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獸們都面面相覷,有些進退兩難的感覺!一方面實在是和花容容的實力有着天差地別,另一方面,它們的爹爹已經失去了自由,九子猶如失去了主心骨一般,不知道該怎麼辦?
花容容隨手薅起兩隻獸獸來,揪着它們的耳朵,磨牙霍霍的說道:“不管你們是受了誰的指使,爲禍人間的罪名只能有你們承擔,你們若想安好,想要保你們爹爹一條命,不想獸族淪爲其他種族的奴隸,那就聽我的!接下來的事情如果做得好,戴罪立功的機會還是有的!”
她的話說完,小獸獸們立即像是炸開了鍋,紛紛圍在花容容的腳邊,嘰嘰呀呀的亂說一通,三口必亂,更何況這是九隻獸獸,頓時吵得花容容無言以對!
“啪!”的一聲,小皮鞭甩到了地上,獸獸們立即鴉雀無聲,花容容在此時充分表現了一個惡人的潛質,“吵什麼吵,一個一個慢慢說,再不聽話,我就把你們牽到天橋那去玩雜耍!”
王嘯和上官晨在一旁看着花容容那一副“女王大人,唯我獨尊”的表情,一個是鼻血險些飆出來,另一個則是笑到打跌!
於是,王嘯在花容容的一記眼刀之後,終於強忍住不笑了,而此時,花容容將手裡的小皮鞭往王嘯的手裡一塞,十分傲嬌的說道:“你留在這審問九子,我回去歇會兒……”
說完,她不顧王嘯的抗議,拖着有些犯困的身子便出去了!
上官晨隨即也跟着她出去了,花容容回到臥室之後,剛剛躺下,身側忽然一沉,上官晨隨即也躺了上來,他心裡癡癡笑着,腦海中不斷回想起花容容揮舞小皮鞭的動作,越想心裡越癢癢,慾火也被勾了起來……
“容容……”上官晨輕喚了一聲花容容的名字,即將去見周公的花容容含糊的應了一聲,隨即只覺得身子一重,她微微的睜開了眼,瞧見上官晨雙手摟着她的腰,花容容沒有多想,眼睛眨了眨,然後又無力的閉上了!
“容容……”上官晨又是低低的喚着她,花容容再次顫顫的睜開了眼睛,這次見到的卻是上官晨滿眼含笑的在看着她,花容容回了他一個笑,隨即眼睛又要閉上了!
等等…….方纔上官晨眼中那抹根本就令人無法忽視的興奮是怎麼回事?
花容容猛地睜開了眼睛,正好對上上官晨的眸,上官晨嘴角微微翹起,不給她絲毫反應的時間,當即便吻住了她!
“唔…….”花容容被吻了一個措手不及,上官晨舔弄着她的脣,貝齒,吸吮着她的小舌,而花容容心裡只有一個想法,今晚的上官晨怎麼就莫名的這麼興奮…….
上官晨的腦海中依舊是在回想着花容容手裡舞動的小皮鞭,她對着九子的霸氣讓上官晨心裡生出一種征服感,驀地扯開花容容的睡袍,低頭含住了她胸前的紅珠,花容容“嚶嚀”一聲,軟軟的聲調讓上官晨心裡一顫,大手扯下花容容身上的衣衫,在她身上點燃簇簇火焰!
“晨……”花容容呢喃着上官晨的名字,上官晨抿脣輕輕的應着,低頭親住她的脣,舔舐着她的耳垂,輕聲說道:“容容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霸道的表白,讓花容容心裡一甜,身子主動攀上上官晨,亦是在他耳邊迴應着他的真心!
一場歡愛後,上官晨甜甜的摟着花容容睡去!
而王嘯依舊是學着花容容,手持小皮鞭,在和小獸獸們鬥爭!小獸獸們是被花容容打敗的,所以,對花容容的話還是有所顧忌的,可是面對着王嘯,即便他是魔族的君主,可是在小獸獸們這裡,根本不把王嘯放在眼裡!
把王嘯氣的差點沒拿魔焰去燒它們!
這便是幾家歡樂幾家愁啊!
也正是這一個晚上,花容容的命運由此改變……
月華如洗,皇宮北門,摘星臺。
太史令青狐夜觀天象,推算着國運前程。突然感覺到眼前一道亮光閃過,她心裡大驚,連忙起身,執筆卜算,臉色卻是越來越蒼白!
此事茲大,青狐顧不上什麼禮節了,也顧不上原本提筆書寫的一些註釋,而是提起衣袍,提着小燈,匆匆的朝着鳳鸞宮走去,太后正欲歇下時,聽到杏兒前來稟告,說是青狐求見!
