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王聽說金蟬公主回城,親自帶着人馬前來迎接。
當天晚上,好幾百人圍着篝火跳起西域舞蹈,男男女女都有。
伴隨着歡悅的樂曲,金蟬公主不知不覺跳到了楚西涼的身邊,並伸出手邀請他一起跳舞。
楚西涼握緊金蟬公主的手,跟着跳了起來。
楚西涼雖不擅長西域舞,但在金蟬公主的引導下,勉強能跟上節拍。
楚西涼學着金蟬公主,一邊跳着,一邊笑着。
又突然張開雙臂,抱住了金蟬公主的腰。
金蟬公主輕輕往後一倒,楚西涼伏下身子,貼着金蟬公主的臉頰,小聲說道:“金蟬,你好美。”
金蟬公主衝着楚西涼微微一笑,似有煙花在眼前綻放,楚西涼被金蟬公主的笑顏所吸引,眼神發直的看着她。
金蟬公主悠然一笑,抱着楚西涼的胳膊直起身,拉着他在原地來回旋轉,如畫中仙女。
第二天一大早,楚西涼還沉醉在昨晚的溫柔鄉中。
而在廣陵分舵中,公孫左鵬又將衆弟子召集了起來。
衆教徒依然向他跪拜,高聲呼喊那句口令:“拜見公孫教主,教主如日光輝。仙福永存,壽與天齊。復興南教,天下無敵。”
跪禮完畢之後,公孫左鵬望着下面的人羣,震聲道:“這次又讓谷賊跑了,下次逮到他,一定將他斬首示衆。”
公孫左鵬說完,頓了頓,又道:
“雖然谷賊沒有抓到,但範堂主、秦堂主等人,護教有功,一併有賞。賞每人黃金十兩,白銀五十兩。”
公孫左鵬說完,範堂主等人卻半天沒有回話。
旁邊的一位堂主連忙小聲對他們說道:“趕快謝恩呀!”
只見範堂主幾人“嗚,嗚,嗚”的叫了幾聲,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衆人驚駭,旁邊的這位堂主也回稟道:“回稟教主,範堂主等人的舌頭,已被人割掉,無法說話。”
公孫左鵬臉色一肅,冷聲道:“這麼多天了,怎麼竟沒有一個人告訴本教主!”
衆人半響無語,最後還是恆州分舵的邢舵主出來道:
“回稟教主,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爲了不讓教主憂心,幾位舵主商量了,纔沒讓教主知道。”
公孫左鵬忍着心底怒火,恨聲道:“谷賊,本教主跟你沒完!”
眼看着公孫左鵬一心想着找谷賊報仇,邢舵主又不得不提醒道:
“稟教主,教中該賞的已經賞了,該罰的也罰了。只我教兩位長德之士,教主一直都沒有提及。
他二人爲了南教,盡心竭力,之前還曾多次替各分舵解圍。要如何安置這兩位前輩,還請教主拿出一個章程來。”
公孫左鵬聽了,連忙問道:“哦!邢舵主所提及的長德之士,到底是哪兩位?”
邢舵主道:“就是廣陵分舵和成州分舵的兩位前任舵主。”
公孫左鵬想了半天,又道:“本教主怎麼想不起來,他們叫什麼名字?”
成州分舵沈舵主連忙出聲道:
“這兩位正是盧重振前輩和單旗鼓前輩。或許教主有所耳聞,正好今日他們也在,教主倘若要晉封二位老前輩,也不算晚。”
公孫左鵬想了想,便漫不經心道:
“各大分舵,都已有了分舵主。總舵主此時不見了人影,有無也罷!若要重新晉封總舵主,他們卻又有二人,難以抉擇。
不如這樣!總舵主之上,還差兩位護法,那就封他二人爲左右護法吧!”
盧重振和單旗鼓聽了,相視一眼,卻是哈哈大笑。
盧重振開口道:“你以爲我二人是想做左右護法嗎?我二人只求各分舵弟子平安無事,這左右護法,不做也罷。”
盧重振說完,便轉身對單旗鼓說道:“單師弟,看來這裡沒咱們什麼事了,我們走吧!”
單旗鼓點頭,同盧重振一道走出了大堂。
盧重振二人從山洞裡出來,就直接去看望李初蘭。
李初蘭見二人過來了,便問道:“兩位師侄,山洞大堂是不是去過了?”
單旗鼓恭敬回道:“回李師叔,師侄二人去過了。”
李初蘭閉着雙眼,又問道:“在裡面呆得很不自在吧!”
單旗鼓一怔,復又笑道:
“回師叔,確實呆得不自在。不過這樣也好,總比讓姓谷那小子禍害南教強。”
李初蘭一聽,猛然睜開眼睛,嚴肅的說道:“聽你的意思,左芳雲那賤人扶持這個新教主,是扶持對了?”
單旗鼓見李初蘭有些不高興,連忙解釋道:“師侄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老身可是清楚的記得,當初你二人是想輔佐楚西涼爲新教主,可不是公孫左鵬。”
“是,是,是。當初師侄二人的想法,與師叔您,是一樣的。”
“既然如此,那洞堂那邊,暫時就先別去了。等老身滿意的人回來再說。”
“可左師叔她所決定的事,師侄們也做不了主。西涼這孩子,也不知道究竟是跑哪裡去了?”
“你們先在旁邊待着,老身先練練功,其他事情以後再說。”
李初蘭忙着練功,就沒多去理會盧重振和單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