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失敗的。”晏頌斬釘截鐵的說道。
總長嘆了口氣,拿出一份文件,遞給他:“這是軍部最高機密的一支部隊,現在交給你了,從今往後,你就是他們的最高行動長官,在行動之前,你先去見見他們長官吧,想必你會很驚喜的。”
晏頌站直身體,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總長面色一瞬間變的嚴肅起來,沉聲道:“現特命xxx黑鷹特種部隊爲黑鷹反恐特戰隊,晏頌上校爲最高總指揮官,擁有最高決定權。”
晏頌眼神堅毅:“絕不辱。”雙手接過文件。
離開指揮所,晏頌坐進車裡,這纔將文件打開,裡邊赫然正是黑鷹戰隊所有隊員的資料,第一個躍然而上的,正是一張熟面孔。
晏頌手指摩挲着頁面,忽而笑了。
果然是個驚喜。
燈紅酒綠的酒吧,一片淫靡之色。
包廂內,所有女郎一字排開,接受對面那雙眼睛的檢閱。
有女郎已經忍不住打起了擺子,千萬不能被這個惡魔挑中,否則就完了……
這其中只有一個女人表現的很平靜,在這羣濃妝豔抹的女人中,那張清秀如水的面容很是惹人注目。
男人微涼的手挑起她的下巴:“新來的?”
女人目光平靜的和他回視,眼中倒影着男子風流邪魅的面容,抿着脣,一聲不吭。
其他女郎悄悄鬆了口氣,還好還好,這個新來的倒黴,被挑上了。
這裡的管事兒陳姐立刻笑道:“七爺好眼力,這姑娘今兒下午纔來的,不懂規矩,衝撞了七爺,七爺別跟小姑娘一般見識。
話落狠狠瞪了眼女孩,“還不快見過七爺。”
女孩抿着脣,依舊不吭聲。
“叫什麼名字?”男人挑眉問道。
“安安,叫安安。”陳姐趕忙答道。
“我問你了嗎?”男子一句淡淡的反問,差點讓陳姐嚇尿了,看來七爺看上了這姑娘,趕緊示意其他姑娘離開,那羣姑娘立刻爭先恐後的跑了,彷彿身後有猛獸在追似的。
“如果你給我一百萬,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女子忽然擡頭,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
他覺得有趣,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敢直視他的目光,挑眉笑道:“哦?你覺得你自己值一百萬?”
陳姐立刻瞪了她一眼:“安安,給我伺候好七爺,只要把七爺伺候好了,有你吃香的喝辣的。”
男人不耐的瞪了她一眼,陳姐訕訕的笑了笑,轉身退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兩人。
男子坐在沙發上,把玩着火機,俊美的面容在明滅不定的火光中顯出幾分陰森詭譎,莫名令人害怕。
“衣服脫了。”
女孩咬了咬脣,面色有幾分發白。
男人嘲諷的瞥了她一眼:“怎麼,怕了?一百萬不是那麼好掙的。”
女孩一步步朝他走去,每一步走的十分艱難,站在他面前。
那雙眼睛,清澈又倔強,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去破壞。
他笑了笑,忽然將她扯進懷裡,女孩驚呼了一聲,掙扎了一下,一隻大掌緊緊扣在她的腰上,令她動彈不得。
男子伏在她的身上,深深嗅了一口,“還是個雛兒呢。”
忽然把她摁在地上,她膝蓋撞在地板上,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大掌掰着她的腦袋強硬的往他腰間摁。
那一刻屈辱感將她包圍,她彷彿一個奴隸,沒有尊嚴,任人宰割。
“不願?我也不是那種強人所難的男人,走吧。”男人陰冷嘲笑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咬了咬牙,她主動的貼了過去,強忍着噁心……
男人舒服的靠在沙發背裡,一下一下撫摸着她的長髮。
幾分鐘後……
她抱着馬桶吐得昏天暗地,男人慢悠悠擦着手,笑着瞥了她一眼:“技術還不行啊。”
手指緊緊摳着馬桶邊緣,她忍着奪眶而出的眼淚。
男人從懷裡掏出張支票,扔到她腳邊:“你也就值這點錢了。”
她眼角一瞥,那是一張十萬的支票。
再沒有錢比這來的更容易。
男人轉身離開,一眼都不想再多看。
“七爺。”女人沙啞的嗓音在身後響起。
男人腳步微頓,扭頭瞥了一眼。
女人手指落在領口,指尖發顫,一顆顆解開釦子,眼神帶着堅韌的不屈。
他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
衣衫滑落在地。
燈光下,那年輕的軀體泛着白玉一般的光澤,以及那撲鼻而來令人心神盪漾的幽香。
女子一步步朝他走來,跪在他面前,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纖細的手腕忽然被扣住,她擡眸,從她的角度,男人一張面容在逆光中格外高大,一雙漆黑的眸子深沉幽暗,彷彿一輪漩渦,把她的心神都給吸引進去了。
“你確定?”
她遲疑了一下,點頭。
“不後悔?”
搖頭。
男人眉梢微挑。
男人撿起衣服,披在她身上,轉身往外走。
她愣了愣,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男人扭頭看了她一眼:“還不跟上。”
她慌忙小跑跟了上去。
走出酒吧的時候,她沒有錯過那些同伴望來的同情又慶幸的眼神。
抿了抿脣,小跑着跟上前邊的人。
車子停在了酒店門口,原來他是帶她來酒店。
頂級vip套房,男人脫下外套,解下領帶,去了衛生間。
沒過多久,男人圍着浴巾走了出來,身材健碩結實,胸膛上有不少傷疤,看起來有了些年份,最嚴重的一道是在心臟附近。
她忽然有些坐立難安起來,男人走過去倒了杯紅酒,淡淡道:“你不洗澡嗎?”
