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嘿嘿的笑了,說到:“我們誠摯的邀請你來加入我們。”
說着,朝我伸出手。
我有些茫然:“你這是幾個意思?”
他從包裡拿出一份合同,放在我的面前:“來,你看看。”
我皺着眉頭打開,封面上赫然印着幾個大字簽約合同。
“你要跟我簽約啊?”我擡頭問到。
蘇文點點頭,我當機立斷的搖頭:“不幹。”
蘇文急了,將合同翻到了最後一頁,遞到我面前:“來,你看看再說。”
我拿在手上,上面寫的是,靈異合同。
“這都是什麼啊?”我滿臉疑惑。
蘇文笑的奸詐,搶過我手裡的油條,拍拍我的肩膀,開口道:“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我心想,反正是週末,見就見唄,於是跟着他來到警局。
她帶着我徑直上了三樓,走進最裡面的那間辦公室,裡面坐着一個穿着白色警服的人。
“那是我們局長。”蘇文鼓搗了我一下。
第一次見到官級這麼大的官,我一時有些緊張,結結巴巴的叫到:“局…局長好。”
局長笑的和藹:“坐吧。”
“坐吧。”蘇文拉着我坐下。
“局長已經特別爲了你開了個小組,以後,我就是你的負責人。”蘇文笑着說。
局長在一旁附和:“對,以後蘇文就是你的上司了。”
我猶豫着,蘇文對着局長低低開口:“這小子還沒答應呢。”
局長看了我一眼,循循善誘的開口:“小夥子,你的特長很有用,我們警局需要你。”
我還是有些猶豫,局長又開口:“小夥子,我們不會虧待你的,一個月三千怎麼樣?”
“三千?”蘇文在一旁驚呼:“我都沒有這麼多,局長,你怎麼想的?”
局長猛拍了一下他的頭:“你小子除了浪費局裡的糧食,還能幹什麼?”
蘇文撓了撓自己的頭,滿臉怨懟。
“怎麼樣,小夥子,要不要加入我們?”局長看着我,臉上笑意漸深。
一個月三千,真的是讓我動心了,我爸媽一個月給我的生活費也才一千而已。
“那我需要做什麼?”我開口詢問。
“你跟我來。”局長臉上滑過算計的笑意,先行站起來。
蘇文趕緊帶着我緊隨其後,走到一個類似於儲藏室的地方,裡面密密麻麻的,放着好些檔案。
局長站在那些檔案中間,對我緩緩開口說到:“這些,都是沒有完成的案件,最後都不了了之。”
“爲什麼?”我開口。
“因爲這世界上有很多科學難以解釋的事情,有些嫌疑人,咬定自己受了蠱惑,而且對當時發生的事情全然不記得,測謊儀也沒有效果。”局長的臉上帶着無奈,停頓了一會,從衆多檔案裡翻找出一個放到我的手上,對我說到:“你看看這個。”
我將檔案拿在手上,是一個光盤,蘇文帶着我到電腦前坐下,將光盤放了進去,裡面緩緩放映出一些畫面。
畫面上的時間是午夜,一個騎着三輪車的人,走在十字路口,路口沒有車,那人突然像中了邪似得,從車上走下來,直愣愣的站在馬路中間。
迎面有一輛大貨車飛快的行駛過來,因爲是午夜,看不清面前的情況,加上行駛速度很快,看見那人的時候,根本來不及剎車。
於是直愣愣的撞了上去,而那人看見大貨車的時候,分明滿臉驚恐,卻沒有躲避。
正常人看到的雖然是這樣,然而卻不是真的事實,畫面裡,分明是有一個女鬼,把那個人從車上拉了下來,拉着他站在路中央,那人看見車也是想要離開的,卻被女鬼死死的拉着,動彈不得,活生生的被撞死了。
“這件事最終以那個司機判了十年結尾,但是我知道,事實不是這樣。”局長嘆了口氣,緩緩開口。
我心中沉思:“爲什麼要讓我看這個?”
“這就是你要做的工作了。”局長開口。
“以後,你就專門負責這些靈異事件,你的直接聯繫人是蘇文,由他負責你。”
局長給我分配了任務,說着,給蘇文使了個眼色,蘇文將那份合同又拿了出來。
“小夥子,要是考慮的差不多了,咱們就簽約吧。”局長遞給我一支筆。
我摸了摸脖頸處詛咒的位置,心下一慟,心想,這興許是一個機會呢,一個讓我解除詛咒的機會?
想了想,我拿起筆在合同上籤了字,局長將合同拿在手上,眼裡露出奸詐的笑意。
將合同收好,拿給我一個證件,開口道:“這件事只有我和蘇文知道,你對外就以協警的身份自居,也方便行事。”
我將證件拿在手上,看着上面有些我表情有些呆滯的證件照,登時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無奈的開口:“你們這是算計好了呢。”
蘇文嘿嘿一笑,不做辯解,局長又從一旁的大櫃子裡拿出一套行頭給我,還拿出一支槍。
“接着。”說着,將槍扔給我。
我接過,沉甸甸的,一瞬間有些愣神:“這是真槍?”
局長樂了:“嘿,不是真槍還能是假的?我一個局長能拿假槍來糊弄你?”
我尷尬的笑笑,小心的將槍收好,局長又囑咐:“這槍你可得藏好啊,按說下班時間是要把槍交上來的,但是考慮到你和蘇文身份的特殊性,這槍,你們下班還是帶着。”
我表情嚴峻的點點頭,局長又走上來拍拍我的肩膀:“你也別太緊張,去吧。”
蘇文趕緊上前,點頭哈腰的開口:“局長,那我帶這小子走了?”
局長點點頭,蘇文趕緊帶着我走出來,我摸了摸口袋裡的槍,心中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以後咱也是持槍人士了。
“咱們去找個地方吃點什麼,慶祝你第一天任職?”蘇文攀上我的肩膀,提議到。
“你請。”我沒好氣的開口。
“我說你太不夠意思了吧,你一個月工資三千,比我還多兩百,還讓我請你吃飯?”蘇文不可置信的開口。
我走在前面,不去看他:“那我不是沒發工資呢嘛。”
說着,朝着第一次見到蘇文那晚,吃的那家驢肉店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