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藤源優子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一滴滴眼淚從眼角擠了出來,溼潤的睫毛輕輕地顫動着,臉上紅如朝霞,那種拒絕的誘惑卻更是令人亢奮。
不過她等了半晌都沒有感到有什麼動靜,便偷偷地張開了一點眼皮,恐慌地看着面前。卻只見寒子微笑道站在那裡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你想怎麼樣?”見他沒有動手的意思,她緊張的情緒抒緩了一些。
寒曉呵呵笑道:“我又突然改變主意了,暫時不動你,不過你得給我老老實實一些,若是不乖惹毛了我,我可不敢擔保我不會上了你。嘿嘿,象你這樣的少女,是多少男人們想要佔有的小綿羊。”
見他一時三變,她才慢慢地平靜了下來,暫時沒有受辱之危,心裡也暗鬆了一口氣,但是卻是小心翼翼,深恐一不小心又惹火了他,他又會輕薄自己。便小聲地道:“你想要我怎麼做,我說過的,只要你放過我不動我,我一定乖乖地聽你的話。”
寒曉笑道:“那也容易得很,我們這次出來也是想阻止天皇對京國用兵之舉,你也看見了,前幾天光島城發生了那冰湖之水沸騰之事,那是天神對矮人國的懲罰的預兆,此次天神警告我們,死的不過是湖中的一些魚蝦,若是你們再執迷不悟,那下次天神再發怒之時,死的就不是魚蝦那麼簡單了,恐怕是無數的矮人國百姓了,到時我們便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只要你配合我,我們一起到靜橫城見過濱汐城主,辦好晉見城主之事,阻止天皇對高麗和京國的用兵之舉,便等於是幫了我們矮人國一個大忙,也是幫了你們藤源家族的一個大忙是吧,你們藤源家是矮人國的兩大護國神族之一,也有責任關心矮人國百姓們的生命是吧?”寒曉慢慢地將他們的行動變得正在光明化,引導着藤源優子跟着他的思路走。
果然,這個入世未深的少女被他巧言令色一番之後,終於相信了他的話,竟然對他生起了好感來,感到他的舉動確是憂國憂民的義舉,而自己的家族若是沒有天皇的傳召一般是不會出來的,那麼自己便爲家族盡上一份力,讓這種有可能危害到矮人國所有人安全的事情控制住。因此她答應了寒曉的要求:讓她以藤源家族小姐的身份與他一起前往促成此事。
寒曉此舉的目的便是想來個真真假假,這樣他們的行動纔會更加順利,更加讓人難以看透。
藤源優子的表現讓他很是滿意,在這個矮人國少女的身上他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感,一個是行動上的,嘿嘿,那對玉兔摸起來的感覺真是不賴,二是在心理上的,能夠征服一個矮人國的絕色佳麗也是一件令人感到遐意之事。
寒曉開了門走到外面叫了一聲,郭儀心和卓風逸、龍五等人便迅速聚了過來。看到寒曉房中多了一個矮人國的絕色仙誅,林昆又是感到驚豔又是覺得羨慕,嘖嘖着道:“老大,你真是太厲害了,足不出門也會有美女送上門來,哇靠,爲什麼我老林就沒有這樣的豔福呢?老大,上了沒有?”
寒曉笑道:“嘿嘿,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你有我那麼英俊瀟灑嗎?人家會看上你,這小妞因爲仰慕我的容顏,因此晚上偷跑來想來個倒採仙草,哪知被我抓了個正着。象我這麼拉風的男人,哪是那麼容易被她採到。”
卓風逸卻是臉色有些難看,請罪道:“王爺,屬下守護失職,竟然不知道刺客潛進,實在是罪該萬死。”龍五等人亦是臉色大變,這女刺客無聲無息地潛了進來,若是要對他們其中任何一人不利,可能這些人每一人都難保不被人家偷襲成功,這些矮人國的功夫從此時起讓他們重新認識起來,先前卓風逸獨戰柳風派的拉風之舉此時在他們眼裡卻已蕩然無存。
寒曉笑道:“那也不怪行你們,嘿嘿,卓統領、郭將軍,你們猜這個女孩是誰?”
