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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門而入這種事,她從前也沒少幹,駕輕就熟。
“喲——這不是祁大夫嗎?”祁溶雪怪聲怪氣的朝着祁溶月叫嚷。
祁溶月身形筆直的站在小圓桌旁,目光淡淡的觸及祁溶雪那張嬌秀的小臉,本該溫婉柔和的臉上,卻滿布着尖酸刻薄,以及和她母親眼裡一模一樣的狠毒。
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見祁溶月沒理她,祁溶雪心裡十分不爽,幾步上前,走近了祁溶月的身畔,她微仰着頭,看着眼前個頭比她高出整整一個頭的祁溶月,心情越發的不愉。
憑什麼,憑什麼她模樣長得比她好,個頭也比她高,現在還比她有才有錢,樣樣都比她好,憑什麼?
“你沒想到吧,會在這裡再與我見面!”祁溶雪道。
祁溶月聳肩:“你母親出現在溶瑜堂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會在這裡與你見面!”
祁溶雪不信:“你當我傻嗎?你若知道,你還會來?”
祁溶月嬌花似的臉蛋上,依然掛着一絲淺淡的笑:“我知道我會在這裡與你見面,也知道我會安然無恙的離開這裡,所以我來了,因爲我還會走。”
祁溶雪冷笑:“你想得倒挺美,來了還想走?你當我們祁府是什麼地方?想來便來,想走便走?”這一次,可沒有鄭世子爲你撐腰了,看你還怎麼耍花樣。
祁溶月凝着她的目,一字字風輕雲淡道:“我怎麼記得,當初不是我想離開,而現在也不是我想回來,這些事情,不都是你們在操做的麼?你怎麼反倒向我興師問罪?你不覺得可笑嗎?”
祁溶雪笑了,笑顏燦爛:“可笑?我一點都不覺得可笑,我們能做這些事,那是因爲我們有本事,而你沒有。”
見祁溶月不再辯駁,她又上前了一步,目光凝着祁溶月,冷聲道::“說,你和尹公子,究竟是什麼關係?”
祁溶月回視她,眸光清冷,又似含着幾分嘲意:“我們是什麼關係,你還不清楚嗎?退了婚的前任未婚夫妻罷了!”
“既然明知退了婚,你爲何還要糾纏他?”
祁溶月暗覺好笑,這女人是想男人想瘋了嗎?什麼話都能往外說:“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糾纏尹逸軒了?”
“若不是你勾引他,他怎會在回彭城的第一時間就去溶瑜堂見你?你還敢說你沒耍花招?”祁溶雪想到這事就氣得心肝疼。
祁溶月搖頭:“你這麼想知道答案,你就該親自去問問尹逸軒,問他爲何要去溶瑜堂,問他爲何看不上你!”
祁溶雪怒急,揚了手便要打祁溶月的耳光,這幾乎就是一個條件反射的動作,從前也不是沒做過,做起來同樣的駕輕就熟。
然而,如今的祁溶月,已經不是從前的祁溶月。
她的手高高揚起,被沒有重重落下,而是被祁溶月死死的抓住,那看似纖細的手指,力道卻是不小,猶如鐵爪一般緊緊的箍住她的手腕,令她動彈不得,疼痛難受。
“祁溶雪,記住,我已經不再是從前的祁溶月,不要想當然的隨意對待我,你會吃大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