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惹鳳疑

夜深人靜,惠妃與德妃秘密相會,趁着現在康煕離宮,現在正是謀大事的時候。

"德妃,你看,證據已經拿到手了,接下來就看你怎麼配合了。"

德妃看那手絹上的圖案繡得逼真,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此物,應該是沒有這本領繡得出來。惠妃先前所言,看來果然有其可信之處。

"你想怎麼演,我就怎麼演。"德妃陰森森地一聲冷笑:"但憑惠妃娘娘的本事,我就是個小角色罷了。"

"好,萬歲爺已經離開了紫禁城,我們明天就去給蘇麻喇姑請安,她老人家也該熱鬧一下才對。"

"惠妃,你說我囉嗦也罷,這個決定下了就回不了頭,蘇麻喇姑的地位是怎樣,你是知道的。你真的要叄思,這一仗我們輸不起,蘇麻喇姑都這把年紀了,她也輸不起。"

"德妃,你心軟了?"盯着她看,直逼她雙目:"在這個時候,你纔想要退?是不是太假了點。"

"惠妃,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場戰爭的危險,不止我們自己受不住,還有我們各自的兒子。這事情若是敗露了,大家都沒有後路。"

"這個本宮早已經想到。如果不是為了我的兒子,你覺得我還會去冒這個險嗎?就憑她一個貴人?再有本事也騎不到本宮的頭上。"

"但她若是孕有一子,又另當別論了。"

"德妃你也不因為這個才肯和我聯手嗎?既然我們都選擇了這條路,就只能向前走。"

蘇麻喇每天敲經唸佛,她的宮中竹林清幽,在這裡像是完全看不到塵世間的躁動,遠離煩人的劫難,有的只是世外桃源的靜雅,讓人心如止心,總能拔去迷惑人間的那層霧水,看得清晰。

"惠妃娘娘駕到,德妃娘娘駕到!"

宮外傳來報聲,蘇麻喇剛剛誦完經,在宮女的攙扶下走去迎接,心裡還一邊嘀咕着這兩位宮中的大主子怎麼會約好一起來呢?

"蘇麻姑姑好。"兩人一同踏步進來,異口同聲地向蘇麻喇問好。

"老奴見過惠妃娘娘、德妃娘娘。"

"蘇麻姑姑多禮了,我們許久沒來看你,蘇麻姑姑可別嫌我們不懂事。"

"惠妃娘娘言重,老奴知道這宮中事務繁多,還得讓娘娘們多擔待着呢。"她滿臉是皺紋,年紀已大,卻是人老心不老,一對眼睛依然是炯炯有神。

"哎,宮裡的事情哪用得着我們管啊,都有齊貴人理着呢。"

德妃說了這句,蘇麻喇心裡便知曉她們這次是衝着齊貴人來的,其意不善。

"德妃,你看你,整天都把這話掛在嘴邊,別讓煩心事惹到蘇麻姑姑了。這宮中的事情,我們姐妹自個兒處理就是,還能麻煩姑姑呢。"

她們一唱一和,蘇麻喇靜靜地聽着,始終不回話。惠妃和德妃互看了一眼,知道齊宣平時總愛過來討蘇麻喇的歡心,相信此時,她心中天秤已經傾向齊宣那邊。

就在這個時候,惠妃掉下一手絹,不偏不倚落在德妃身旁,引起蘇麻喇的注意之餘,也讓德妃拾起接下了話:"惠妃,你這手絹很好看哪,怎麼不用?反而要藏起來?"惠妃露出一臉難色,想要把手絹奪回:"這只是我自己繡着玩的,沒什麼。"

一拉一扯之間,蘇麻喇倒是留意到那手絹上的圖案:"兩位娘娘請稍等,請容老奴看看。"她仔細看了又看,德妃也在旁邊湊過臉來:"咦?這不是十二阿哥胤祹的戒指嗎?蘇麻姑姑,這戒指還是你給他的吧?"

蘇麻喇把手絹攥在手心,問惠妃:"老奴敢問惠妃娘娘,這手絹是你的嗎?"

"蘇麻姑姑,這......"惠妃低下了頭:"姑姑請別問了。"

"惠妃,你怎麼臉都變了,這不過就是條手絹嘛,難道還會有什麼隱情嗎?"

"德妃!"惠妃喝止她:"你少說點話。"

"惠妃娘娘,這手絹你是從哪裡得來的?有話,你不怕對老奴說。"這件事情她一定要搞清楚,她不能當作無事發生。事關胤祹,她無論如何得弄個清楚。

"蘇麻姑姑,你聽本宮勸一句,這事兒啊,你就別管了。"她想要把手絹奪回,但蘇麻喇卻堅持:"不,這事必有隱情,老奴不能放任不管。事關十二阿哥,老奴想要知道。"

"惠妃,你就別賣關子了,誰不知道我們十二阿哥是讓蘇麻喇給從小拉扯大的,如今十二阿哥若是有事,叫蘇麻姑姑怎能安心呢?"

"這......"惠妃又再猶豫了一下,然後便說:"好吧,也應該是要讓蘇麻姑姑知道的。實不相瞞,這手絹是本宮在一落魄的青樓女子身上所得。"

猶如銅鐺被敲,蘇麻喇倒抽了一口冷氣......

