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無形撩撥的滿腦子都是期待時,他停下按摩,抱着我走向了房間。
雙手挽着他的脖子,我閉着眼睛,心跳導致呼吸非常激烈,根本不敢睜眼看他。
砰!
一腳踹開房門,劇烈的響聲驚得我渾身一哆嗦,知道進了房間,我把他脖子抱得更緊了。沒想到他輕輕把我放在牀上,在我耳邊輕聲說:“媳婦,我愛你,好好睡一覺,等你砍斷紅線了,咱們在進行養魂。”
我正要說話,他對我吹了口氣。我全身放鬆的睡了過去,快樂的做了一個充滿童話色彩的美夢,七彩的世界,兩隻鬼蝶在泡沫中樂此不疲的穿梭着。
美美的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你在幹嘛?”
睜開眼,白澤在牀頭豎着一個畫板。拿着鉛筆歪着腦袋,唰唰的在紙上塗着。
他轉過畫板,畫板上,夕陽透過窗簾,照在一個熟睡的女人身上,女人穿着性感的內衣,笑容很甜,模樣與我七分相似,還有三分模糊,算是藝術的加工了。
我睜着大眼睛,“你還會畫畫?”
“姑奶奶,請記住,生前我家裡是做古董生意的,從小到大就是往社會精英的方向在培養,琴棋書畫各種交際禮儀。不算精通,也略有心得。再加上我恢復了六年後的記憶,陽間一天,陰間一年,主魂在下面不知道過了多少年,偶爾研究一下各種才藝,累積的時間也嚇人了。”
白澤翻着白眼,甩掉畫筆,單手插在口袋出門,“晚餐做好了,趕緊的洗刷一番,吃飽了,打扮的美美噠了,去參加杜七夕表姐的生日聚會吧。他可是打來了好幾個電話,人也親自過來了一趟,被我堵在門口這纔沒有吵醒你。”
睡眼惺忪的看着他的背影,我才發現,這個男人其實有很多我不瞭解的地方,或者說,一直沒有機會去了解。
感謝這次輪迴呀,不然還真以爲他是一塊冰呢!
“姓白的,你又去當賊了?”
看着牀頭放着的幾套精緻的內衣和幾件公主裙,以及牆根擺着的十幾雙跑鞋,我看着幾套公主裙都屬於淑女又不失優雅的款式,再看成熟、嫵媚、性感爲設計理念的內衣,一拍腦門,感覺頭頂全是烏鴉在飛。
許多時候,男人比女人更好面子,有些話不會直接說出來。
連衣裙是穿外面的,這是外表。
內衣是穿裡面的。是內在。
他似乎在用服裝傳遞一個信號,希望我人前高貴,面對他還是嫵媚一點好。
“走了,我要和杜七夕約會了,您老不舒服的話。可以去超市偷東西。”
選了一套紫色的蕾絲內衣,穿上米黃色的公主裙,腳踩白色跑鞋,在房裡親了白澤一樓,我把頭故意探出窗戶。給樓下等待的杜七夕打了聲招呼,想看白澤的反應。
他無奈的莞爾一笑,“放心,我會暗中監視的,如果你敢出格,等意識迴歸,我就休了你。”摸了摸我的頭,好奇的問:“去超市偷什麼?”
“偷醋啊!”
我拍了一下他的褲襠,連連嬌笑的跑出房間,留下鬱悶的白澤在那裝酷。
如果不是怕激怒他骨子裡兇戾的性子。怕他失控殺了杜七夕,破壞了大計,我肯定挑着他的下巴逗弄:“好可憐的老公吶!你媳婦現在要去跟別的男人約會,可能還會被喂藥,而你只能幹看着。男人做到你這份上。真的好沒用!”
杜七夕這次特意打扮了一番,剪裁精緻的禮服配上一米七八左右的個頭,以及挺拔的身材,站在小車旁邊確實是小姑娘們心目中的白馬。
“不錯,就是矮了點。”
我不客氣的坐進副駕。他本來興奮的情緒轉爲糾結,坐到駕駛坐說:“我才十八歲,還在長個好吧?要不是師父壓制了我的陽氣,不定現在我已經一米八幾了。”
“嗯?陽氣?”
略微一感受,這才發現這小子身上的氣息不正常,陰陽略微失衡,是以陰氣爲主導。我憋了口氣:“你到底練的是什麼術法?”
“秘密。”
看樣子他很想說,卻忍着吐出了這兩個字。我對此事其實沒大多興趣:“誰你。”
“師父說叫罡煞換陰陽,通過潛移默化用什麼陰煞陽罡代替自身的陰陽兩氣,最後到底能不能成?就看我的造化了。”他啓動小車。無聲的開到半路,實在忍不住給出了答案。
我去!
修煉真法的境界,開竅、罡煞、金丹,這貨直接跳過了開竅,進行的是積天罡凝地煞啊。
這其實不難理解,觀想開竅修的是靈魂,到了罡煞境界那煉的就是肉身,末法時代修煉真法都難,更何況一開始就煉罡煞,從肉身出發?根本就不存這類修煉的資源了。
煉肉身不可能修出道行。但如果真成功了,他的身體就是法器,與正統陰神類似,但比正統陰氣更恐怖,因爲他是人。人的命火在他煉肉身成功時,會跟着進化成三昧真火。
難怪啊,難怪他在六年後說,不能破童子身,原來他在默默修煉這恐怖的玩意。
看來三眼神通看到的事情是,他受到了打擊,收起了浮躁,把心思完全放到了修煉上,一心追求實力。由於他心性的轉變,堅定了不近女色。連女色都不近了,冥冥中的姻緣線自然出現了分岔。
天道無常,左右着人的命運,同樣人的想法也會導致天道的變向。
“呼。”
長長吐出一口氣,我第一次對他的看法改觀了。這個男人也並非表面上看的那麼浪蕩不羈,其實他有着堅定的信念。
這個想法冒出來,我被嚇了一跳,禁不住暗罵:坑姐的紅線呀,又來做怪了。
一個女人看多了一個男人的缺點,去思索他的好的時候,那就是危險的紅色警報。
“怎麼了?”
車囂張的停在一家ktv大門口,杜七夕拉開車門下車,我壓下煩躁的情緒,跟着下車說:“沒事。”
今天的主角也上高三,不過是留級生,不得不說人家是小土豪,過個生日就把三樓包場了,三個大包分別坐着,杜七夕表姐的同學、朋友、以及太子們。
這些人是分開的。杜七夕推門進入太子們的包間,裡面dj很響,幾個妹子衣衫不整的與幾個男孩跳着,房間烏煙瘴氣。
啪啪啪!
杜七夕一進門,眼頭亮的少年拍滅了閃燈。亮起了大燈。亂跳的男子們把那些面露掃興的妹子拉着坐下,嚴厲的警告一眼,都熱情的站起身,畏畏縮縮的說:“杜總,這不是表姐生日嗎?咱們只是助個興。”
擺滿了酒瓶的茶几上,放着好幾個水壺,旁邊放着錫紙,瓶口插着吸管一看就是吹果子了。我對此談不上抵制,更說不上好奇,好笑的在旁邊站着,杜七夕沒有多少,“我姐呢?”
“在隔壁吧!”
幾個人見杜七夕沒有發飆,鬆了一大口氣。杜七夕帶上門,瞪着虎目,身上爆發了一種盛氣凌人的氣場:“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我自己是不玩的,有我在的時候,他們也會避開我。”看來他受了杜叔的影響,對這種事情很抗拒,但是世界就是如此,有很多因素造就了無奈。
“如果我想玩,你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