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在宜昌如今也是忙的一團糟,機構改革並不是簡簡單單的下個命令就行了,李巖雖然已經籌謀了很久,這次挾着大勝之威,雖然沒有人反對,但是此時機構初創,很多地方都是需要慢慢習慣的。
不少吏員還沒習慣這個巨大的變化,還在想着以前的情景,還是沒有主動的辦公。
李巖這些日子也不是白過的,他知道所有朝廷人員平時辦公的態度,只要上級沒催促,沒有到了十萬火急的情況下,他們都是得過且過的,不可能會指望他們自覺的努力。
所以,李巖對此下了嚴令,每個季度每個分局被投訴和業績最差的那個人將會被辭退,並不是簡簡單單的辭退就行了,辭退之後,此人將要接受勞教,勞教程度是三個月。
另外,李巖發佈了吏員的薪資待遇新規定,月薪資按照民政局發佈的百姓最低保障待遇的五倍發放,而民政局的百姓最低待遇標準是,能保證一個平民在一個月能吃飽飯的最低標準。
這個待遇說不上高,但是每個分局都有財政獎勵,由財政統一管理,按照業績來發放,最高就是當月工資翻三倍,最低是當月工資五分之一。
這種種辦法,也是李巖和幾位智囊商量之後,才做出的決定,當然,這決定以後隨時都可以更改,李巖並不是拘泥不化的人,他知道自己的智商有限,並不可能做出的決定都會是準確無誤的,所以,他一般都會聽從別人的意見。
軍隊方面,李巖也開始做了改革,首先是軍銜的問題,有些士兵的確是大字不識,也不願意學習,但是士兵的技能掌握確實不錯,這種兵卻是做不了軍官的,但是他們要是隻做士兵的話,確實有點浪費了,而且待遇也太低了。
所以,這次的軍銜,李巖是先從士兵之中做出改革,一般士兵分爲六個級別,從一級士兵到三級士兵,三級士兵升爲一級軍士長到三級軍士長,之所以這樣,是因爲軍士長還要有着特殊的貢獻才能升上去,比如第一個攻上敵人的城頭或者是殺了敵人的大將之類的。
一級士兵比着普通士兵要在薪資上多一倍,後面的以此類推。
此外在目前的軍制之上,李巖分別對小旗、總旗、百戶等職位做了稱呼上的改變,分別是小旗變爲了班長,總旗變成了排長,百戶變成了連長,至於更高的職位,李巖暫時還不能做出改變,他還要謹防朝廷的注意。
雖然他在宜昌如今的改革看似熱火朝天,動靜應該是很大,但是在民間,除非是相關的機構或者是人員,不然普通的老百姓,根本就不會知道朝廷部門的改變。
在大明朝,百姓和官員是有着一道深深的鴻溝的,不少百姓可能一輩子也不知道他們的縣令是誰,叫什麼名字。
士兵之中的改革,除了薪資方面,還有地位上的改變,二級士兵就等同於小旗也就是班長的地位,但是還是要歸於班長的管理,一級軍士長就和排長可以相提並論,三級軍士長就可以和連長一個地位了。
李巖此時還沒有拿出軍官方面的軍銜制度,但是這是遲早要做到的。
如今軍隊之中,普通士兵能升到一級士兵的卻是很少,這也是李巖的軍隊如今還沒有經歷過幾次大戰,而且,以前立功的士兵都基本上被提拔到了軍官的位置,這些士兵的軍銜是爲了安置那些不適合沒有通過軍官考覈的立功士兵的。
這些改革,李巖如今也是盡力的隱瞞,但是他也知道遲早會隱瞞不住的,而且宜昌府還有兩個朱家的子女,一個是公主,一個是郡主,都是李巖盡力防範的對象。
崇禎十年八月二十六日,李巖今天又起了個大早,醒來之後,只感覺身上一片滑膩,摸了一下,卻聽到一聲呻吟,把壓在自己胸口的一雙玉臂放下,李巖才坐起身來。
李巖此時起身,雖然動靜不大,身邊的女人此時也醒了,卻是孫月娥,昨日晚上,李巖也已經把沒有辦的儀式給辦了,只是小妾進門而已,也沒有大辦,李巖也只是讓幾個屬意的官員來了一下而已。
孫月娥此時身上卻是紅暈點點,微微還有青腫,看到李巖醒了,她就準備起身服侍李巖,李巖卻是看了一下天色,還是昏暗,就說道:“不用了,小月,我只是睡不着,看看天明瞭沒有。”
孫月娥聞言也就乖巧的躺下了,畢竟她身上此時毫無寸縷,就算兩個人是夫妻,她也不能在李巖面前赤身裸體啊!
李巖看了一下天色,只感覺心中煩躁的很,尋思了一下,也沒感覺有什麼要緊的事,只感覺奇怪,這感覺從何而來。
孫月娥看李巖坐起身,卻沒有出去的打算,就關切的問道:“夫君,怎麼了?天色我看還早,要不躺下再睡一會吧!”
