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的陸茵沒有幹別的事情,首先就向下人們詢問小包子在哪,聽下人們說道小包子在玩的時候,陸茵的內心放心了下來,小包子沒有因爲她的事情而影響到自己,仍然是無憂無慮的樣子,但殊不知齊越在陸茵被抓的這半年中一直都在隱瞞着小包子,告訴小包子她只是和朋友們一起出去遊玩了,作爲小孩子的小包子在聽到後也沒有想那麼多,所以現在的小包子仍然是不知道自己母親遇到不幸的事情。
陸茵:“謝謝你這段日子對家裡的照顧,照顧小包子,辛苦你了。”
陸茵心疼的對齊越說道。
齊越:“客氣什麼,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你是我的妻子,小包子是我們的孩子,我們是一個家庭,所以在你不在的日子裡,由我來照顧這個家,本來就是應該的事情。”
陸茵聽着丈夫說的話很是感動。
陸茵:“小包子最近怎麼樣?”
齊越:“小包子很好,最近着迷上了兩個弟弟妹妹,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和他們在一起。”
齊越接着說道:“小包子在這段時間內很想你,但是考慮到他年齡太小,承受能力還不強的原因,照顧到小包子,我對小包子說你和朋友們一起出去遊玩了。”
陸茵聽到後,說:“謝謝你,齊越。”
緊接着,抑制不住對兒子思念的陸茵對齊越說道:“能把小包子帶來給我看看嗎?”
齊越也知道陸茵現在對兒子十分的思念,甚至是超過了對他這個丈夫的思念,但是當齊越看到陸茵的身體狀況時,還是起了些猶豫。
陸茵:“我沒事的,身體不要緊。”
齊越拗不過陸茵,只好派人去把小包子叫過來。
聽到自己母親回來好後的小包子,內心也是十分激動的,慌忙讓下人們帶他過去,去看望自己的母親。
下人們不敢怠慢,趕忙抱起了小包子就往陸茵的房中走去。
此時的陸茵正在一邊和齊越說着話,一邊等待小包子的來到。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隨即,陸茵便看到下人們抱着小包子進來了。
見到小包子後的陸茵很是激動與開心,對兒子的思念也如潮水般洶涌而來。
看着小包子的模樣,陸茵發誓道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了,在一旁靜靜看着的齊越,眼眸裡盡是充滿了溫柔。
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又可以再次重聚,可以過上溫馨的生活了。
似乎只要是一個稍微有點名氣的人,他們的生活總是充滿不了平靜,時時刻刻都存在着起伏,或者是別人的插入。
齊越一家三口很是相愛,日子過的也很是溫馨與風平浪靜,他們想要的生活也不過就只有這樣,只有平凡,但是無奈,不知道爲什麼,像是總是要有一個人與他們進行着作對一樣,,讓他們時時刻刻都要做着提防的狀態,其中的日子也隨着這種狀態的到來,而變得稍有些影響。
陸茵:“最近怎麼了。我總是感覺有些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深夜,在房中的陸茵對齊越說着。外面的月亮沒有很大也沒有很圓,似乎今晚的天上就不存在着月亮一樣,但是周圍還是有着月光的照射。
齊越聽到陸茵的不安,於是就安慰道:“沒事,你可能是剛回來沒有多久,還沒有休息好,身體也還沒恢復好的原因而讓自己的內心起了不安感吧。”
齊越在聽到陸茵的不安後,安慰道。
陸茵:“不是,我的內心感受告訴我最近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還是關於我們的。”
陸茵還是一臉擔憂的說道。
齊越看到陸茵的擔憂,笑着安慰說:“既然是關於我們的,那麼你就不用再擔心了,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也有我給你頂着,你就放心吧,我是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傷害到你的。”