她立刻站了起來,慌不擇路的跑進了浴室,男人瞥了眼她的背影,勾了勾脣。
這個夜晚,留給她唯一的記憶,就是痛,折磨到死去活來。
睜開雙眼,大腦有瞬間的空白,她想了半天,緩緩從牀上直起身子,疼的她臉色發白。
房間裡一片凌亂,足以證明昨夜的瘋狂。
她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傷痕,她終於明白那些同伴爲什麼用那種眼神看着她了。
若是給她重來一次的機會,她還是會如此選擇。
目光一轉,落在牀頭櫃上,上邊放着一張支票,一後邊整整六個零,
浴室的房間門從裡邊打開,男人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看到她醒來,挑了挑眉:“稍後會有服務員來送早餐,用完早餐就離開吧。”
話落擡手看了看手錶:“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話落就要擡步離開。 www¸тт κan¸¢O
“紀柔恩。”
女子忽然開口。
“我的名字。”
男人腳步頓了頓,“姓紀?”他喃喃道。
對這個姓氏格外敏感的他不由得多看了這個女人一眼,容貌秀氣小巧,雖然不算多漂亮,但勝在氣質清純,尤其是那眉眼間的倔強,令人着迷。
壓下眼底的情緒,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擡步離開了房間。
直到男人的背影徹底消失,她才從牀上下來,腳踩在地上的那刻,雙膝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殘暴的男人。”她嘴裡暗暗罵着,小心翼翼的移動到浴室。
洗了澡用過早飯,正要離開,收拾房間的清潔工叫住她:“小姐,請問這是你的嗎?”
清潔工手裡拿着一個錢包。
黑色摺疊式的牛皮錢包,只有男人才用這種款式。
應該是那個人的東西,她點點頭:“我男朋友的,給我吧。”
將錢包交給酒店大堂,不讓她寫聯繫方式酒店的人不讓她離開,最後留了一個電話號碼才得以離開。
晏南歸坐進車裡,手下立刻遞上來這個女人的所有資料。
他接過來快速翻看起來。
紀柔恩,18歲,雲州人士,從小父母雙亡,跟着姨婆生活,姨婆兩年前患了尿毒症,需要支付大量的醫療費用,爲此成績優異正面臨高考的她毅然輟學打工,無不良記錄不良嗜好,從資料來看,完全就是一個堅強獨立、善良向上的女孩。
“再查。”
他從不信無緣無故的巧合。
姓紀?腦海裡浮現出紀雲涯的面容,眸光漸漸沉下來。
“長官,這是上邊剛剛傳達下來的消息,您請過目。”
蹙了蹙眉,他接過來看了一眼,忽然,眉頭鬆弛開來,勾了勾脣。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見你一面還真是不容易。”忽而,耳畔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挑眉看去,旁邊一輛轎車內,車窗緩緩降落,露出男人冷酷俊美的側顏。
“阿頌啊,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晏南歸含笑問道。
“整日流連女人堆裡,我不知道你是靠什麼站穩腳跟的?”晏頌冷嗤道。
“哦,那你要試試嗎?”晏南歸挑眉笑道。
車子開進軍事訓練基地,開到大操場上,兩人下車,晏南歸晃了晃脖子,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晏頌脫掉外套扔在地上,一步步朝他走去。
“上一次我手下留情,這一次,你可不會再有這樣的好運氣了。”
“那就使出你的全力。”晏頌冷笑一聲,迅疾如風,拳風剛烈。
晏南歸上次確實收斂了實力,要不然,晏頌不可能那麼輕易就將他揍得滿頭包,可以說是晏南歸刻意隱藏了自己的實力,在這個家裡,他纔是隱藏的最深的那個人。
包括晏頌都被他給騙了。
真不愧是出身最尖銳的特種部隊,不同於上一次的繡花枕頭,這一次,打的晏頌連連敗退,忽然長腿橫劈而來,那腿風攜帶着勁獵的風聲劈來,晏頌擡臂隔擋,腳步蹬蹬後退,煞然止步。
抿了抿脣角的淤青,晏頌冷笑了一聲,“有兩把刷子。”
忽然暴突而起,發起強烈攻勢。
打到最後,兩人一身傷,卻也沒分出個勝負出來,一同癱倒在地上。
晏南歸半撐着身子,“你小子不錯,上次我就看出來了,比你爸強。”
晏頌冷冷瞥了他一眼:“我沒那麼多閒工夫跟你瞎扯,這是任命,是你自己看,還是我宣讀?”
話落晃了晃手裡的檔案。
晏南歸挑了挑眉:“還沒怎麼着呢就擺起了領導架子,不錯不錯……,這方面跟你爸倒是挺像的。”
“晏南歸,請注意紀律,這裡不是你嬉皮笑臉的地方。”晏頌聲音冷沉,語氣威嚴。
晏南歸聳了聳肩,驀然站直了身子,背脊挺得筆直,仿若一杆槍般。
侄子變領導,這種感覺真tm的不爽,晏南歸心底那個鬱悶,恨死段天德那隻老狐狸了。
宣讀之後,晏頌冷冷看着他:“你不服?”
晏南歸笑道:“哪敢呀。”
“七叔,我知道你心底不服我,但我告訴你,我站在這個位子上,我就一定會承擔起這個責任。”
晏南歸笑着看了他一眼:“我信。”
“現在有一項絕密任務需要執行,如果你不行,我不勉強你。”
“你小子跟我還打起啞謎來了,說吧,我聽着呢。”
晏頌看掃了眼四周,轉身坐進了車裡,晏南歸整了整亂糟糟的頭髮,走了過去,坐進了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