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順渾身像是至於烈火之中,早就已經氣如牛喘,隔着鐵柵欄,便一把將寒月攬在了懷裡,絲毫沒有章法的在寒月的粉頸和胸脯之上,一陣的狂吮,寒月半推半就,瞬間就將楊順的慾望撩撥到了頂點。
這時候,慕容德彷彿夢囈一般,說了一段誰也聽不清楚的話,翻了個身,砸了咂嘴接着睡。
楊順不管不顧,依舊是我行我素,寒月卻輕輕的推了推楊順,道:“大人,我們就在這裡麼?”
楊順也覺得隔着這道鐵柵欄,十分的不便當,穿着粗氣,道:“你且等一下,我這就放你出來,咱們去我的房間。”說着,便一陣風似的跑到了二樓,在腰間哆哆嗦嗦的取出一把鑰匙,打開靠牆的大鐵櫃,裡面又有一個鎖的嚴嚴實實的鐵盒子,鑰匙就在盒子上放着,打開了,卻是一串相當複雜的鑰匙。
不用說了,這便是打開牢房特製的鑰匙了,楊順也不管不顧了,幾步奔到寒月的牢房門口,見寒月正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潔白的小手正在撫摸着她那一條修長的腿。楊順哆哆嗦嗦的將牢門打開,一把將寒月攬在懷裡,反手帶上牢門,便抱起寒月往樓上走去。
這麼一折騰,其他看守大牢的兵丁,也早都驚醒了,忙不迭的穿衣出來一看究竟,便看着自己的主官正抱着寒月,滿臉的潮紅,頗有一些飢不擇食的表情,便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便默默的退回到了房間之中。
不知道楊順哪裡來的力氣,將寒月丟到了牀上,便去解自己的衣帶,卻沒有發現,寒月的眼神之中,傳過了一絲狠辣。
還沒等楊順氣喘如牛的壓上去,寒月已然是坐了起來,整理好胸口的衣服,道:“大人,若是今日便死了,你有什麼說的麼?”
楊順被撩撥的,幾乎要炸裂一般,口不擇言的道:“唔......即便就是死了,也是風流冢啊!來,陪本大人春宵一度!我的小........”
污言穢語還沒有出口,寒月猛然間便出手了。雖然是法術盡失,但是九駝山的體術,卻是沒有辦法被抹除的,而楊順已經是忘了這一點了。
“啪!!”
一掌拍在楊順的天靈蓋之上,就聽一聲悶響,楊順的百會穴已然是塌掉了,鮮血從鼻子耳朵裡面涌了出來,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一命嗚呼了。
寒月臉上,才恢復了往日的清冽冷峻,噁心的看了一眼楊順,啐了一口,道:“存心不良,活該如此。”
說罷,便將楊順身上的官服穿在了身上,在身上掏摸了半天,找到了所有的鑰匙,便走下了樓。
就在李成萬和沈約似睡非睡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了牢房門口,仔細看的時候,才發現,一個窈窕的倩影,穿着一身黑色的斗篷,正站在陰影裡面。
李成萬睡得不重,一下子便驚醒了,一翻身起來,看見之後,便問道:“你是什麼人?”
沒有出聲,這個身影依舊是看着李成萬。
李成萬跳着眉頭,輕聲的問道:“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