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桑梓第一次被人綁架了,不過第一次她並沒有生命危險,然而這一次就不一定了。
她突然想起了並謝先生給自己算命的時候說的話了。
他說:“小姑娘命中主貴,但富貴亦折,福祉雖厚,時運卻不能長久,若要萬事順逐,只怕嘴上還是要裝個把門。雖有理智,性子卻太沖動,易招禍,這是銷福之相……”
桑梓知道今天自己被綁架,肯定跟自己嘴欠有關係,可是桑梓已經改不掉嘴欠這個習慣了,桑梓要怎麼辦纔好?
“你醒啦?”
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到底在哪裡聽過?
桑梓努力地想要透過蒙在眼前的黑布看清楚站在身前的人是誰,只可惜桑梓實在是看不見。
“桑公子,”那個男人一把摘下了蒙在桑梓眼前的黑布:“我們又見面了。”
竟然是他!
桑梓做夢都沒有想到,綁架自己的人竟然是李雲。
“怎麼會是你?”
然而還有一件事情桑梓更沒想到,昨夜被葉懷志羞辱後送進官府的那個男人,竟然是李雲的大哥李紂!
而且那個李紂,現在居然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凶神惡煞的看着自己。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應該……”
李紂冷笑道:“我應該在監牢裡嘛,你難道不知道琅琊郡的郡守是個大貪官,只要有錢,就算是犯了死罪一樣能出來。”
桑梓簡直恨得牙癢癢的,真是貪官害人!如果自己有機會回去的話,一定會讓葉懷瑾把貪官都抓完!
“別來無恙……”桑梓現在只想着怎麼才能從這兩個男人的手上逃出去。
想必葉懷瑾現在一定很着急,她真是沒用,一年之內居然被抓了兩次,要是傳出去,面子都丟光了。
“無恙?”李紂冷冷的笑了起來:“你看看我的臉,你覺得我這是無恙嗎?”
桑梓只得賠笑:“你的臉又不是我劃傷的,再說了我也勸過他的,是他不聽我的,你也不能怪我不是……而且,本來就是你先來偷我們的劍譜的。”
李紂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大刀,他一刀看到桑梓身邊的桌子上,瞬間桌子邊成了兩半,桑梓嚇得連忙閉上了眼。
“你到底想怎麼樣?”
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李紂想怎麼樣了。
“我現在只想做一件事情,”他突然掏出了一把匕首,在桑梓的眼前比劃了兩下:“你覺得我應該在你臉上刻什麼字兒纔好?”
桑梓嚇得都快哭了:“大俠……您放過我吧,我、我的臉小,刻不了幾個字。”
李紂匕首一劃,桑梓感覺到脖子一熱,似乎流血了,不過感覺上傷口並不是很深。
“我長得醜,臉上刻了字沒關係,你個小白臉兒要是臉髒了,可就沒有男人喜歡你了吧?”李紂開始嚇唬桑梓:“你的男人喜歡你什麼?也就是你這張臉吧?”
他突然雙目一凜:“老子平日最討厭你們這種娘娘腔了,”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桑梓,突然雙目一亮,直直定在桑梓的腿間:“小白臉兒,你們男人是怎麼行房事的?”
桑梓忍不住向後仰:“和女人沒什麼差別。”
桑梓已經感覺到李紂的不懷好意了。
“那你說,是女人玩起來舒服,還是男人玩起來舒服?”
桑梓艱難地嚥了口唾沫,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她感覺到男人的目光越來越令人噁心了。
“人各有異,我怎麼知道別人怎麼想。”
桑梓已經說服自己保持着大腦清醒。
“大哥是看上這個小白臉兒了?”李雲坐在一旁笑道:“說起來我也沒有玩過男人,大哥若是要玩,也帶上我吧。”
李紂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玩個鳥!老子看見男人那話兒
就噁心,”桑梓聽他這樣說,瞬間覺得輕鬆了很多,哪知對方突然又道:“尤其是這種喜歡玩男人的臭男人,老子見一個就騸一個!”
桑梓一聽對方要把自己給騸了,就忍不住道:“大俠,大俠饒了我吧!我本就是‘天閹’,沒辦法和女人歡好,這才……這纔跟男人一起的,您就饒了我吧,您騸不騸我都是一樣的,何必浪費您的時間!”
李紂將信將疑,看着桑梓道:“你說的是真的?”
桑梓連連點頭:“當然啦!我要是舉得起來,爲什麼要把我清清白白的身子送給男人用?我也是個男人,我也喜歡女人,我也想傳宗接代的。”
她急得眼睛裡都閃着淚花,那李紂一聽這話,更是看不起桑梓:“合着是個‘天閹’,難怪娘裡娘氣的,”他看着桑梓,眼中充滿鄙夷:“你就是個‘天閹’你也是男人吧?你就甘心給男人……”他想了想又道:“男人之間怎麼來?”
桑梓沒想到他轉變如此之快,桑梓羞得低頭道:“魄門……”
“魄門?”李紂蹙眉:“那地方不髒嗎?”
桑梓更是覺得難爲情:“那自然要洗乾淨。”
李紂略有所思,突然笑向李雲道:“二弟,你不是說想嚐嚐男人的滋味嗎?正好拿這個小白臉來試試功。”
桑梓一聽連忙道:“我不行!我不行的!”
李紂道:“你怎麼就不行?你不是男人?給你男人就行,我們兄弟倆就不行?”李紂一腳將桑梓踹翻在地上,啐道:“你個狗東西,怎麼看我們兄弟倆長得沒有你男人好看你就不行是吧?等我劃花你的臉,我看你男人還要不要你!”
“你別碰我!你……”
“你再叫的話我就割下你的舌頭!”
李紂說着就要來扯桑梓的衣服,桑梓自然不肯,可是渾身都被綁住了,也沒辦法掙扎,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所謂劍法,無招爲上,然須有招。招若如雷,以簡爲勝,繁則無速。而和出手,爲有路數,靜身而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