夙靳言會爲了她跟太后對持。
“無所謂值得不值得,只是朕高興不高興而已。”夙靳言嘴角嘲弄般的勾起,一派慵懶的模樣。
“今晚是月圓之夜,最適合樓臺對酌。”夙靳言撿起地上的一塊青花瓷片,隨手一彈,便沒入牆壁之中,穩穩的嵌在牆上。
聶可清知道他是在提醒她,今晚要去完成第二個任務!
勾脣一笑,聶可清淡然道:“皇上似乎對我很放心,就不會怕我一去不復返?”
夙靳言堅定道:“你不會的。”
聶可清淡笑,這個世上能如此瞭解她人,恐怕就只有眼前這位如同妖孽一般的男人。
當真是不知幸還是不幸?!
夜晚,聶可清換好衣物就出了宮,來到一個黑暗的巷子處,停住了腳步:“出來吧!”
墨軒的身影出現在她身後。
“爲什麼跟着我?”聶可清轉身,從她還沒出宮,就發現墨軒跟着她,出了宮故意饒了幾個圈子,都沒有甩掉他。
“本王只是湊巧路過而已。”墨軒的神色隱藏在夜色中。
“你認爲我會相信?”聶可清哂笑一聲。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這條路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墨軒擺明了就是要跟到底。
“既然你非要如此,那
就自便。”說完聶可清隱身於黑暗之中。
墨軒也快速跟上,來到一棟名爲‘望月樓’的樓房,正棟都是用竹子建築而成,鋪面而來淡淡的竹香,使人心怡氣爽。
聶可清舉步踏進望月樓正門,被一小廝攔住:“今晚是朱毅大人的宴請會,請問公子有請柬嗎?”
請柬?!
聶可清眨了眨眼,夙靳言那個本子上沒有寫明要請柬啊!而且現在讓她上哪去弄請柬啊?
望月樓顧名思義就是賞月觀星的地方,都是一些文人雅士前來吟詩作對,對酒當歌的好去處。
不過望月樓消費頗高,能來這裡的都是一些達官貴人,才能消費得起。
聶可清忽然對着小廝微微一笑:“稍等,我這就去取來。”
轉身,來到墨軒的身邊,聶可清扯了扯袖子,道:“三王子一定口渴了吧!要不咱上去喝杯茶?”
墨軒瞄一眼她身後的望月樓,頓時明白的她的心思,嘴角勾起:“叫我一聲墨軒哥哥,我就幫你。”
聶可清猶豫了片刻,忽然眼眸閃過一抹精光,:“墨軒哥哥。”
墨軒有些激動,他等這句話已經等了許多年了,還沒來得及回味,這種失而復得的感受,就被聶可清扯着衣領來到望月樓的暗角處,一名女子路過直接敲暈扛走。
“把衣服換上。”聶可清命令道。
墨軒睜大雙眼:“你說什麼?”
聶可清蹲下身子,兩三下就把女的衣服剝光,丟到墨軒手中:“把衣服換上,趕緊的。”
墨軒怔了怔,確定自己沒聽錯之後,怒火‘唰’的蹭了上來:“你居然敢讓本王穿女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