李巖尋思了一會,沒有頭緒,就躺了下來,環手抱住了孫月娥,苦惱的說道:“不知怎麼回事,總感覺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似的,睡不着。”
孫月娥任由李巖抱住,嬌俏的問道:“夫君,不是已經打退了來犯的賊軍嗎?宜昌北面還有襄陽,南面是大山,西面是重慶府,東面是荊州府,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李巖搖了搖頭,埋首在孫月娥的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少女的香氣,才說道:“荊州府重慶府一時之間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就算有賊子,這兩個大城都有強兵硬將,還是能守上一段時間的,不過北面就很危險了。”
孫月娥臉色微紅,也不管李巖揩油的動作,探尋的問道:“北面怎麼了,張獻忠如今不是隻剩幾萬人了嗎?襄陽府如今還有着幾萬人呢?而且城中也不缺糧食,應該會沒事的。”
李巖此時賊手微微的在少女的身上探尋着,嘴裡解釋着說道:“北面並不是只有襄陽,還有鄧州,還有河南,甚至還有京城,如今天下,誰會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京城自從韃子入寇之後,也是很危險的,一旦韃子打下了京城,整個天下恐怕要亂成一團。”
反手把李巖的賊手打掉,孫月娥撒嬌說道:“夫君,我們好好說說話行不,昨天把我身上弄得很痛的,現在還是不舒服。”
李巖聞言,也只好不在少女的身上摸索了,只好乖乖的抱着。
看李巖聽話,孫月娥親了他一下,嬌俏的說道:“謝謝夫君了,咱們還是好好說話吧!好久沒有跟你一起說過話了。”
李巖也只能回吻一下,說道:“誰讓這天下竟然會如此不太平呢?不然,我也想每天只抱着你們,只享享福多好。”
孫月娥聞言,眼睛一轉,在李巖耳邊嬌俏的問道:“夫君,你說的“我們”,都是哪個姐妹呢?”
李巖此時趕緊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那有什麼我們,不就是月兒你和雲秀嗎?還是說剛纔的話吧!北面張獻忠雖然被打滅了幾萬軍隊,但是還有孫可望帶領的不少軍正在圍攻襄陽,這些部隊也是不小的威脅。”
孫月娥卻是不理他的話,反而伸手捏住李巖的鼻子說道:“夫君,我不要聽這些,你就說吧!我只想知道,今天下午夫君是和哪位姑娘在一起呢?”
說完,放了李巖的鼻子,又澀聲說道:“夫君要是不想說,就不要說了,誰讓我命苦呢?可不要撒謊啊!我下午可是看見夫君換了一身衣服,以前的那身衣服卻是不見了。”
李巖被弄得進退兩難,他不是不願意說,只是昨天下午的那段時間,他卻是遇到了兩個女子,和這兩個都有糾纏。
他昨天下午先是去看了馮穎,此時馮穎已經被李巖秘密的關了起來,不過爲了防止什麼意外,也防止她逃脫,李巖把她給綁了起來,腳上也帶了腳鐐。
還專門給她安排了一個丫鬟,喂她吃飯、洗漱;不過馮穎卻是剛氣的不吃飯,在絕食,李巖不得不去一趟,再怎麼說,這也是他的一個女人,而且這女人還是一個令人懷念的尤物。
當然看到李巖之後,馮穎當然是破口大罵,恨不得把李巖給吃了。
李巖當時就怒了,再加上早上沒有得到滿足,這個時候當然就不客氣了,不一會就把馮穎給摁在了牀上,強上了一次。
馮穎當然是不願意,可是她被李巖綁着手腳,也沒辦法反抗,被李巖強上之時一直哭叫,卻被李巖狠狠的在屁股上給揍了一頓,纔算是老實了一點。
當然,在李巖發泄之後,她還是恨得不輕,不過卻有些怕了,李巖怕她一時想不開自盡,就威脅她說,如果敢自盡,就立刻把她母親還有剩餘的家人全部賣給青樓。
被李巖威脅之後,馮穎也只好暫時屈服了,乖乖的吃了飯,不過李巖還是把她給看管了起來,帶了腳鏈,省的她逃跑,只是把她的手給鬆開了。
被李巖如此欺負,馮穎恨不得掐死李巖,不過這個時候,她也知道惹不得李巖,她剩餘的家人還在李巖的手裡捏着。
李巖欺負了馮穎之後卻是神清氣爽,不過衣服就糟了,被馮穎當時給扯壞了,他只好換了一身衣服。
之後有去看了柳如是,對柳如是李巖也是心熱的很,不過,李巖知道這個女子卻是不好吃,再加上也沒有合適機會,李巖這次去卻是想和她交流一下問題的。
不過,在柳如是那裡,李巖卻沒有碰到好,因爲李巖在不久前把她再次禁足了,讓她很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