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就這樣有驚無險的過去了,天北又是一頓如此這般,如此那般的講述。
驚險的故事直把小少爺給氣的不行,爲什麼每次出事情,我都要暈過去?難道我堂堂小少爺只負責搞笑?!
肖賢柔到不在意這些,小和尚如何如何跟自己沒有一毛錢關係,只要自己活着就好!但是這胸口怎麼有些隱隱作痛?
“怎麼了,肖公子?”大小姐發現肖賢柔有些不適。
“沒什麼,昨夜昏過去時,隱約覺得身上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今早一醒,又真覺得胸口發悶!”肖賢柔捂着胸口說道。
“肖公子,你身體太虛了!這應該是中毒後遺症!”
天北生怕大家發現,昨夜他爲了不弄髒衣服,倒在肖賢柔身上的事情,便開始惡人先整事!
“許是一路奔波,累着了!”大小姐關切的說道:“肖公子快上馬車,此處離回香縣應是不遠了吧!”
“不足三十里了。”肖賢柔一邊登上馬車一邊說道。
正當天北也也要隨後上車時,小少爺一把拉住天北,問道:“大家的毒不會是用你的尿解的吧?”
小少爺這一提醒,大家頓時覺得本來清晨的新鮮空氣中,突然飄來了淡淡的騷氣。
“哪……哪有!”天北趕忙大聲回答道:“是鬼婆婆臨走時,偷偷扔來的解藥!”
喔!衆人皆是放心的舒了一口氣!
“什麼尿?”肖賢柔好像聽到一句。
無人回答,肖賢柔只當是自己聽錯了。
三十里路程,車馬走了將近兩個時辰。
中午時分這一行人到了大央閣的大本營——回香縣。這城鎮一看就知道是大央閣的地盤,從城門開始,街頭巷尾到處都是紅花綠海,張燈結綵。
俗是俗了點,到底還是熱鬧非凡。
街上各種一隊隊相同打扮,相同系列的隊伍煞是引人注目。想來北海約戰開戰在即,各方隊伍正在集結。
大央閣果然是名門大派,城裡的最大的鈕葫蘆客棧,肖賢柔一刷臉,一行人便免費入住了!
只是目前這回香縣裡,人員爆滿。用客棧老闆的話講:參賽隊伍,觀摩隊伍、拉拉隊、觀衆已經擠滿了整個回香鎮。說來說去,結論就是一個,只有三間房間,住是不住?!
肖賢柔未盡到地主之誼,甚是尷尬,但是事情就是如此,也不能強求。且這些人風餐露宿慣了,擠一擠房間倒是沒什麼大不了。
大小姐自然自己一間,無話可說。肖賢柔說是要向亦渡請教武功,與其同住,大家也不好說什麼。
食過午飯,衆人集合在鈕葫蘆客棧的後院一片空地上。
此時大家才知道,大央閣繡帕堂的的人也已經到了回香縣,因爲人馬上千,皆在城外搭篷引炊,稍息便向北海宮苑出發。
空地上有三個陌生人,像是大央閣繡帕堂的教頭,先見過小堂主肖賢柔,又過來向大家施禮。
肖賢柔挨個介紹,這位動作指導馬教頭,這位是陣法總編排王教頭,這位是……
“小年子,你怎麼來了!”肖賢柔介紹到第三位時,大叫一聲。
“稟告小堂主,堂主叫我來給你們湊個數。”小年子拱手道。
“沒有別人了嘛……”肖賢柔說了這話,又發覺不妥,隨即補道:“我是說,沒有更合適人了嘛?”
“小堂主,年鬥包小兄弟,是我大央閣青年一輩人裡,除了小堂主您,也就屬他了。小堂主要人,閣主自然是派了最好的!”
“如此……好吧!”肖賢柔重新介紹道:“這位是年鬥包,我大央閣今年武技年試第一!”
“前年和去年也是!”
