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趕回去見他吧,想不到你真的很喜歡他。我送你回府吧,反正我也要離開這裡了,就算你給我送行。”風青名想了想說道。
“怎麼今天齊越要回來嗎?我還以爲要很久,沒想到這麼快,看來他是提前的不少啊。”拿到字畫的慧靈上人突然出現開口說道。
“是啊,這麼快,我都不知道,要不是今天別人傳來口信的話,我想我也不知道。我還以爲不會有人通知我,看來太夫人真的很在意這幅字畫,都派人來通知我了。”陸茵冷笑道,恐怕只有在她有作用的時候,太夫人才會想起她吧,不然她是誰,恐怕她都不知道。
“喏,給你的字畫。”慧靈上人遞給陸茵一個黑色袋子,裡面裝着白色的畫卷。想必裡面就是字畫了。
“謝謝姑姑。”陸茵點頭道謝道。
“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你還跟我客氣幹嗎?而且你都叫我姑姑了,那對侄女,姑姑就更應該大方一點。齊越回來了所以你是打算今天就走嗎?”慧靈看着陸茵說道。
“嗯嗯。”陸茵點了點頭說道。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齊越他不是什麼好人,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在我陸茵來我這裡的時候就回來,分明是要拆散我們,不讓我們多聊會天。他真是太可惡了,他絕對是故意的。”慧靈一邊說,一邊做出一副要打齊越的樣子。
這個樣子如果讓他的徒弟,如果讓別人看到肯定會大吃一驚,平時正正經經的慧靈上人,怎麼會變得這麼暴躁。看着姑姑還是和以前一樣,脾氣暴躁的性子。陸茵感到很欣慰,也很懷念。最起碼姑姑,還願意在我們這些親人面前透露出她自己的性格。
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是呢,自己只有在姑姑橫峰清明面前才願意表露出自己的性格吧,在其他人面前就又是另外一副樣子,不認識的人以爲他們是兩個人或者是雙胞胎。
“青名我就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去吧。姑姑,下次再見我就先走了。”陸茵說道,便起身離開了慧靈上人的房間。
“看來她還真是挺喜歡那個齊越的,聽說他一回來,便迫不及待的離開這裡。送都不讓你送,你傷心吧,難過吧?”慧靈坐在風青名身邊對他說道。
“是啊,我傷心,我難過,聽你這麼說我就更傷心更難過了,姑姑,你說怎麼辦吧。”風青名看見陸茵迫不及待的離開這裡,而且不讓他送,心裡雖然很難過。但是看見慧靈上人時不時的對他抽風,風青名覺得跟她在一起纔是自己最大的悲哀。
他想他可能知道姑姑爲什麼要出家了,因爲沒有人受得了。除了,佛祖和菩薩。
“夫人,今晚老爺就會回來。那個人就算收到了消息,今天肯定也是趕不回來的,這些日子,你可以和老爺好好的待在一起,促進,促進感情。”綠水興奮的和秋羅說道。
“也只能怪她出去的不及時,或許此刻我應該感謝她讓她出去這一段時間。給了我時間和太夫人交流感情。她出去,雖然只有幾天,但是太夫人本來就不喜歡她,而我這幾天不斷的和她親近,我想就算她回來了,帶回了,太夫人想要的東西。但是那又怎樣呢,太夫人也只會喜歡她一會兒而已,過了那會兒之後,就還是像以前不喜歡而已。”秋羅說道。
秋羅覺得陸茵這一行爲挺傻的,撿了芝麻丟了西瓜。有那個閒情去元真庵像慧靈上人討字畫,雖然說不一定討得到。還不如多陪在太夫人身邊,促進促進感情。要是慧靈上人的東西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拿到的話,那麼太夫人還同意她去嗎?簡直就是白忙活一場,也不知道她是哪來的那麼大的把握。
“夫人,我們雖然現在出發了,但是今天晚上也還是趕不到了,你爲什麼不讓風青名小王爺送我們一程呢,這樣不是安全一些嗎?”春茶想了半天還是開口跟陸茵說道。
“春茶,你真傻。你想啊,雖然小王爺送可能安全一點,但是夫人可是出嫁了的,嫁給大將軍的。而且這時候秋羅對我們耍什麼陰謀,正好看見了小王爺在我們身邊,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那夫人的處境就更加尷尬了。”春梔敲了敲春茶的腦袋說道。
“是啊,春梔說的對。而且我覺得和他在一起很是尷尬,能避免就避免了吧。而且秋羅她又不會殺我們,最多也就是偷走字畫或者說是破壞字畫。”陸茵想了想說道。
“啊,夫人您連這都想到了,那我們要不要做些什麼準備?”春茶激動的說道,好像生怕好不容易得來的字畫被人偷走一樣。
“準備,當然要做一些準備,字畫當然不能就這樣被她毀掉,所以我自有辦法,不用擔心。而且我覺得,既然齊越要回來了,那麼她肯定會想盡辦法陪在他身邊,也許也不會在意我們,我想在她眼中我也不一定是能夠從慧靈上人那裡,拿到字畫的那種人。”陸茵看見馬車窗外說道。
“哦,原來夫人早就有準備啊,害我白擔心一場。這樣我就放心多了。”春茶說道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
“夫人肯定早就有準備啊,要不然怎麼會這麼悠然自得的躺在這裡看書,和我們聊天對不對?夫人。”春梔笑着說道。
“是啊,春梔真聰明,不過既然你看出來爲什麼不告訴春茶,害我們的春茶一直擔心這個,你可真不道義,怎麼能這樣對她呢?”說着像是惋惜似的,嘆了一口氣,順便看了看春茶。
果然,這火爆脾氣真不是蓋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是主子呢,還好她們遇上了一個好主人,這也是她們的幸運。
“春梔,你既然知道,你爲什麼不告訴我,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我的心啊,一直砰砰砰的直跳啊,知道夫人說的沒事,我才放下心了,可是你知道,你竟然不說,你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是怎樣的嗎?我想爆打你一頓。怎樣,你想我怎樣打你?你說吧,我給你一個選擇,打罵的機會。”春茶雙手叉腰,像個菜市場的潑婦一樣看着春梔說道。
“夫人,救救我。”春梔沒有辦法,只能將祈求的目光看向陸茵。
“別看夫人,夫人也救不了你。”春茶見春梔向夫人求救,立馬打斷了這個她的求救。在春茶看來,這個是不可饒恕的罪行,所以春梔必須的承受,不然以後春梔,就等着天天有個小蜜蜂在嘰嘰喳喳嘰嘰喳喳不停的說吧。
“行了行了,春茶你就放過春梔吧,我知道不也沒說嘛,現在你都知道了,沒事啊。春梔也不知道你爲這件事擔心了啊,她要是知道的話,我想她一定會告訴你的,不是嗎?而且你不也沒問過春梔嗎?所以這不能怪她,要怪,要怪就怪秋羅好了。怪她一肚子禍水,老是想方設法讓我們過的不好,讓我們的春茶老是擔心。”陸茵出來打圓場,怕春茶再這樣鬧下去,恐怕這一路上都會不消停。
雖然說熱鬧一點是好事,但是熱鬧也不能是打打鬧鬧,也得是說說笑笑才行啊。而且越是回英國公府的路上,就越不能暴露出自己的本性,不能讓別人有任何異義。不來,又會給他們一個不得了的罪名,大家族就是這樣,一點點小事都會擴大成一件非常大的事。自己的本性,也只能在自己非常親密人的面前,而且是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纔能展現出來,不然死的就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