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有什麼好辦法。快說來聽聽。”李值三人興奮的瞧着陳燁。
陳燁微笑道:“請問大哥,據小弟所知,朝廷載有明文,官員嫖娼宿妓,是要丟官罷職的。那麼魚都不能幹的事,這些蝦米能幹嗎?”
李值尷尬的笑道:“那還用說,自然是他孃的不成,不過這都是民不舉官不究睜一眼閉一眼的事。”
話音剛落,三人的眼睛全都亮了起來,李值興奮道:“四弟該不是?!妙!”
陳燁沉聲道:“來人。”
閣門推開一道縫隙,茶壺滿臉興奮笑容的擠進閣內,回手將閣門關上,躬身道:“小的聽憑吩咐。”
陳燁笑道:“偷聽的很爽吧,柳老爺的座駕認得吧,去將車伕叫到這來。”
“小的明白。”茶壺眉開眼笑的離去了。
陳燁微笑道:“一會兒思思姑娘將石崇誑到閨房後,王三假裝混進來的強人,將石崇暴打一頓,裝作洗劫了石崇的財物逃之夭夭。石崇吃了這麼大的虧,一定發瘋,三哥這時候裝作接到報案帶着手下的兄弟們封了逍遙閣,將那兩位狼子野心的班頭抓個現行。嘿嘿,接下來就看三位兄長的了。”
方勇興奮的蹦起來,強壓着笑聲道:“太好了,我這就招呼兄弟們唱這出棒打黑心狼的好戲。”
李值和柳金泉也興奮的站起身來,陳燁揮揮手,笑道:“三位兄長不必這麼急,難道就不想過完手癮再離去?”李值三人一愣,全都低聲大樂起來……
朝閣的門打開,石崇一臉淫賤的笑容摟着思思輕盈可握的小腰走了出來,思思一臉的醉意,絳脣小嘴輕吐着酒氣,一雙美眸閃動着朦朧如水波般的春意,腳下不住的發飄,綿軟勾魂的嬌軀若即若離的倚靠着石崇。
石崇半邊身子都酥了,雙眼佈滿血絲噴着火死死的盯着思思絕美的面容,逍遙閣四大閣內的頭牌他全都嘗過了滋味,唯有花魁思思他是一直乾眼饞。
以前孫立在,他只能是有賊心沒賊膽,現在孫立完蛋了,鹿野鎮唯他獨尊了,因此只要來逍遙閣就會來糾纏思思。若不是有些懼怕逍遙閣如今的掌家人花嬋玉,他早就強行霸王上弓了。
他的老爹石廣元不止一次嚴厲警告過他,花嬋玉知道孫立太多的事,是個天大的麻煩,招惹她,弄不好要惹禍上身。
石崇是大致知道孫立背後的主子到底是何方神聖,雖然孫立死了。但這池水太深了,他可沒膽量去試水。
還有他深知花嬋玉是個心黑手辣的女人,他也怕強行佔了思思,惹惱了花嬋玉下黑手做了他。
儘管論姿色花嬋玉更勝一籌,可是石崇雖然是色中餓虎,但還沒讓蟲子爬滿腦子,深信老爹的話,女人有的是,但是爲了招惹不該招惹的女人丟了性命甚至傷筋動骨不止。因此石崇自動將花嬋玉屏蔽,在心裡都沒打過花嬋玉半點不軌的主意。
可是沒曾想今晚這豔福竟自己找上門來,思思竟然主動對自己說喝醉了,頭有些疼,想讓石崇扶她回閨房。
石崇險些沒樂暈過去,一想到摟着這尤物回到閨房,就能任自己爲所欲爲,石崇的心激動地都能破膛而出,砸的胸膛絲絲作疼。
“石少爺還是奴家攙扶思思吧。”守在門口的薛姐陪笑道。
石崇氣的真想一腳踹死薛姐,剛要擡腿,思思嫵媚的江南儂語在石崇耳旁響起:“思思好難受,石少爺快扶思思回閨房吧。”
石崇急忙滿臉堆笑點點頭:“小寶貝再忍忍,我馬上攙你回去。”雙目陰冷的瞪了一眼薛姐。薛姐畏懼的低下頭,嘴角露出一絲惡毒的笑意。
石崇一抄小腿,將思思攔腰抱起,思思嚶嚀了一聲,小臉含羞的貼在了石崇的胸膛上。
石崇此時恨不得爹孃再給他生出兩條腿來,只恨路長,腳下虎虎生風,一溜小跑從鳳閣邊上的過道向裡面飛奔而去。
薛姐擡起頭冷冷的瞧着關閉的閣門,裡面全是調笑之聲,臉上的笑意越發濃了,扭頭望向站在鳳閣門前的茶壺,輕輕點點頭。
茶壺心領神會的擡手輕敲了一下閣門,門輕輕打開,王三閃身而出,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扭頭瞧見薛姐,一雙直冒光芒上下打量着,嘴角有些流哈喇子,茶壺低聲道:“過道最後一間。”
王三回過神來,又伸手擦了一下嘴,喃喃道:“俊倒是挺俊的,可惜老了點。”一撥愣腦袋,如狸貓一般無聲的射進邊上的過道內。
茶壺嚇了一跳,心裡暗喝了個彩,好傢伙,真快的身手!望向同樣一臉驚愕的薛姐,響起王三的話,低下頭撲哧笑出了聲。
石崇一腳踹開閨房,撲面一股淡淡的幽香。貪婪的大口吸了一口:“真香啊!”
