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沒差了。他種的血葡萄。”我咳嗽了一聲,誰知道咳嗽了這一聲之後就停不下來了,感覺把我的肺都咳出來了。
喝了兩大口水才終於止住了,我喉嚨發疼,難受的要命。“不單單是要那個人放點血就好了,始作俑者的血還有,童子尿。處女的經血。”
一般對付這些邪門的東西還真是少不了這個童子尿,我咂咂嘴,“總之這些你都弄來就是了。”
“這東西有沒有用量的啊?要多少啊?”慕容狗剩皺着眉頭問我,我想了想,比了一個手指,“大概是那麼多。一個指節,當然要是能要多一點的話就保險一點。”
“這處女的經血也不見的好要啊……”慕容狗剩摸着自己的下巴,不然我去跟我的學生要去?
那你絕對會被當做是變態的吧,蠢貨。
“我不管你怎麼弄,反正你找到就好了。”我打了一個呵欠,“這件事辦的越快越好啊。”公孫家那邊的動靜太快了,看在大小姐一副單純的樣子,我還是出手救救命吧。
不過那麼邪門兒的法子,我要是不經常翻看,《萬物圖鑑》我也一定是看不出來了,好死不死的就栽在了我的手上了,也是他倒黴了。
“我知道了,對了晚上吃什麼?”慕容狗剩眼巴巴的問我,我瞥了他一眼,用眼神質問他:“晚上吃什麼關你什麼事情,難不成你要留下來吃嗎?”
結果這個不要臉的還真的是留在這裡吃飯,我因爲還在發低燒,所以吃東西吃不下什麼,看着他吃的香噴噴的樣子我就想上手後去打人,真的。
他吃完了之後還不走,說外面下雨下的很大,回家不方便,還說開了小車來了,今晚要是我發高燒之類的就可以直接開他的車去醫院了。
我就說這下的那麼大的雨,他不是有車嗎!有車不是分分鐘回去的事情嗎!我都快被這個自行矛盾的傢伙給弄得沒脾氣了,算了。
反正又不和我睡,我家裡面還是多的是客房的。我給他安排了一間房間,然後不太甘心他今晚吃飯的時候搶了我一個肉丸子的事情,於是在他準備關燈的時候我說:“要是今晚你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要去管,沒事的。放心吧。”
然後這廝晚上三更半夜的時候跑到了我的房間敲門,哭喪着臉說:“師父,我們今晚上一塊睡吧!”
“不用,你趕緊滾回去睡覺,別來吵我。”我嘴角揚起一抹笑,開玩笑,那可是要嚇唬你的,這要讓你進來了還怎麼嚇唬你?
“師父我很暖的,你趕緊讓我進來吧!”這廝依舊不依不饒,我冷哼一聲,“不用,我抱着我家琅東也是超級暖。”
“師父我怕!救命啊!我總感覺我的房間在響動!救命!”慕容狗剩的聲音都變了,我就是不管,讓他哭去吧!
不過還是受不了他後半夜的鬼哭狼嚎,然後我只能丟一張符紙給他告訴他有了這個就能安安穩穩的睡覺了。
其實我就是心理暗示一下他而已,誰知道這傢伙還真是當真呢。家裡面可是有兩個斬妖除魔的一個食鬼一個驅鬼的,怎麼可能還有鬼送上門來,等着被吃還是咋的?
有也是我們家的木靈,雖然總是叫我短命種並不見得是多可愛,但是人家善良可愛着呢。昏昏沉沉的睡過去,第二天一大早給奈奈子叫醒了量體溫,然後沒有發燒了,不過因爲體質的緣故所以還有些發冷。
特別是早上繾綣牀榻不想出去,就連吃飯都是雙生他們送到牀頭上來的。我覺得我真的快被這兩個人寵成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人了。
不過因爲自己是病號,所以我心甘情願的享受這病人才有的待遇。中午的時候我昏昏沉沉的在睡覺,然後今早一大早連早飯都不吃就屁顛屁顛的跑掉了的慕容狗剩又回來了。
回來的時候手裡面還拿着兩個廣口瓶,就是做將化學實驗的那種反正是用塞子塞得好好的。兩個瓶子都是紅彤彤的灌了一瓶子,遞過來到我的面前的時候我嚇了一跳。
“這是什麼?”我問他。他嘿嘿一笑,“一罐是上官二少的血,一罐是你要的處女的經血,但是童子尿真心是太他媽難找了,你都不知道現在十三歲都有不是處男的!”
呵呵,十三歲不是處男的是你吧?
