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遙抱胸站在她面前攔住她,一臉幸災樂禍夾雜着嫉恨的神情,剛纔顧松柏和顧思哲的談話她可是從頭到尾聽的一清二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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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恨顧思哲竟膽敢搭上秦煥巖那種級別的人,她怨,林浪生是個不爭氣的,在秦煥巖面前屁都不是,她笑,笑秦煥巖終究是拿顧思哲當個玩物,不會認真。
她要看着顧思哲是個什麼好下場,被秦煥巖玩弄之後狠狠的拋棄,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這個女人悲慘的下場,看顧思哲還敢不敢在她面前昂起她的頭顱,用那種她恨不得挖出她眼睛都眼神蔑視的看着自己。
一想到顧思哲被拋棄的悽慘情景,顧思遙就快樂得要笑出來。
“讓開,謝謝。”
顧思哲冷冷的丟出一句話,眼角的餘光都吝嗇賞給顧思遙。
“你就裝吧。”
顧思遙咬牙切齒,她最恨的就是顧思哲那副永遠雲淡風輕、高高在上的模樣,哪怕她所處的境況再狼狽,她也高高的昂起她的下巴,眼睛從上到下的輕蔑的望着她的敵人,彷彿打從心底裡瞧不起對方。
她要讓她卑微的低下頭去,讓她知道,誰纔是那個天生麗質的大小姐。總有一天,她要讓顧思哲付出敢輕視她的代價。
“秦大少爺眼神兒不大好啊,錯把山雞當鳳凰,拿着魚目當珍珠。”
顧思遙做作的伸出十指,故意炫耀般的看來看去,“哎呀,這是浪生陪我去做的指甲,姐姐你看好看嗎?”
顧思哲斜着眼瞥她,看到她的無名指上多了一個藍寶石戒指。
察覺到顧思哲的目光,顧思遙故*嬌的驚呼,“哎呀看我,都忘了說了,”她伸手撫摸着那個藍寶石戒指,“這是浪生非要給我買的,我都說不要了,不值當什麼,他說什麼都不肯,非要給我買,呵呵。”
那天訂婚宴上她不識貨,沒認出顧思哲脖子上那串藍寶石項鍊的價值,又被幾個交惡的名媛嘲笑,憋着一口氣,一定要在顧思哲面前找回場子,所以逼着林浪生去買了個藍寶石戒指。
林浪生這個西北貨少爺,苦不堪言,東拼西湊的,好不容易纔湊足了錢給顧思遙買來,纔算消停。這麼處下來只是林浪生心裡對顧思遙更不喜歡了,心裡憋屈得不行,早做好了等取得顧家支持奪得林家權利之後就踹了這個刁蠻小姐的準備。
顧思哲知道林浪生的真實情況,望着得意洋洋的顧思遙有點想笑。
她真是十分期待林浪生的西洋景給戳穿時顧思遙會是什麼表情。
顧思遙見顧思哲默不作聲,以爲自己戳到了她的痛處,更是鬥志昂揚,誓要把顧思哲一次就打擊得翻不了身。
上次她給顧思哲連打了三個嘴巴,臉上腫了一整天,結果顧松柏還因爲她辱罵了顧思哲的生母沒有站在她這邊給她主持公道,更是讓她記恨在心,這回憋足了氣非扳回一城不可。
“你那是什麼眼神。”
顧思遙格外不爽,她沒從顧思哲的眼神裡看到驚豔羨慕,這叫她怎麼甘心。
“也對,秦大少爺那麼有錢,區區一個戒指當然不放在眼裡。”
顧思遙氣哼哼道,盡顯尖酸刻薄,“只是他那麼有錢,怎麼不見爲你,我親愛的姐姐,花半毛錢?”
“作爲妹妹,我還是勸你看清楚事實吧,姐姐,”顧思遙以爲自己抓到顧思哲的死穴,“人家不過當你是個通房丫頭,連姨娘都算不上,秦大少奶奶的位置你還是別肖想了。”
“是嗎?”
顧思哲今天是身子真的不爽快,不想跟顧思遙多糾纏,她知道對上顧思遙這樣沒臉沒皮的想要速戰速決,就要打蛇打七寸。
“我沒記錯的話,在外面沒名沒分躲躲藏藏了十多年的,”顧思哲比顧思遙高半個頭,她湊過去,眼神凌厲,強大的氣勢壓迫着顧思遙,“是你和辜紅豔女士吧,我親愛的妹妹。”
“你!不要臉!”
這是顧思遙和辜紅豔一生中無法抹消的污點,也正因爲如此,她們母女倆纔對顧思哲母女恨之入骨,哪怕已經贏了顧松柏,不能狠狠的把顧思哲母女踩在腳底下蹂躪、永世不得翻身就難消她們心頭之恨。
顧思遙輕笑一聲,不理會滿臉紫漲、氣得快要瘋掉的顧思遙,側身離開。
“你給我站住!顧思哲!站住!”
顧思遙瘋狂的朝顧思哲撲去,她已經氣得失去了理智。
顧思哲身子不舒服,正頭重腳輕,被她一推,整個人站立不穩,摔倒在地上。
“顧思哲!我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
顧思遙惡狠狠的瞪着顧思哲,看着她被推倒在地上,總算覺得出了一口小小的惡氣。
顧思哲身上痠軟,顧思遙又推得用力,一時之間沒能爬起來。
“喲,怎麼着,學會裝柔弱了?可惜呀可惜,秦大少爺不在這兒,看不到你這可憐樣兒來疼惜你,做給我看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