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一片原始森林中,傳來震天吼聲。這片原始森林在兩座大山之間,都是參天大樹,需要五六個成年人才環抱得起。
“後~”
又是憤怒的獸吼,驚起一羣飛禽,受到驚嚇的走獸到處亂闖。森林中央,一隻龐大的狼狗賑災·正在被幾人圍攻。這隻狼狗異常龐大,伸長接近兩丈,渾身烏黑髮亮的毛髮如石頭一般堅硬,血盤大口中露出兩條兩米長的獠牙。
五個壯漢圍着狼狗,手中持着各樣的兵器,一副蓄勢而發的架勢。站在狼狗正對面的大漢神情兇惡,比狼狗還要野性。忽然他雙腳一躍,便跳起了三丈,手中巨斧向狼狗劈去。
另外四人也發動了攻擊,朝狼狗撲去。這時候,兇猛的狼狗不是狩獵者,而是被獵的對象。幾人一起出擊,欲要短時間內製服這隻狼狗。圍攻之下,狼狗徹底瘋狂。它的腳掌浮着黑光,每一腳踏下都會導致地面開裂。堅硬的尾巴也能將大樹直接掃斷,兩隻狼牙更是無堅不摧。
可惜它遇見的不是凡人,而是五個修士。讓狼狗更加鬱悶的是,這時候五人竟然不急着制服它,而是把它了練武的工具。
“你們讓開,讓我殺它。”
“不行,我來殺它,它是我的!”
幾個人一邊戰鬥一邊鬥嘴,竟然睜着要得到“屠狗權”。
這隻狼狗已經成妖,自然聽得懂人話。最後它忍不住了,口吐人言破口大罵後,朝着五人中最弱的那個撲過去。“小心!”拿着斧頭的那名壯漢大呼,將手中斧頭當石塊丟出。飛出的石斧蘊含着強勁的力道,“撲哧”一聲將狼狗的頭紮了個窟窿。五人將這狼狗的軀體擡會岑嶺,馬上迎來來衆人圍觀。他們都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壯碩的狼,不免有些好奇地指指點點,摸摸他堅硬的尾巴,踹踹它如磐石般沉厚的身體,小孩子們還爬上去玩耍。
“岑石叔叔他們前幾天剛殺了一條大蛇,現在又殺了一頭野狼,真是太厲害了。”
“這頭狼好大,可以吃上好久。”
“還想着吃啊,現在吃的東西已經很多很多,多得沒地方放了。”
在也門雜七雜八的吵鬧中,幾名婦女走了過來。他們有的拿刀,有點挑水,有的抱柴過來生火,今年有去的在原地處理這隻狼狗的屍體。在成林的建築羣中,有一處地方掛滿了散發着薰香體內的野獸屍體,這隻狼狗也將成爲其中的一員。岑嶺中的人越來越強,男人們打獵絲毫不費功夫,在吃穿不愁的情況下,這裡已經趨於大同。
“這是一頭獸王,岑石能在沒有傷亡的情況下擊殺,真不簡單。”站在人羣中的岑衛老人感嘆道。岑石才修煉三年,三年的修爲就能夠擊殺獸王,以他以前速度強多了,對此他很滿意。
近年來出現的妖獸越來越多,越來越強大,經常侵犯岑嶺。這頭狼狗已經窺視了幾天,今天才被五人圍剿。
現在的岑嶺已經不同往日,到處都是修士。天空上有人在御劍飛行,有人在激烈的對決,就連小孩子也在閉目感應。每個人都在努力修煉,古劍中得到秘方和申通,希望在鎮壓的時候出一份力。
他們從小在這大荒中長大,心性率直。又不是前人將深淵描繪得太恐怖,把祭祀說得太絕對,她們也不會害怕。如今每個人都知道了家族的真正死因,是都不願意再如從前一般,我是一直覺得要用自己的力量,去保護這片土地。
這個家族的人很勇敢,也很無私,不然年前就不會放棄那個繁華的大千世界,來到這裡。
越來越平靜,連以前長久不滅的戰績都消失了。岑小夜一直在聖山上把守,怕深淵提前暴動。現在的情況令他疑惑不解,就連心舞在花界中動用了她那幾乎無所不知的蝴蝶也不能探查出原因。
三年已到,深淵的恐怖氣息已經徹底消失。有些從深山中來的野獸也敢來到深淵邊築巢,更是有龐大的飛禽直接進到下面,以裡面的血蝙蝠爲食。
爲了查清楚原因,岑小夜決定下去一探究竟。他來到龍城上方,睜開天眼,驚喜的發現下面已經沒有惡靈徘徊。或許因爲沒有惡靈的侵繞,龍城所消耗的能量不多,所以大陣人仍然在運轉。
岑嶺中人都已經爲征戰深淵做好了準備,我剛把這個消息帶回去。他們先是不解,緊接着便呼喊起來。這無疑是一個好消息,雖然沒有人相信從此沒有動亂,但至少他們時間又多了。只要有時間修煉,他們就能更強,戰勝惡靈的把握就更高。
“這不知是福是禍……”老鐵匠聽到這個消息後,並沒有感到高興,可是望着對方那幾條天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岑小夜什麼問題都會來向老鐵匠請教,這個老人似乎沒有什麼不懂的,他的年齡可不是一般的大,連岑宴之老人都要稱他爲前輩,具體年齡更是無人知曉。
早在三年前,老鐵匠就不再打鐵,而是獨自到岑園陵墓,成爲守墓人。起初也有人去阻擋,因爲那裡太危險了,可是他執意要去,總人也不再說什麼。
三年來岑小夜的修爲都沒有上去,那種感覺自己很強大卻又感覺自己很弱小的狀態依然存在,且越來越嚴重。老鐵匠說不是每一個城市強大到一定程度後都會出現的問題,是一種“劫”。
每個人都會有每個人的“劫”,每個人的“劫”又不相同。有的人在“劫”面前永遠的止步,甚至死去,而有人在“劫”之後變得更加強大,開始走向輝煌。有人說這是命中註定的事,有人說是前世因果。
而岑小夜非常期待他的“劫”,他相信那能使他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