郭儀心略一沉吟,道:“以她如此高深莫測的隱身之術,絕非一般的武術門派所能擁有的,她莫非是矮人國的兩大護國神族其中一個家族的人?”
卓風逸也道:“我同意郭將軍的說法。”
寒曉讚道:“郭將軍果然心思細膩,不錯,她叫藤源優子,正是藤源家族的人。”
雖然猜中了,但卓風逸還是吃驚道:“藤源家族這麼快就知道我們冒充他們家族出現了嗎?”
寒曉笑道:“那也不然,是這個丫頭一個人偷溜出來發現我們的,藤源家族的人倒是沒有發現我們假冒之事。”說着便把事情始末說了一遍。不過他“淫供”一事自然沒有說出來,並把自己的計劃跟他們說了。
郭儀心道:“此計甚妙,應該可行,就怕這個藤源小姐不配合。”說着看了一眼依在牀上眼睛轉溜溜地奇怪地看着他們說話的藤源優子,心道:“這個女孩長得真是很漂亮,不知道有沒有被他輕薄了。”她還真是瞭解寒曉,不愧爲他的紅顏知己。
寒曉笑道:“她一定會配合的,這個你們放心吧,我有辦法讓她乖乖地配合。”
幾人商量了一下後面的計劃,這才各自散去。而寒曉則是封了藤源優子的功力,此時她便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矮人國小女人,沒有了功力,她便是想翻大浪也翻不起來了。
郭儀心將藤源優子帶回自己的房間,她是自己提出來的,她可不想敢留下這個嬌滴滴的矮人國美少女在寒曉的房間,否則半夜難保不被他吃了。
“你們不是矮人國的人?”在郭儀心的房間裡,藤源優子奇怪地問道。
郭儀心早就得到了寒曉的教應,便道:“誰說不是,我們說的話是矮人國的一種少數民族的語言,叫做花語,他類似於京國的語言,聽說最早也是從中原地帶流傳過來的。”說着郭儀心看了她一眼,想了想小聲問道:“優子小姐,他有沒有輕薄你。”
藤源優子一愣道:“這位姐姐你怎麼知道他輕薄了我,他好壞啊,摸人家那裡。”說着臉不禁粉紅起來。
郭儀心小聲問道:“他還對你做了什麼?”
藤源優子道:“沒有了,他摸了我的這裡,”她指了指自己的胸臉一紅,接着道:“然後說我聽話就放過我,於是我便按他的話去做了,他問了我很多的問題,我都告訴他了。這位姐姐,他是不是一個很壞的人。”
郭儀心與寒曉接觸日久,知道他最痛恨這矮人國之人,她以爲寒曉不會放過這個矮人國的少女,此時見只是這樣逼供而且,倒也甚感意外,便道:“我叫儀心,在外人面前,我是你的丫鬟,你是我的主子,在私下裡,你可以叫我姐姐。”末了她才道:“他叫木一,他是一個好人,一個大大的好人,只不過是有一點好色。不過那也沒有什麼,這天下的男子有幾個是不好色的,他沒有把你給吃了算是對你特別的恩待了。你想啊,你夜半三更的跑進一個陌生男人的房裡,又爲人家所制,而你又長得這般嬌滴滴的,那個男人不強姦你的可能性是多少?”她倒是幫起寒曉來,彷彿寒曉摸了藤源優子的玉兔是天經地義的,怪不得他,要怪就怪優子本人。
這藤源優子未經人事,平時在家裡雖然得母親教了許多閨房之事,說是爲了讓她以後侍候夫婿用的,但是面對寒曉的這種情況,她倒是沒有想過人家是不是做得輕了,自己沒有遭到他的凌辱倒算是幸運了,此是這句話從另外一名女孩子的口中說出來,她倒也覺得合情合理了,反倒覺得寒曉的行爲並不算過份。不過自己神聖的玉女峰被他佔有了,她的心裡此時也不知道是什麼想法,想起來卻是覺得給他摸着玉兔的感覺還真是舒服。
第二天京國一行人攜同藤源家真正的小姐藤源優子一起向靜橫城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