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從圈子裡跳了出來,沒有了化屍水的保護,女鬼抓住時機又一把掐上了我的脖子。
我掙扎着,臉漸漸憋的通紅,這和電視劇裡演的不一樣啊。
就在我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女鬼突然放開了掐着我的手。
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平緩起來,是個很清秀的姑娘。
“跟你鬧着玩呢。”她笑着開口。
我驚魂未定:“有你這麼玩的嘛?”
她作勢擡起手:“怎麼着?還想再來一次?”
我趕緊擺手:“不了不了。”
我沒有要害她的想法,她笑開,不過是個小姑娘的樣子,看起來還沒有方怡心大。
猶豫着,我還是問出口:“你是怎麼死的?”
她的神情突然變得有些哀傷,似乎有些不願面對。
“我可以幫你。”我又開口。
她咬咬牙,說到:“我是被害死的。”
“被誰?”我警覺起來。
她卻微微一笑,開口道:“我和你說個故事吧。”
我點點頭,她說的故事,是關於一個大學教授和一個大一的小姑娘的。
小姑娘叫笑笑。
開學的時候,被分到這個教授的班裡,教授一眼看中了她的長相,於是讓她當了班長,經常藉着職位之便,讓笑笑去他的辦公室。
終於,在一個夜晚,這個教授把笑笑給玷污了。
我嚥了咽口水,問到:“然後呢?”
她輕笑:“然後啊,這個女生就很害怕,想要報警,可是教授威脅她,說他警局裡有關係,根本沒用,還說只要笑笑敢報警,就讓她不能畢業,笑笑很害怕,所以就不敢。”
“就這麼放過那個禽獸了嘛?”我很是氣氛。
她冷笑着,開口:“笑笑才大一,什麼都不懂,能拿那個禽獸有什麼辦法?”
“然後呢?”我壓下心裡的氣憤,繼續開口問到。
笑笑又說到,從那以後,教授就一直變着法子叫她去辦公室,期間,她還流產了兩次,漸漸的,笑笑就對他產生了依賴,覺得他也是喜歡自己的。
可是教授的家裡有妻子,笑笑就開始讓他和他的老婆離婚,把自己娶回家。
教授哪裡會同意?當然是想辦法推辭,笑笑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覺得要是沒有了他那個老婆,他一定會娶自己的。
於是教授想了個陰毒的辦法,把笑笑弄死了。
“他就這麼把笑笑殺了?沒人管嘛?”我問到。
女鬼搖了搖頭,有些低沉的開口:“那個教授家裡財大氣粗,笑笑家裡是農村的,所以他給了一筆龐大的賠償金,這事就算了結了。”
“怎麼能這樣?”我有些忿忿不平。
女鬼沒再言語,我嚥了咽口水,開口道:“那個笑笑,就是你吧?”
女鬼沒有言語,算是默認了。
沉默了片刻,女鬼的眼神重又變得狠厲:“我要報仇。”
我有些不解:“你想要報仇爲什麼要殺汪凡他們?”
“是黃蔓求我的,讓他們永遠在一起,男人都不能信,只有死了,他們才能永遠在一起。”笑笑的神態又變得可怖,朝着我衝過來。
“你也不可信,男人都不可信。”笑笑嘴裡發出怪叫,又朝着我衝過來。
在她衝過來之前,我趕緊拿出法繩擋在身前,笑笑還是沒有停止,我只能一鞭子抽了上去。
笑笑跌倒在地上,忿忿不平的看着我。
我嘆了口氣,朝她伸出手:“我沒有要害你的意思,我只想幫幫你。”
笑笑猶豫着,將手伸向我,我用力抓住她,問到:“那個欺負你的教授在哪?”
笑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用手指了個方向,是教學樓的方向。
“走。”我開口,將她扶起來,朝着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教學樓裡,有一盞燈還亮着,笑笑開口:“就是那了。”
“走吧。”我開口,笑笑卻止住了腳步。
“怎麼了?”我皺着眉頭問到。
笑笑搖搖頭:“我上不去。他身上還留着我的一塊骨頭。”
我心下震驚,這麼陰毒的法子一個大學教授居然想的出來。
有了那塊骨頭,笑笑就近不得他的身。
“你在這等我。”我開口道,轉身跑上樓。
門沒關,我輕輕一推就走了進去。
“誰?”教授警惕的回頭,看見我,滿臉茫然。
“你是誰?”他皺着眉頭問到。
“我是學生會會長。”我笑的恭敬。
教授點點頭,皺着眉頭問到:“你有什麼事嘛?”
“你認識笑笑嘛。”我話鋒一轉,教授的神色陡然一變。
“你到底是什麼人?”他厲聲問到。
我冷笑:“教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做的那些事,當真以爲別人不知道嘛?”
“我做的那些事?我怎麼不知道,你給我出去。”教授躲閃着我的眼神,將我往外推去。
我瞥見他脖子上帶着一塊白色的東西,應該就是笑笑的那塊骨頭了,我伸手將骨頭拽了下來。
教授臉色一變,大叫着:“你幹什麼?”
我沒有言語,而是拿出手機給蘇文打了個電話,教授從背後撲了上來:“我問你幹什麼?”
我險險避開,開口道:“教授,笑笑是你殺得吧?”
“她明明是自己跳河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教授嘴硬的不肯承認。
我壓低聲音,陰森森的開口:“教授,你可得說實話,笑笑現在就在背後看着你呢。”
他腿下一軟跌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開口:“你可別嚇唬我,我又不是嚇大的。”
見他這個樣子,我催動內力,朝着他身後的椅子揮去,椅子應聲倒在地上,教授滿臉驚恐的捂着自己的頭。
“教授,你還不說實話嘛?”我冷冷開口。
“我說,我說,笑笑是我殺得,是我。”教授嚇得哭喊着。
我見狀,拿起手機,手機已經被撥通了,我對着那邊開口:“都聽到了吧,快過來吧。”
蘇文掛斷了電話,不一會,底下就傳來了警車的聲音。
我走下樓,和蘇文打了個照面,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我差點就掛了你電話你知道嘛?”
“快上去吧。”我開口道,走到了笑笑的面前。
拿出了那根骨頭,問到:“是這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