"惠妃娘娘吉祥,德妃娘娘吉祥,蘇麻姑姑吉祥。"齊宣來到,一一施禮。她雖說不定時來看看,但今日這時辰可真是湊巧得很。齊宣倒也不是刻意,不過就是遇着這偏偏的時候。

她甫一進來,便看見惠妃和德妃一左一右地陪着蘇麻喇說話,如果只是出於對長輩的孝敬和關懷,她們是可愛的。但是如果出於別有它想,則是可恨的。

齊宣一進來,惠妃便把手絹收起,連蘇麻喇都被她的速度嚇了一跳。齊宣不落一眼地記在心中,她邁着小步來到蘇麻喇的面前:"齊兒不知兩位娘娘前來,是否打擾了你們說話?"

"沒有,你來得剛好。"蘇麻喇開口說,她的回答也嚇了惠妃和德妃一跳,二人對望一眼,便作告辭之詞。

"本宮也是來看看蘇麻姑姑,剛好遇着德妃也來了,我們都是在閒話家常,沒什麼特別。"

"齊貴人也來向蘇麻姑姑請安吧,我們也該走了,你們慢慢聊。"

她們走後,齊宣坐到那黯然失神的蘇麻喇身邊:"蘇麻姑姑,怎麼了?"

"齊貴人,老奴有一事相求。"

"姑姑,你說。"

"如果它日十二阿哥胤祹有事,還望齊貴人出手相助。"如果惠妃等人剛纔說的話屬真,那讓皇上知道可怎麼是好?但現在一切都只是聽說和猜測,她也不便多言。齊宣的品性為何,她是很清楚,才斗膽有此一提。

胤祹?與胤祹的事情有關?胤祹最近在政事上沒有什麼過失,康煕臨走前的批閱還對他給予了肯定。可以說,胤祹一直都非常安於本份,盡忠職守地做着皇上交待的差事,並沒有什麼讓人質疑之處,剛剛惠妃收起的手絹,一定和胤祹有關......那手絹一看便知是女子之物,莫非......

她動了很多心思,但是不能明着來問蘇麻喇,她瞭解蘇麻喇的脾氣,她以主子為重,以大清國為重。有些事情就算她是知道,也不會說。更何況,現在她也沒有十分把握,如果不然,早就有了對策,也用不着去向別人求助。

"姑姑,十二阿哥聰明又能幹,就算有時候在萬歲爺性子不好的時候撞上了,也不會出什麼差錯的。"她巧言帶過,避開了重要詞語,臉上始終帶笑,拂開雙眼滿含的擔憂,為蘇麻喇順順背,就像平時一樣:"話說在皇上離宮之前,有一回十二阿哥在他發火的當頭衝了進來,被萬歲逮着就是一頓罵。他就幾句話把萬歲爺哄住了,沒再發火,還稱讚他來着。"她裝作不知剛纔惠妃的舉動,既然蘇麻喇現時未能道出實情,她又何必去捅破這層紙。

齊宣雖然當着蘇麻喇的面子笑意盈然,但一回到啟祥宮,便着紅梅附耳:"明天是你們接見親人的日子,你哥哥會來嗎?"

"會,我哥他每次都來的,我爸媽都等着他捎我的信回去呢。"

"好,明天你幫我傳個話,叫你哥哥去十叄阿哥府裡一趟。說我有事找他,可以的話明天最好調個差進宮來。"

"好,奴婢知道。"齊宣說罷把兩枝金釵,一個金手鐲交到紅梅的手上,不能白叫人家做事。隨即又叫雪竹前來,給她同樣的賞賜,還加多數些銀兩:"那些首飾你自個兒留着,或是自用,或是交給家人變賣,都隨你。這些銀兩你幫我分散了去,我要知道惠妃和德妃之間最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銀兩別省着,只要消息準就行,回頭要是不夠你再問我拿。"

"主子,請恕奴婢多嘴,你是不是懷疑她們今天在蘇麻喇姑面前說什麼了?"雪竹今天跟着齊宣出門,又跟着她回來,見她回宮後便臉色沉重,知一定有事發生。

"她們肯定是說了什麼。我真想不通,這後宮爭寵本來就是女人之間的事,非把一個與世無爭的老人家扯進來做甚?如果蘇麻姑姑因為這些被受牽連,她們可就不能怪我不給面子了。"一個人的容忍是有限的,這次她們還真是挑戰了她的忍耐邊界。

欲拒不得失蹤茶會賞物出走選秀心術胤禛謀能人謀毒計.獻媚顏難求自保死亡結束的鬧劇有心人真真假假各懷鬼胎左右爲難死亡結束的鬧劇回宮.回牢好心辦壞事隱情選擇好戲連場暗箭出宮各家自掃門前雪杯弓蛇影出發在即失算先兆將計就計杯弓蛇影遊園愛人的絕望未定之天醒眼是何人適可而止良妃登場節外生枝最後一步聖意難測生死一線適可而止微服出巡真相大白愛人的絕望毀滅死地大故驟起秘密.鬥爭失蹤失蹤暗藏禍機好心非好報死地憂前景最後一步死亡結束的鬧劇大故驟起離宮風聲惹鳳疑查問布羅網惠妃不讓步有心人醒眼是何人生死一線第一次 轉變皇心不測暗箭孤軍作戰易地而戰出發在即隱情遊園離宮查問茶會賞物好戲連場皇心不測查問生死一線揚州瘦馬出發在即出宮愛人的絕望出發在即追擊收拾殘局一個人情.一個香包失算躁動的暴風雨前夕御言相勸隱情茶會賞物收拾殘局良妃登場香消玉殞大故驟起出發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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