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佑霖只是不停的點頭。
看到楚佑霖不敢犟嘴,蘇詩茗一直笑,就是不插嘴。
楚佑霖就是想着讓蘇詩茗爲他說兩句話,可是蘇詩茗只是笑而不語。
算看出來了,她就是想着看自己被虐。
“我一定找一個好工作。”楚佑霖說:“本來我想去詩茗的公司上班,她卻只讓我當保安,我不想做。”
楚佑霖成功反戈一擊。
蘇母的注意力馬上就轉到了女兒的身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佑霖是外人嗎?你有那麼大的公司,怎麼能讓他只做保安呢,最少也要讓他做個經理什麼的吧。”
楚佑霖站在蘇母身後,衝着蘇詩茗擠眉弄眼,不過蘇詩茗卻卻沒有看他。
“媽,你不瞭解,楚佑霖他那脾氣,我不讓他進我的公司,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蘇母有些懵了,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兩個人都沒有聽進去。
最後蘇母說了一句:“只要你們開心就好,別的不重要。”
這時楚母過來,拉起蘇母:“年輕人的事,讓他們自己處理吧,他們開心,我們省心。”
“只是你兒子天天遊手好閒,也太不爭氣。”蘇母只是恨鐵不成鋼。
這時蘇詩茗開口了:“媽,我和你開玩笑呢,其實佑霖很忙的,他有事做,而且我也和你說了,我能擁有一個集團,全是靠佑霖,要是沒有他,我也沒有今天。”
“你也不用向着他,他長的很好看,但是男人太好看了,是不好管的。”蘇母在這方面,眼光還是很獨到的。
其實這兩天兩家的老人過來,就是爲了商議如何給他們辦婚禮。
“孩子都那麼大了,怎麼也要舉行婚禮,上次在他的老家那次,我和你爸都沒有參加,不能算數的。”蘇母的嘴快,而且說起來沒完,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
楚佑霖也不用她們說,事情全部都搞定了,這當然是最後要辦的。
而且楚佑霖也想了,他要退伍,以後徹底擺脫那種血腥的日子,安心過自己的生活。
手下有這麼多的有錢人,他就是躺着一輩子,也衣食無憂。
永陽山那邊的機場建的差不多了,明天春天就可以正式運作。
孫子涵的集團越做越大。
其實他們真的什麼都不用做,但是人活着,手裡就得有事情,不然人就廢了。
“婚禮是肯定要舉行的,你們都來了,這正是個好機會。”楚佑霖說。
這幾天因爲雙方的老人都來了,所以杜麗就沒有再過來。
對杜麗有些不公平,但是杜麗卻沒有一絲怨言。
她給楚佑霖打電話了,唯一的要求就是能做蘇詩茗的伴娘。
一個女人到了這一步,其實不能說她卑微,倒是有些可敬,她懂得分寸,不會讓楚佑霖和蘇詩茗太過爲難。
“我們過來,就是要你舉辦婚禮的,要是你不舉辦,我們就不走了。”楚母說。
家裡空前的熱鬧,真的像是一個真正的家了。
有老有小,有漂亮的妻子,有可愛的孩子,楚佑霖什麼也不缺了。
聯繫到了南陵最大的婚慶公司。
人家開口要四十萬。
楚佑霖說:“你們不如去搶錢,我只給你們三十萬,辦就不辦,不辦算了。”
蘇詩茗實在是聽不下去:“你就別貧了,你在乎那十萬塊嗎?還和別人還價,我就結這一次了,就給四十萬。”
“哈哈,我就是逗他們呢,好吧,那就是給他們四十萬,然後我們就什麼也不管了,到結婚那天,我安心當新郎,你安心做新娘。”
“我要挑一款最漂亮的婚紗。”蘇詩茗說。
當天晚上,蘇詩茗接到了杜麗的電話。
說是讓她過去一下。
想起杜麗,蘇詩茗就覺得特別對不起人家,於是她開車去了杜麗的家。
家裡的兩個小孩子也不用擔心,她的父母還有楚佑霖的父母都大,他們心疼着那兩個小傢伙呢。
來到了杜家,杜麗開門,讓她進來。
“姐姐,我知道,我們女人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刻,也是最光豔照人的時刻,就是披着婚紗的時候,你一定爲一款婚紗而發愁吧,我幫你找好了。”
杜麗帶着蘇詩茗來到她的臥室,讓蘇詩茗看那款白色的婚紗。
這款婚紗的做工極爲精細,而且款式端莊大氣。
蘇詩茗很滿意。
“要是姐姐你滿意,我這裡還有一款。”杜麗說着,拉開衣櫥。
蘇詩茗看到裡面還有一件婚紗,只是她看了又看,突然覺得這兩款一模一樣。
“小麗,我懂了,等到那一天,你和我一起,我們穿一樣的婚紗。”
在這件事上,杜麗辦的有些不太光明正大。
她用了一點小心機。
就是爲了那天,她也想身着婚紗。
“我……”杜麗有些臉紅了,其實在給蘇詩茗打電話之前,她就猶豫再三。
大可不必這樣。
蘇詩茗同意了,所以杜麗的臉就紅了,她明知道這樣做不好,可是她還是這樣做了。
“你別說了,我們是姐妹,以後我們兩個要看好楚佑霖,他身邊的女孩子總是層出不窮,像地裡的韭菜,鏟了一茬又冒出來茬。”
蘇詩茗的話,讓氣氛輕鬆起來。
“我一定看好他。”杜麗直視着蘇詩茗的眼睛。
只是她們兩個心裡都不是那麼有底氣,楚佑霖不但帥氣,做事有能力,最重要的是他總在外面跑來跑去,天知道倔在外在都遇到了些什麼人啊。
他是個男人,萬一遇到那些不懂自愛的女人,他能控制的了他自己嗎?
其實這一回,還是真是她們想的太多了。
楚佑霖是一個極有自治力的男人,他在北境那麼長時間,也沒有做出對不起兩個女生的事。
不過說真的,楚佑霖是個男人,有時會一時衝動,他倒是自己解決過幾次,這應該不能算吧。
事情就是麼說定了。
蘇詩茗回去之後,把事情和楚佑霖說了一下,楚佑霖當然同意。
“只是不能太張揚,要是讓爸媽知道,你有兩個女人,他們老兩口受不了的,還以爲我受了委屈。”蘇詩茗也看開了。
楚佑霖輕輕攬她在懷裡,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膚上跳動:“你難到不委屈嗎?”
“你說呢,遇到這樣的事,我就算是有天大的委屈,又能怎麼樣?”蘇詩茗嘟起嘴。
楚佑霖嘿嘿一笑:“其實這事是你和小麗商量的,不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