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啊,我求過婚了,在老家我們又結過婚了,再舉辦一次,這叫三喜臨門。”楚佑霖寵愛蘇詩茗,只要是她說的,他都不會反駁,只是有一點,他要說明白:“眼下小雪的事讓我頭大……”
“是啊,說起小雪,我也根着揪心,她怎麼就不回頭啊。”蘇詩茗說。
楚佑霖回答:“我都勸她好幾次了,她就是拗着,我也不知道怎麼辦?現在的關鍵是,小雪她很可能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我真的……”
蘇詩茗微微側身,靠在楚佑霖的肩膀上:“你也不要多想,我最怕你因爲小雪的事情而自責,你要是那樣,我心裡也不好受。說到底,小雪有今天,還不是因爲我嘛,要是我們兩個沒有走到一起,她心裡還有一點希望,也不會去當青龍幫的大姐大。”
“這不怪任何人,路是自己走出來的。”楚佑霖說:“只是我與小雪是朋友,看她走到這一步,我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難受,與你無關。現在你懷着寶寶,凡事不要多想,我永遠不會背叛你。”
“唉,小雪的事什麼時候能解決啊。”蘇詩茗也搞不清楚,楚佑霖爲什麼總有處理不完的事,一件接着一件,想和他單獨相處都成了一種奢侈:“我覺得你身邊的人還是太少,不管什麼事,你都是衝在前面,我看你要再找一些朋友了。”
“朋友就是兄弟,這種人可遇不可求,我來南陵能遇到文琪、廖妮、子涵,這是我的幸運。”
“什麼?你說了這麼多人,居然沒有我。”蘇詩茗撒嬌。
其實蘇詩茗不太擅長撒嬌,楚佑霖反手捏住蘇詩茗的臉:“讓你吃醋,我捏你。你這臉上的肉越來越多了……”
“你反啦,居然還敢捏我,我要還回來。”蘇詩茗說着伸手要反擊,可是楚佑霖頭的頭朝後仰起,他的胳膊長,蘇詩茗的胳膊短,捏不到。
楚佑霖有些得意:“老婆,服不服?”
蘇詩茗捏不到楚佑霖的臉,於是她改變了目標,手朝下一滑,捏到了楚佑霖胸前兩點。
“噢……”楚佑霖一聲銷魂呻吟脫口而出:“哎呀,老婆,我服你啦,你鬆手啊!”
“讓你得意,現在聽話不。”蘇詩茗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一雙新月般的眼睛,眯起來自有一般高貴又不失可愛的氣質。
“聽話,聽話……”楚佑霖連邊求饒。
小蘭這時恰好過來:“聽話!聽話你還老是朝外面跑……”
現在楚佑霖有點悲哀的發現,他在家裡的地位好像有點低:“小蘭,你也欺負我。”
“小蘭是我的姐姐,欺負你是應該的。”蘇詩茗與小蘭很和脾氣,雖然說小蘭是保姆,可是蘇詩茗卻從來沒有把他當保姆看待。
楚佑霖悲號:“想我楚佑霖也是英雄一世,在家裡卻一點位也沒有,悲呼……”
這樣的情況不只一次出現,楚佑霖心裡裝着滿滿的幸福,只要蘇詩茗在身邊,他內心的幸福就像泉水一樣汩汩而涌。
“你們兩個別鬧了,聽飯吧。”小蘭說。
小蘭也是家裡的一員,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小蘭突然停了下來。
“佑霖,我想說幾句話。”
“說啊,說啊……”
楚佑霖嘴裡塞滿了東西,只要是在自己的家裡,就沒有那麼多顧慮。
“有時候我說話重了一些,你不會生氣吧?其實我是怕你做對不起詩茗的事……”
“理解,我不會生氣。再說了,我也沒有權利生氣,還有就是你們是對我好,這我心裡明白的很。小蘭,你突然說這些,是不是還有別的事啊!”
小蘭欲言又止:“是有事,我男人也不知道怎麼染上毒癮,現在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所以我想……”
“你是想暫時離開一段時間,回去照顧你男人,對不對?”楚佑霖一下就猜中了小蘭的心思。
蘇詩茗十分震驚:“小蘭,這件事你怎麼沒有和我說起過啊!”
“我不知道怎麼開口。”小蘭放下筷子,低着頭,眼淚就出來了,她不過就是一個女人,遇到這樣的事,自然會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楚佑霖伸着脖子把嘴裡的東西嚥下去:“我就問你,你還想和他過日子嗎?”
“想!”
“想過日子,我就幫你,如果不想過,那就離了。”楚佑霖很乾脆:“這樣吧,一會兒你給你男人打個電話,讓他過這邊一下,我來處理。”
“真的嗎?”小蘭眼中閃過一絲感激。
楚佑霖回答:“你都是詩茗的姐姐了,要是我不管你,詩茗天天讓我睡沙發。”
“你知道就好,小蘭就是我們家裡的一員。”蘇詩茗說:“你打算怎麼幫小蘭,我可聽說,一旦染上毒癮是很難戒掉的。”
“很難,也不是不可能。”楚佑霖說:“到時小蘭別心疼就行。”
“只要能讓他戒了,我一切都聽你們的。現在我就給他打電話。”小蘭根本就吃不下去,這件事在她心裡鬱結了好些天。
一個電話打過去,楚佑霖說:“把免提開了,我聽聽他說些什麼。”
於是小蘭把免提開了,將手機放在桌面上。
電話一連響了好幾聲,終於接通了,對面傳來一個暗啞的聲音:“蘭,是不是又發工資了,我正好手裡沒錢,你快給我轉一些吧,我要五萬就行。反正你的金主工資給的高,你要錢也沒用……”
聽到這裡,楚佑霖不由怒火中燒:“你大爺,說這種話,你還是個男人嗎?”
小蘭的男人沉默了許久,之後有些怯怯的問:“你是誰,怎麼接小蘭的電話?”
“他就是楚佑霖,我們在吃飯呢,我想叫你過來一趟。”小蘭的聲音裡滿是溫柔。
楚佑霖終於意識到一件事,女人都有溫柔的一面,只是看展現在給誰看而已,平時小蘭對自己就兇巴巴的,現在和她男人說話,彷彿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我……我不去,你把錢直接匯到我的卡里就行,我是真需要錢啊。”小蘭的男人還在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