年鬥包也是當仁不讓,肖賢柔到有些掛不住臉面。
大家自當沒有看見,你大央閣裡那些青年一輩爭風吃醋的事,外人無心去問!
“來,讓年鬥包把你們參加比賽的陣法演習一番!”王教頭說道。
年鬥包也不謙讓,在腰間摸出繡帕一縱身跳到中場。
只見年鬥包手中繡帕上下翻飛,隨着配合腳上,手上各種輕盈的招式,甚是好看。
“這招式倒是精巧異常,但用到武技比拼怕是不濟事吧!”大小姐小聲說道。
“大小姐有所不知,北海約戰並不是對抗賽,而是挑戰賽。我們這些參賽隊伍所列的陣皆爲集氣陣……”在一旁的肖賢柔答道。
“集氣陣?那是輔助一派的功夫啊!”亦渡似乎很驚訝搶話道。
“對,竇兄果然是深藏不漏,這一張嘴便是典故。我大央閣論武功,根本無法在這江湖中立足,爲何能排進四門七派中?”肖賢柔說道。
“爲何?”小少爺也是一直心懷疑問,這大央閣的功夫實在稀鬆平常,七大派難道就是這等水平不成!此時肖賢柔自己提出,小少爺正好附和問之。
“呵呵,剛纔還想着如何解釋。卻被竇兄一語道破。其實簡單的說,我大央閣就是輔助門派。在戰場上,我們的任務本就不是打打殺殺,更多的是在一旁協助別人戰鬥!”
“喔?這算什麼!”天北頗爲不屑。
“一千年前,李家帝國與舊帝王爭奪天下之時。正是因爲李家得到了當時輔助鼻祖墨家的支持,纔打敗舊帝國大軍,一統天下。”亦渡只要一開啓講述模式,就讓人忘記了他的吃貨本色!
“竇兄果然是見識廣博……今夜定當好好討教一番!”肖賢柔對亦渡真是愈加刮目相看。
“五百年前墨家功高蓋主,受到帝國打壓,家散派亡,我大央閣便是其中一隻傳承。只可惜當初的靈氣之源雷封塔仙氣被毀,這輔助一派便沒落了。”肖賢柔講起這些事來,有些傷感。
“五百年前,墨家八福門名動天下,卻不想門中副門主無端出走,自創底八福門。將靈氣助人,改爲靈氣傷人。這墨家一派的敗落倒也是怪不了旁人!”亦渡對墨家歷史知道的似乎比肖賢柔還多。
“喔?竇兄怎麼會知道這些?那竇兄可知,那雷封塔爲何人所推到?”肖賢柔似是虛心請教。
“自是……”
亦渡突然一陣抖動。
這知道的人,都道是亦渡腰間的笛子發出了禁言警告;這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亦渡胯下汪洋,尿後發抖。
“嘿嘿,今日只能說道這裡了!”小少爺也不向好奇的肖賢柔解釋。
“肖公子,剛纔的話,只說了一半,這集氣陣又如何?”大小姐終於將話題引了回來。
“集氣陣比拼,就是看誰收集的靈氣最多。這北海宮苑靈氣繁盛,是修身練劍的尚佳所在。北海約戰中,哪家的集氣陣收集的靈氣最多,哪家爲勝!”肖賢柔解釋道。
“這倒蠻有意思!”大小姐說道。
“大央閣、廣氅武門、五禽戲園,還有那太極樹懶樓等等派別。其實都是墨家後裔,不能真刀實棒相拼,纔有這北海集氣之戰!”
肖賢柔此時已經說的口乾舌燥,那邊年鬥包的招式演示方纔結束。
各位鼓掌,卻因爲只顧說話,沒記住得什麼。
“我這裡有陣法說明,及招式演練!各位少俠不妨看看!”王教頭把幾本小冊子分發了下去!
還未等其他人拿穩手冊,那邊肖賢柔大叫一聲。
“螺旋丸子集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