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張越朝着癡老問道。
“她死了有一百多年了!”癡老避而不答,但是意圖很明顯。
“你有幾分把握?”張越問道。
“五分!”癡老目光遊離。
張越看着癡老道,忽然笑道:“那你去吧!只是····。”
“活着回來!”
這是張越唯一的囑託。
癡老朝張越一抱拳,隨即消失在衆人面前。
“你就這麼讓他走了?”酒貪看着張越很不解的說道。
“我攔不住他!”張越的口氣很坦然。
“那你就可以看着他去送死?”酒貪一拍身上的酒葫蘆,很不滿道。
看見酒貪氣熏熏的別過頭去,張越道:“你不想知道,大名鼎鼎的四極之一土皇黃圖是誰嗎?”
“你是說?”
酒貪若有所思道。
“既然癡老將我當成知己,我又豈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去送死!”張越斬釘截鐵道。
“你認爲癡老獲勝的機率有多大?”酒貪心滿意足的抿了一小口酒,急不可耐的問張越。
“一成不到!”張越道。
“那加上你我呢?”酒貪又問道。
“三層!如果他有火神烏通那樣的實力的話,我們三個加起來一成都沒有!”張越道。
“那豈不是去送死?”酒貪翻着白眼道。
“那你去不去?”張越丟下一句話,朝癡老消失的方向走去。
看着掉頭就走的張越,酒貪匆忙的塞好葫蘆蓋,追趕過去道:“我去!我去!我沒說不去啊!哎····哎!你倒是等等我啊!”
還是那個地方,但是張越卻懷疑自己來錯了地方。
這裡哪裡還有原來的參天大樹,哪裡還有原本隱天蔽日的森林,哪裡還有綠草如茵和潺潺的流水,哪裡還有那有着恐怖傳說的世外桃源?
這裡有的只是一片黃沙,還有漫天的風塵,彷彿眼前的一切纔是真實,曾經的一切卻只是存在於意想中的幻影。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
癡老通紅着雙眼正不可置信的在漫天的黃沙中刨尋着,似乎想找回那片森林曾經純在過的痕跡,更似乎是在挽回自己早已逝去的戀人,現在的他就像是失去了一切可依靠的孤寡老人,原本銀白的的長髮變的灰白,原本明亮的雙目也變得渾濁不堪。
“黃圖!”
張越看着這一切咬牙切齒道。
“黃圖!你這等手段不嫌太過卑劣了嗎?枉你還被列爲四極之一,實在丟人!”張越高聲怒號道。
“卑劣?成王敗寇自古已然,本皇是對是錯還輪不到你來稱道,至於四極····,哼哼!不要將我和那些不知所謂的蠢貨相提並論!”一個粗獷的聲音悠遠的傳來。
張越左右回顧了一下,這裡視野開闊卻並發現不了土皇黃圖的蹤跡。
“你不用找了!你發現不了我的!在這裡你們就是我的囊中物,籠中鳥,我要你們生就生,要你們死你們就死!”悠遠的聲音再一次的傳了出來。
“有什麼要求,你就說出來吧!你將我們引導到這來不會只是爲了和我們耍嘴皮子吧!”張越扶起癱倒在地上的癡老大聲道。
“好痛快!和聰明人說話果然是痛快,只是聰明的人一向都活不長,你可要小心了!”悠遠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我是生是死不勞掛心,說出你的目的吧!”張越道。
“呵···呵···呵····呵!你放心好了現在你想死也死不掉,你對我還有利用價值!”黃圖大笑道。
“我說過我的生死不在你的掌控,還是說出你的目的!”張越沉聲道。
“我要你奪到皇位,然後禪讓給我!”黃圖說出了他的真實目的。
“放屁!放你···娘···的臭··狗屁!”酒貪吐着口裡的沙子,揚聲道。
“放肆!”一聲暴喝。
酒貪所在的地面忽然如流沙般運轉起來,將酒貪向下陷下去,眼見着就要將他活埋。
“等等!”張越叫停道。
“這對我有什麼好處!”張越揚聲道。
“張兄弟你·····!”酒貪怒不可解的叫道。
“你想要好處?那好···說說你想要什麼?”黃圖好奇道。
“我想要···我想要···我想要你的命!”說完張越一劍朝酒貪腳底下的流沙地瞭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