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問診的人那麼多,甚至連喝口水上個洗手間的時間都沒有。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人終於走完了,她們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張曉曼說:";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唐末晚沒有意見,手拿着陳墨給的手機,跟陸立風打了招呼就往外走。
正商量着去吃什麼時,一擡頭,遠遠就看到傅子慕的車在夕陽下光芒萬丈,耀眼的有些刺目。
他穿着駱駝的白襯衫牛仔褲,外套一件寬鬆休閒的條紋西裝,額前幾綹碎髮隨意散落,指間夾着一根菸,靠在車頭上吞雲吐霧。
暗黃天色做景,那樣子,就像是在拍絕世大片。
張曉曼突然不說吃的了,抓着唐末晚的胳膊哇哇興奮叫個不停,唐末晚蹙眉,看到傅子慕丟了菸蒂朝她走來,就想腳底抹油,可是這一次傅子慕沒讓她如願,直接就喊了她的名字:";唐末晚,老婆——";
唐末晚的臉,頓時黑了下來。
張曉曼的指甲幾乎掐入了唐末晚的肉裡:";末晚,我沒聽錯吧,那人喊你老婆?";
此時傅子慕已經來到她們跟前,扯着無聲笑意:";是啊,她是我老婆。";
張曉曼的嘴大的能塞下一個雞蛋,唐末晚只好告訴她:";曉曼,你先走吧,這事兒你幫我保密,別告訴其他人,我明天跟你解釋。";
";啊,哦,哦。";張曉曼愣愣的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朝着傅子慕多看兩眼,依依不捨的揮手走了。
唐末晚覺得傅子慕雖然在笑,可眼神很散,渾身透着一股迷茫的頹廢之氣,他盯着她的手機直看,她立刻藏到了背後,結果還是給他搶了過去,撇嘴:";那麼破的東西,有什麼好用的,明天我給你買個新的!";不由分說的,又將這個手機丟入了旁邊的窨井蓋!
唐末晚真的要氣瘋了,可他拉起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車子走去,她不想引起其他行人的注意,只得壓低了聲音嘶吼:";喂,你幹什麼啊,忘了我們說好的了,是不是。";
";都到了這份上,你覺得還有必要遮遮掩掩嗎?";他早注意到了,這四周都佈滿狗仔,明天,傅子慕大婚的消息就會成爲各大版面的頭版頭條,他突然覺得這也沒什麼不好。甚至還隱隱期待。
唐末晚徹底變了臉,可傅子慕卻緊扣着她的手,在她掙扎的時候,奮力扣住她的要將拉拉到了自己懷裡,低頭就是蠻橫一吻,清冽的菸草味瞬間傳到她的味蕾上,她瞪着眼,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搞懵了。
等她反應過來時,傅子慕已經主動放開了她,他滿意的看着她嬌豔欲滴的紅脣,點頭:";味道還不錯。";
她發難,罵他神經,用手背用力擦拭着嘴脣,可越擦,越紅,他越是滿意。
然後執意將她帶上車,又丟給她一個大大的長盒子。
她蹙眉,打開,看到一條胸前鑲滿鑽石的玫紅色真絲晚禮服靜靜的躺在盒子裡,流光溢彩。
那美豔的不慘雜一絲雜質的玫紅,像瑰寶,簡直叫人目不轉睛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