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你再猜猜。”香媽媽笑的一臉得意。
如玉想了想,眉眼一亮:“難道是司馬公子?”
香媽媽伸手捏了捏如玉的胳膊,笑道:“是司馬公子,但不是你認識的那個司馬公子,而是司馬家的大公子,司馬長風。”
如玉一愣,她聽過司馬長風的名號,據說他如今二十二歲,卻尚未取妻,族裡一位長老的女兒對他十分傾慕,追了他足足三年,非他不嫁。
這樣的人,也會來紅顏館?
“媽媽,真的是司馬大公子?他點了我的名?”她有些不敢相信,司馬大公子她可從未見過,也未聽說他來過紅顏館。
香媽媽笑道“如假包換,我從前見過他一次,錯不了,長得可俊了,還不趕緊跟我走,讓人等急可不好。”
如玉立時眉開眼笑,起身脫去身上較爲保守的外罩衫,命丫頭將她最喜歡的淡紫色煙紗外衫取來,煙紗罩衫之內,僅穿了一件裹胸襦裙,纖細白晰的脖頸,秀細迷人的鎖骨,若隱若現的峰溝,以及煙紗之下整個窈窕的身形,對男人而言,無一不是致命的誘惑。
香媽媽和如玉心裡都明白,她的琴技並非如外界所傳那般精湛,她不過是懂得如何在彈琴之時賣弄風情,勾得男人心魂懼失,聽什麼都是美妙仙音了。
如玉跟着香媽媽來到二樓的琴室,這裡平常供男客聽琴,此時館中沒有別的客人,只司馬長風一人,便如同單間包房一般曖昧。
跟在香媽媽身後的如玉,前腳剛一邁入房中,立時便偷眼去瞧那司馬長風的長相,果如香媽媽所言,年輕又英俊,還是個大金主,心頭立時萬分欣喜,打定主意今兒無論如何也要抓住這個男人的心,就算一次抓不住心,也要抓住他的身體。
司馬長風的目光亦很自然的落在瞭如玉的身上,見其衣着香豔,體態嫵媚婀娜,眼神風情萬種的凝着他,他立時別開目光,乾咳了聲,道:“如玉姑娘,幸會幸會。”
如玉見香媽媽已經退了出去,並將門關好,她立時執了桌上的酒壺和杯盞坐到了司馬長風的身畔,青蔥般的手執倒酒,光看着,似乎都能醉人。
可惜,司馬長風沒看,他極不自然的將眼睛看向別處。
如玉將酒盞推到司馬長風的面前,嬌滴滴道:“公子,您爲何不看如玉?是如玉長得醜嗎?”
司馬長風趕忙擺手:“不是不是,如玉姑娘長得極美,只是,只是——”他側目瞥了眼她的身上,穿了衣裳,卻又似乎沒穿,隱隱約約的姣好身段落於眼前,他不敢多看,總覺失禮。
如玉掩口輕笑:“看來公子是害羞了,來公子,如玉敬您一杯。”她起身,端着酒杯送到司馬長風的面前,見司馬長風伸手來接,她又‘失手’打翻了手杯,香淳的酒液灑了他一身。
她趕忙抽了帕子俯身爲他擦拭,俯下身時,她雪白的肉團就在他的眼前,甚至碰到了他的鼻子和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