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月兒師妹是天下最美的人!”慕容涉歸的聲音已然是有一些黯啞了,還發出了讓人十不理解的呼呼的聲音。
杜弦月心說,這算是什麼?所問非所答嗎?但是卻一眼瞥見了涉歸手裡捏着的半個果子上,有看了看自己手裡的沒有吃的。便朝着柯兒望去,只見柯兒已然是嚇傻了,跪坐在地上,雙手捂着嘴,眼淚長流。
杜弦月立刻就明白了除了什麼事情,大喝一聲道:“柯兒,不管發生了什麼,你先給我出去!”
柯兒還沒有從驚怔之中反應過來,杜弦月丟掉手裡的果子,朝着柯兒拍出去軟綿綿的一掌,袖子一揮,祁元殿的門豁然洞開,將柯兒平平的推出去之後,又一揮袖子,祁元殿的大門豁然關閉。
這個時候,慕容涉歸已然是不好了,杜弦月揮手打開殿門的時候,動作是何等的乾淨漂亮,氣勢非凡,可是在慕容誰看在眼裡,卻是另一番光景,只見杜弦月正在柔柔的舒展着腰肢,做了一個極其誘惑人的姿勢,兩個潔白的白玉棉團便在慕容涉歸的眼前呼之欲出。
其實柯兒給用的這個藥,並不是什麼菩提樹上的絕情水,而是顏峰在巫王那裡要來的力道十分霸道的男女歡藥。慕容涉歸的修爲,本心之中還是十分抗拒的,在藥性剛剛發作的那一剎那,慕容涉歸還是掙扎了一番。
不對,這感覺不對!慕容涉歸內心之中有一個聲音在呼喊,自己的月兒師妹,絕不會像這樣的衣冠不整的,她那雪蓮一樣風骨,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是對於杜弦月的求之不得,還是慕容涉歸的一塊心病的,卻被他埋藏在內心的最深處,雖然潛意識告訴他,這件事情不對,強忍着胸中的燥熱,越是這樣壓抑着,自己的氣海之中就像是無限膨脹一般,幾乎就要炸裂了。
最後,在潮水一般的熱浪中,慕容涉歸還是意識模糊了,最後一道理智的閘門被攻陷了,自己都感覺不到自己的動作了,在書桌之後繞了過來,腳下踉踉蹌蹌的,身上原本整理的十分嚴謹的袍子,也鬆垮的不成樣子了。眼睛之中只有杜弦月。
杜弦月卻是嚇壞了,在自己印象之中的師兄,向來是冷面冷心的,彷彿就是一個像是一個即將的道的高人,尋常的男女情愛,都已經在這個人的身上剝離了一般,雖然這些年,師兄對自己百般示好,但是也絕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越想越害怕,便往後退去。
這藥性十分的霸道,看在慕容涉歸的眼睛裡,卻是另外一番光景了,他看見的杜弦月,儼然是俏臉通紅,就像是躲迷藏一般,一邊嬉笑着,一邊朝着涉歸招手,實在是勾人心魄。眼神之中慾望的火苗愈發的燃燒了起來。朝着杜弦月便撲了過去。
杜弦月是被慕容涉歸的樣子給嚇到了,之前學習的一些武術功法,卻是一個也想不出來,一邊閃躲着,一邊大聲的道:“師兄!念清心咒!清心咒!”
慕容涉歸就像是瘋了一般,上衣已然是脫掉了,一邊像是老鷹一般撲向弦月,嘴裡面還含含糊糊的說道:“去他媽的清心咒!月兒,你不知道麼?師兄真的是喜歡你!今日良宵美景,你還躲什麼?”
杜弦月心中滴血,忙大聲的道:“師兄!我跟你說過,我中意於蕭笙!早就已經傾心於他!師兄!請自重!”
結果不提還好,這一提,慕容涉歸便是又氣又惱,一掌拍了過去,將杜弦月身後的照壁拍的粉碎。眼睛裡面幾乎是冒出火來,就像是一個發了狂的野獸一般,將身邊的東西全部砸碎,道:“又是蕭笙!又是蕭笙!”
“蕭笙有什麼好的,他!!他只不過是我搭救下來的一個王國的繼承人而已,在仙劍宗上的思過崖,要不是我搭救,早就已經凍死了!”
說罷,一把捉定了杜弦月的肩膀,手指就像是鷹爪一樣,深深的陷入到了她的肩膀,杜弦月吃痛,慕容涉歸還是一副不醒的樣子,道:“爲什麼是蕭笙!他的封地,是我給的!他的榮耀,是我給的,他的命,也是我救下來的,他的刀法,並不比我強!爲什麼你喜歡的是蕭笙,卻不是朝夕相處了十幾年的我!”
慕容涉歸幾乎就咆哮了出來。門外的軍兵都知道大殿裡面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探究竟。
杜弦月怔怔的望着慕容涉歸,慕容涉歸的身體已然是欺了過來,杜弦月心中一慌,就像是條件反射一般,一隻手貼着慕容涉歸的丹田氣海,一道渾厚的真氣迸發而出。
砰!
一聲慘叫,慕容涉歸被擊出一丈多遠,結結實實的摔在了地板之上,青玉石板鑲嵌的圓桌,被砸的七零八落。
慕容涉歸被激發出了兇性,在地上爬起來,看着杜弦月的身影,就好像這個身影,馬上就會消失一般,忙又手腳並用的爬上前去,杜弦月此刻,已然是有了些怒意,冷哼了一聲,道:“你既然自己不會念清心咒,那麼我便幫你清心!”說罷,捏了一個指印,袖子裡出現了一道亮光,那把寶劍有幻化了出來,隨着光芒的增強,這寶劍變成了縛龍索的摸樣。
杜弦月道:“師兄!得罪了!”說罷,縛龍索就像是活了一般,朝着慕容涉歸便纏繞了過去。
正在癲瘋之中的涉歸,被牢牢地束縛住,也是安靜不下來,杜弦月在鹿皮囊之中取出一個清泉咒,朝着衣衫襤褸的慕容涉歸便砸了下去。
一泓冰冷的清泉,不知道在何處而來,匯聚在了慕容涉歸的頭頂之上,只聽見嘩啦一聲,這泉水盡數的灑在了慕容涉歸的身上。
慕容涉歸身體的燥熱,這才冷了幾分,杜弦月也麼有耽擱,又是一個清泉咒,然後嬌喝了一聲道:“念清心咒!”
慕容涉歸這才又有了一些意識,唸了一大段的清心咒,待靈臺徹底澄清的時候,觀望着周遭的一切,不由的一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