顧不上打量房內的擺設,石崇急匆匆奔向絲幔懸掛,鋪着繡着各色牡丹花的大紅錦緞牀面的紅木牙牀,氣喘吁吁的將思思放到牀上。
雙目噴火瞧着牀上玉體橫陳一臉慵懶的思思,使勁搓了搓手,正要撲上去,後脖頸的衣領一緊,石崇立時就感覺眼前一黑,翻了白眼。
突然衣領一鬆,還沒等石崇卡在嗓子眼的這口氣吐出,腮幫子又被一把鋼鉗掐住,上下頜骨發出令人牙磣的痛苦呻吟。
一把陰寒的匕首頂在了石崇的喉結上。王三捏着嗓子陰森道:“不想死就別喊!”
躺在牀上瞪着美目一臉驚駭要喊得思思驚得急忙擡起小手捂住嘴,嬌軀慌亂的挪到牀角,蜷縮着,渾身戰抖,驚怖的看着王三。
石崇身後響起一連串仿若蛤蟆叫喚一般的吞嚥口水聲。王三雙眼死死的盯着思思的小臉,眼前一個勁的發暈,娘啊,這世上還有這麼俊俏的小娘們?!能看上一眼,真沒白活啊!
石崇喉間啊啊了兩聲,王三瞬間醒過神來,卡在石崇腮幫上的手微一使勁,頜骨發出輕微的碎裂聲。石崇疼的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啊啊的更賣力了。
“孃的,再敢出聲,老子宰了你!”立時房內一片靜寂。
王三用盡全身之力纔將粘在思思臉上的雙眼挪開,連喘了幾口粗氣,腦子裡纔想起自己是來幹什麼來了。急忙按着陳燁教的話捏着嗓子低聲道:“只要你們老實,大爺只圖財不害命。”
思思急忙點點頭,被卡着腮幫子用刀頂着喉結的石崇不敢點頭,一個勁的眨眼睛,哀求的望向思思。
思思急忙低聲道:“他、他也點頭了。”
王三心裡一顫悠,娘啊。連聲音也這麼好聽。
思思瞧着王三那雙充滿愛慕的雙眼,心裡也是一顫,她從面前這個面帶憨厚的年輕人那雙亮的有些嚇人的眼中看不到一絲猥褻的意味,有的只是欣賞和愛慕,那雙眼乾淨的似乎能讓人一眼望到底。
思思心裡突然涌上一股強烈的自慚形穢,嬌軀使勁蜷縮着,感覺自己這副骯髒的身子是在褻瀆那雙乾淨到極點的眼睛。
王三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開始了洗劫行動,將石崇身上所有的財物以及身上掛的玉佩玉飾等零碎全都洗劫一空。
王三將洗劫來的財物統統扔到牀上,上下打量着石崇,還有些不放心,又在石崇身上摸了起來。
石崇此刻是欲哭無淚,自己本來是來摸女人的,可是誰想到竟被一隻仿若鐵板長着毛刺的大手在身上又摸又拍了好幾遍,心裡不住的哀求着滿天的儒道佛,希望身後這個長了一雙熊掌般大手的傢伙搶完財物能饒過自己這條命。
好半天,王三才心滿意足將那隻搜索的大手從石崇身上挪開,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望着思思,捏着嗓子低聲道:“將這些財物都給老子包上!”說完,有些不好意思的伸了一下舌頭。
思思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又急忙收了回去,扥下紮在左側屁股下的蠶絲手帕鋪在牀上,將散落在牀上的財物放在手帕上。
可是片刻,思思就意識到手帕太小,包不了這麼多財物,沒有絲毫的考慮,鬼使神差的從枕頭旁拿起一個繡着鴛鴦戲水的粉紅肚兜兜,將手帕和上面的財物都放在肚兜兜上。
思思直到這時才醒過神來,俏媚精緻的小臉如火燒一般火辣辣的,一雙柔荑無骨的美手顫抖着包起肚兜兜,又快速蹭到牀腳,蜷縮着嬌軀,低垂着頭。
王三興奮地瞧着包着財物的肚兜兜,又是一串蛤蟆呱唧的吞嚥口水聲,激動得差點露出原聲,急忙使勁捏着嗓子,低聲道:“小子把身上的長袍脫了。不許耍花樣,要不然爺的刀可不長眼!”
石崇戰戰兢兢的脫去身上的長袍。
“再將裡面的內衣也脫了。”
石崇雙目露出驚駭之色,這傢伙聲音尖細,不會是要對本少爺?
“快點,別磨磨蹭蹭!”王三低聲吼道。
石崇雙目露出屈辱哀傷之色,孃的,照做吧,總比沒命強!顫抖着開始脫身上的內衣。
王三要是知道石崇心裡在轉着什麼念頭,非一刀宰了這雜碎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