對於青狐這個人,太后其實並無過多的瞭解,只覺得當初她進宮時,青狐就已經是太史令官了,雖然是個女人,可是即便是先皇,都對她禮讓有加,如今,三十年已經過去了,太后已經由當初那個妙齡少女成爲了宮中最爲尊貴的女人,她的容貌亦是隨着時間的流逝而變得蒼老,而青狐依舊是青春年少一般……
“讓她進來吧!”太后披上了棉衣,向着外殿走了去!此時青狐已經在等着她了,見了她之後,俯身行禮:“青狐參見太后,太后金安!”
太后瞧着青狐,眼神有些恍惚飄渺,彷佛又回到了當年她進宮選秀女時的場景,太后依稀記得,當年的青狐亦是如此,一襲青衫垂地,長髮散在肩上,只在鬢邊墜以青色玉花爲飾,目光清冷超凡,神思猶如九天雲外,令人捉摸不透!
先帝指着一排秀女,詢問青狐,“可有?”
青狐微微愣了愣,搖了搖頭,就在先帝欲開口時,青狐的眼睛落在了太后的身上,而後一指,先帝當即下旨,冊封還是秀女的太后爲夫人!從此,太后步步順利,直到先帝去世,皇上即位,她便成了後宮第一人……
而今,兩人再次相見,青狐依舊是一襲青衫委地,長髮以綠絲帶微微束着,太后一時間生出了一種錯覺,待她回過神來,青狐已經在下面站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你來找哀家所謂何事?”
青狐淡淡說道:“青狐夜觀天象,紫微星黯淡,唯恐國家將有大禍!特此前來稟告太后!”
事關國運,太后也愣住了,片刻之後,才澀澀的開口問道:“哀家要怎麼做,皇上才能躲過此劫?”
青狐微微的搖了搖頭,“此乃天命……除非皇上有帝女相幫!”
“帝女?何爲帝女?”
青狐沒有吱聲,而後,頓了頓,才說道:“天權星君下凡爲人,太后若能尋到星君,或許能幫皇上度過此劫!”
“那快,命人去找……”
青狐沒有再說話,微微屈身,“青狐告退……”
被花容容救回來的皇上身子現在已經大好,可第二日,上完早朝,皇上覺得有些頭疼,太醫前來診斷,確定只是感上了風寒,抓幾幅藥,吃完就沒事了!
可是,太后卻依舊是不依不饒,非要太醫就守在皇上身邊,直到確保皇上無事!
上官晨回到家裡,將此事說給花容容聽,花容容也不過是淡淡的笑了笑,“那是因爲太后被皇上嚇怕了!可以理解……”
結果,到了這天下午,花容容便開始不舒服了,頭昏腦漲的,難受極了。這下可把上官晨嚇壞了,去宮裡尋了當值的太醫前來診斷,太醫來的時候,花容容正躺在牀上直哼哼,王嘯手裡持着小皮鞭,爲了轉移花容容的注意力,就非要讓獸獸們給她表演雜耍看!
獸獸們迫於淫威,只能表演最簡單的疊羅漢,層層疊着,站在最高處的那一隻獸獸,爬上花容容的牀,睜着一雙小眼睛看着她,“你怎麼了?”
“沒見過人生病啊?”花容容此時頭暈的快要斷片了,聽到獸獸問這麼一句沒有技術含量的話,她自然是萬般不想搭理啊!
可是獸獸似乎理解不了她這個舉動,“可是上神是不會生病的呀!”
花容容睜開了眼,“我現在是人……是人……”
太醫來了之後,替花容容診脈,上官晨描述病情的時候,說的嚴重的很,可把太醫給愁壞了,此刻搭上脈搏之後,太醫的臉色才漸漸舒緩開來!
待確定之後,太醫起身向上官晨回話,“恭喜王爺,賀喜王爺!夫人有喜了……”
他的話一落下,花容容和上官晨都愣住了,片刻之後,還是上官晨先回過了神,一把捉住了太醫的雙肩,激動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太醫點點頭,上官晨興奮的甩開太醫,坐在了牀邊,撫着花容容的鬢邊,“容容,你聽到了嗎?”
花容容嘴角咧着,點點頭,他們終於有孩子了!
王嘯也上前道喜,“恭喜啊!這以後就有了小上官了……”
“謝謝……”花容容回道,上官晨又逼着太醫開了一些補身子的藥,然後才讓太醫回去!
太醫回到宮裡時,卻意外的在宮門口碰上了青狐,青狐的品階比太醫略高,而張太醫又爲人比較謙和,所以,他朝着青狐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而青狐卻問道:“是誰有了身孕?”
太醫先是一愣,隨後便想到,青狐善於占卜,她定是掐算出來皇室之中有人懷孕,但卻未算出,究竟是誰!
這本來也算是皇家的好事兒,所以,太醫也就沒有瞞,笑着回道:“明王府的一個姬妾!”
青狐聽罷之後,微微的皺了皺眉,而後又向太醫點了點頭。本來想要去摘星臺的青狐此時改變了主意,她想要去明王府瞧一瞧……
其實,天權星君下凡歷劫一世,青狐早就已經算了出來,可是令她感到疑惑的是,她無法感應到天權星君投胎的母體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