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豔,等着我――”段明玉蹦起來大喊道,見到豔豔無恙,他心裡才安穩下來。盈盈手起劍落,這攔路之人就掛了。
他二人正要繼續上樓,卻見房文種帶兵趕到,房文種疾步行過來道:“節帥,不要着急,我早已派了護衛保護二位姑娘,她們不會有危險地,你千萬不要親身冒險,只安心等着便可。”不急?我靠,那是我老婆,你們當然不急了。鄙視你這廝,一場甕中捉鱉的好戲被你們演成了一鍋粥,也好意思叫我不急。他眼睛一掃,只見週三用坐在椅子上,手上端着一盞茶,悠閒品味着,臉上神情似笑非笑,自得之極你他媽還拽上了。
段明玉尋了根竹筷折成兩截,纖手輕輕一彈,便聽啪啦一聲輕響,週三用那座椅散架,週三用一屁股坐在地上,滾燙的熱茶潑了他一身,週三用“啊”地一聲慘叫了起來,倒把這一艙亂哄哄的人羣給震住了。
段明玉嘿嘿一笑,趁着亂與盈盈急急上樓,只見王愛卿率着十餘個護衛,將四個刺客包圍在中間。
媽的,原來還潛藏了兩個,幸虧老程他們安排了,要不然今天這事可就沒法善了了。這些刺客武藝不弱,雖是被團團圍困,卻依然鬥志頑強,一望便知是死忠之輩。
段明玉哈哈一笑道:“你們這些頑冥不化的東西,你們主子已經被拿下了,還在這裡負隅頑抗。”那四個刺客雖是久經訓練,但人的本能還是讓他們的眼神不經意的往秦宗衡望去。
竟然然是這個狗東西。段明玉心裡怒火大燒,要不是今日形勢大亂,就讓盈盈髮根神針,趁他不備,幹掉這個狗東西!
他恨恨壓下心中的想法,這邊盈盈卻沒閒着,曲指連點,那四名刺客便莫名其妙身形一頓,被王愛卿抓住機會,一舉擒獲了。
“豔豔,豔豔……”段明玉衝入程君渝的閨房當中,萬豔豔目中帶淚,臉上含笑,一下子衝進他懷裡嚶嚶哭泣道:“官人,官人,你可來了!”
“豔豔,我問你,這樓上着了火,又這般危險,你們怎麼不下樓?”段明玉道。
“不是我不下去,是君渝姐姐她……”萬豔豔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偷偷往牀前看去:“君渝姐姐她說一定要等到你來,她才肯下樓……”
段明玉一眼望去,只見程君渝那丫頭坐在牀沿,臉上淚痕未乾,卻沒有任何表情,只呆呆望着他一言不發。
段明玉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發毛,這小妞是怎麼了,不會找我拼命吧?我是真的有大事要做啊,這不又趕回來了麼?他心裡有些愧疚,強忍住心中的不安,納納走過去,蹲在她身前,輕聲道:“程小姐,你,你沒事吧?”
一陣軟玉溫香猛地撲進懷裡,程君渝那豐滿火熱的嬌軀緊緊貼着他胸膛,雙手環住他腰肢,兩片柔軟滾燙的櫻脣猛地覆蓋上他的嘴脣,一股如蘭似麝的芳香衝進他鼻裡,讓他一陣目眩神迷。懵懵懂懂之間,段明玉腦中轟的一聲輕響,日,老子被這小妞強吻了?
你孃的,這事情實在太突然了,太糟糕了,旁邊還站着我的老婆呢,拜託你,小姐,斯文點嘛。
他往程君渝胸前靠了靠,無奈想道。程君渝香脣柔軟而又溫暖,似是最甜的蜜糖,讓人愛不釋口。香津入口,帶着甜甜的芳香,程君渝鼻息火熱,口中嚶嚀的輕聲嬌哼,早已忘了此處是何地!
吻就吻,誰怕誰來,段明玉反手一抱,將程君渝的身軀摟進懷裡,伸出火熱的大手在她背上輕輕捏,痛快品嚐這妮子甜美的雙脣。
“大哥,你是我的人了。”程君渝被他吻的幾乎窒息,心裡又驚又喜,好不容易掙扎幾分,杏眼微睜,情緒迷離,蓮口輕吐着說道。
“嗯?什麼?”正沉浸在香甜裡的段明玉愣了一下,腦裡還沒反應過來,直覺告訴他,這話聽着有些不對頭。
程君渝也想起自己這話兒不對,羞臊之下,在他身上打了幾拳,輕聲哼道:“都怪你,老是讓我說錯話。大哥,我是你的人了。”
這話聽着纔有那麼些味道,段明玉嘿嘿笑了一下:“君渝小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繼續……”
“公子(官人)……”鄭盈盈和萬豔豔同時叫道,臉上都有幾分委屈。
段明玉猛地想起這裡還是燃燒着的秀船,這閣樓隨時都有坍塌的危險,老子這是精蟲上腦了。
程君渝這小妞不愧是文藝女青年,也真是夠捨生忘死地。
“公子,這廂房都燒着了,還是早些離去爲好,此處可不是纏綿之所。”鄭盈盈也不知道吃的是哪門子飛醋,哼了一聲,小嘴嘟的老高。
戀戀不捨的在程君渝脣上親了一下。段明玉輕咳了兩聲,掩飾尷尬道:“正是,正是。這個我方纔與程小姐只是做了一個高溫下口腔分泌的測試實驗,大家不要當真。我們是發乎情,止乎禮的。
“這個,豔豔,盈盈,君渝小姐,我們這就下去吧。”三個女子聽他信口開河。皆都輕呸一聲,臉蛋羞紅。
程君渝最是不堪,方纔那般主動情景乃是情不自禁之下宣泄地結果,早已突破了平日極限。聽他胡亂調笑。嚶嚀一聲低下頭去不敢看這幾人。
盈盈拉起來萬豔豔,段明玉拉起程君渝便往樓下衝去。
剛走了幾步,程君渝忽然擡起頭來。看了段明玉一眼,輕聲道:“大哥。我有話說““有話牀上說……哦,不是,我的意思是,有話下船再說。”段明玉心急火燎的道。程君渝堅決的停住了腳步,柔聲道:“大哥,就要現在說,要不然,待會兒我怕自己改變了主意。”才女就是有想法,在火船之上說心思,真他娘刺激,刺激得老子心情有點不太美麗。
段明玉苦笑道:“快說吧,不然待會我們就成了紅燒鴛鴦了。”
程君渝在他身邊,竟似是絲毫不懼怕這熊熊烈火,望着他哼道:“大哥,那會兒我正要給予你定情之物,你爲何卻要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