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翊萱和明灝辰匆匆趕到蘭亭,卻不由得大驚失色。只見一位老臣倒在血泊之中,已經失去了呼吸。
明灝辰正想探個究竟,墨翊萱神色凝重地說道:“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不然的話——”
明灝辰點頭道:“不錯,可能又是栽贓嫁禍!”
兩人匆忙地走出蘭亭,卻已經來不及。只見一個家丁提着燈籠,帶着幾個侍衛趕了過來。
看到蘭亭裡的慘象,都是又驚又悲,不由分說地拉住明墨兩人:“你們!你們竟然殺死了大人!”
墨翊萱道:“我們來到這裡的時候,劉大人已經慘遭不幸,這件事並非我們所爲!”
“好端端地,大人怎麼會跑到這裡來!而你們爲什麼正好巧合地出現在這裡!”
“我也很想知道,爲什麼會這麼巧合!”墨翊萱無奈地說道,“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也許是有人暗中截獲了那封信,趕在我們之前下的手!”
“什麼信!爲什麼那人要害他!我們家大人向來與人爲善,從來都沒有得罪任何人,爲何竟然有人這般殘忍!”
“也許劉大人想要告訴我的,正是那人不願意公諸於世的!”說到這裡,墨翊萱心裡一動,“只要知道他想要告訴我們的內容,就可以知道兇手是誰!劉大人出門前可叮囑過你們什麼?”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不管你們相信與否,這也許是唯一的線索!請你們一定要如實相告,只有這樣才能夠爲大人報仇!”
“好!告訴你也無妨!不信你還能夠怎樣狡辯!”那個家丁說道,“今晚大人從炤王府回來後,跟往常一樣讀書睡覺。然而剛躺下去,他就又起來了!他對我們說,要出門一趟,很快就會回來!我們問他這麼晚了要去哪裡,要不要我們跟着一起去。他只說了一句‘真相豈能長埋地底’,然後就匆匆地出門了。誰知道……誰知道竟然會……”
“真相豈能長埋地底……”墨翊萱輕輕皺眉,“到底是什麼樣的真相,竟然連累他失去性命!”
“不用再惺惺作態了!一定是你殺死了大人!他素來與人無尤,不是你又能是誰!況且我們都聽說你是北曄國的叛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說不定你是他們派來的奸細!”
“我不是北曄國的叛徒,也不是南曄國的奸細。”墨翊萱正色道,“總有一天,你們會看清這一切!”
“真是虛僞!難怪兩國國君都被你欺騙!我們這就去向衛將軍揭穿你,現在整個南曄國,大概也只有他纔是清醒的!”
那個家丁說着,就帶着那幾個侍衛往將軍府跑去。沒跑幾步,就看到衛屏帶着侍衛趕了過來。他神色沉沉地說道:“本將軍接到密報,劉大人今晚有難,所以迅速過來保護。”
當他看到蘭亭裡的血泊,聲音低沉地說道:“我還是來晚了。”
墨翊萱問道:“究竟是何人向你密報?”
衛屏冷冷地看着他:“應該是我問你纔對——爲何你竟然會在這裡!難道又是巧合!”
墨翊萱道:“我知道不論我說什麼,你們也都不會相信,然而我也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這一次不會再有人來救你了!劉大人可是皇上最敬重的老臣!你還真是膽大妄爲,竟然敢向他下手!看你怎麼跟皇上狡辯!”衛屏說着,揚手下令,“將她抓起來!”
墨翊萱走上前說道:“不用你們動手,正好我也有事情想要跟皇上請教!”
說着,她神色冷然地朝皇宮走去。而明灝辰護在她的身側,全力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