“你怎麼弄到的,就是這個什麼上官二少的血。是不是特別的難弄?”我問他,他睜大眼睛搖搖頭,“沒有啊,找人開車撞一撞就有了。”
“你這樣是犯罪啊狗剩。”還有要是撞不到怎麼辦?
“沒事的,你都不知道上官二少開車的技術有多差,我買通了他的秘書問了他的行蹤,昨天晚上我一晚上沒睡呢!然後僱人在公路上侯準了他喝酒出來開車,然後擠一擠他的車,我找的那個人是秋名山的老司機來着!那個漂移你都不知道多厲害!”
我:……
“然後呢,然後怎麼樣了?”我繼續問他,眼睛卻是在翻看微博看了。
“然後秋名山老司機就把人給送醫院了,還好院長和我喝過酒後,輕而易舉的就抽血了,這個處女的經血我可是找了很久的,還好我的好哥們的妹妹還是個上中學一年級的小女孩兒,真是萬般不容易啊!”他感嘆了一聲。
“我想知道你的那個朋友還活着嗎?”不管是怎麼樣偷偷的去翻找姨媽巾的行爲都是很變態的吧?
“這個我不知道啊,大概已經陣亡了吧。真的就差童子尿了,小師父我忽然想起你,你這樣長得那麼安全上課還不會撩妹的,應該是童子吧?”
我:……
“我是有媳婦的人。”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一副天要亡我的樣子“那怎麼辦,這可怎麼辦!等一下,你那麼早就把童養媳給吃了?真是看不出來呢。”
“廣口瓶拿過來。”我面無表情的伸手過去,他笑的特別的賤,“我就說看小師父這個樣子絕對不可能不是個處男來着!等着啊我上車上去拿!”
說完這傢伙屁顛屁顛的就朝着外面去了,我看着桌子上的那兩個廣口瓶,心說我還是放好吧,不然要是摔了可就大單了。
等到這傢伙回來之後,看見兩瓶血不見了着急的跟什麼似得。“師父那兩罐血去哪兒了?”看來這傢伙是很擔心他的基友的,我對他說:“放心吧,沒事,我放好了。”
“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不見了。”他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怎麼樣,現在就開始那啥。”他殷勤的看着我——的下半身。
“你先滾出去。”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暗搓搓的笑着:“有什麼關係嘛,男人之間不應該比一比誰更大的嘛。”
“誰他媽跟你比,你個老流氓,再說了我有你這年紀的時候一定會比你更大更長。”我斜斜瞥了一眼他,他一時被我說的語塞,聳聳肩蔫巴巴的走了出去。
還好也算是來了尿意,上了一下廁所,然後將新鮮出爐的82年童子尿給放好了,穿上校服什麼的,抱着琅東帶着奈奈子和雙生就坐上慕容二狗子的車出門了。
爲了公孫萱兒的安全,我把她藏在了我的小荷包裡面了,希望她不要太膈應,和我的82年童子尿在一塊。
慕容狗剩顯然也是個老司機,車子開的也算是挺穩當的,車子開到了上官二狗子的房子的時候,忽然發現熟人正從裡面出來,這個熟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自稱楊大師的傢伙。
“先別下車,開到隱蔽的地方。”要不是楊大師身上的陰氣很重,我都差點認不出來。
“怎麼了?師父,是不是哪裡不對?”慕容狗剩問我。我點點頭,楊大師在門口和上官二狗子的娘在說什麼的樣子,距離太遠了我根本就看不真切。
“雙生,二狗子的娘現在詩歌什麼表情?”我問雙生,雙生回答我:“很猶豫。”我冷笑一聲,“這傢伙不去做推銷真心是浪費了,狗剩,拯救你基友的時候到了,趕緊的下去把人給趕走,要是二狗子娘放人進去的話事情就真的大單了!”
慕容狗剩跟更相信我,一聽趕緊的就要下車,我擔心狗剩漏嘴了,趕緊的又補充了一句:“別暴露我們,這傢伙到了我家來找過我。”
慕容狗剩表示知道,然後下車之後朝着二狗子家走過去,二狗子的娘雖然十分的猶豫,但是還是沒有給人進去,那楊大師應該是想慢慢的磨蹭的,卻萬萬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要不是慕容狗剩找東西找的比較上心,我們也沒有那麼快到這裡,還真不知道能不能遇見這個傢伙呢。
都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古人誠不欺我。
慕容狗剩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那個男人臉色難看的被轟走了,我不敢確認他是不是真的走了,於是讓回來的狗剩姜車子開到了車棚裡面去,我們從車棚的小門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