陸茵聽着齊越說的話,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但是不安感卻還是在依然存在着。
齊越拍了拍陸茵,說:“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陸茵聽着齊越這麼說後,又看了看外面那已經沒有了任何光亮,即使內心再怎麼的不安,但是在不安還未來臨之前,自己的生活總是要繼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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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齊越的勸導下,陸茵漸漸的睡去了。
其實,夫妻同心的齊越怎麼可能沒有像陸茵一樣感受到內心那一股的不安呢,但是既然陸茵已經感到不安了,作爲丈夫的他就不可能再將這種不安感說出來,這樣只會放大恐懼,讓他們的生活受到影響。所以,齊越就將自己的不安感給隱藏了起來,並且安慰着陸茵,這樣他才能保證他們的生活不受到影響。
齊越和陸茵接着又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之後,隱藏在齊越和陸茵中間的那股不安終於暴露了出來。
這日,起牀後的齊越和陸茵,剛剛洗漱好,用過早餐之後,就看到有一個下人正在向這邊跑過來。
齊越看到這位急匆匆的下人,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下人回答:“是族裡的長老來了。”
齊越聽到下人的回答說是長老來了,頓時就明白了這幾日的不安感何在了,一旦族裡長老過來了,就意味着他所去之處,帶給別人的肯定沒有好的事情。
但是齊越也不敢有所怠慢,畢竟是族裡的長老,還是需要對他們有所尊重的。
於是,齊越就向這個過來傳送消息的下人問道:“族裡長老現在在哪?”
下人聽到詢問後,立馬回答道:“族裡長老現在就正在前廳等候。”
齊越聽到長老現在就正在前廳裡,沒有再在自己的房間內多待一會,對陸茵說了幾句話後就立馬走過去了前廳,去長老那裡。
見到長老後的齊越很是尊敬,躬身作揖向長老問候着,長老看到齊越那麼客氣,說道:“自是在家中,那麼就不必客氣。”
齊越聽到長老的話後,說:“好的,既然是在家中,那我們就不必再拘於禮節。”
其實齊越也沒有想要怎麼跟長老客氣,這樣的行李只是出於禮節的必須。
接着,齊越便請族裡長老進行上座:“長老,您請座。”
族裡長老沒有客氣的就順着齊越的邀請座了下去。
長老:“府裡近日可好?”
族裡長老首先對齊越發起了問候。
齊越不敢怠慢,回答道:“多謝長老關心,府內一切事務都還好。”
長老聽後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行。”
隨後,齊越接着向長老問候道:“不知近日長老的身體是否還好,因爲府內近日事務較多,也沒有去看望您,還勞煩您親自過來了。”
長老聽到後呵呵笑道,說道:“你我本就是同族人,我也只是比你輩長了些,你客氣了。”
齊越聽後,只是在那裡笑着,並沒有過多的言語。
這時候,被齊越吩咐去給族裡長老準備點心與茶水的丫鬟過來了,丫鬟端着剛沏好的茶與點心恭敬的放在了擺在長老面前的桌子上,長老看了看眼前的這個丫鬟,眼神中卻是充滿了疑問與尋找。
齊越看着長老那略帶着尋找的眼神,雖然內心知道長老在找些什麼,但是還是裝作一副不知道的樣子和長老繼續說着下去:“這是我們府內近日新的的一款茶葉,不知長老是否會喜歡,小輩就擅作主張的替長老沏了一壺新茶,還請長老品嚐。”
長老聽到齊越對自己發出了喝茶的邀請,於是便也就沒有推脫,伸手輕輕的拿起了已經倒好了一杯的茶水慢慢地往嘴裡送着。
茶味很香,留香持久,茶香在長老的嘴中一直環繞着,久久還沒有散去,於是,長老對齊越說:“看來你這新的的茶葉很是不錯,香味濃郁呀,進口之後還久久未散去。不錯,不錯。”
說着,長老又輕輕的品嚐了一口。
齊越聽着長老的誇讚,很是謙虛的回答道:“哪裡哪裡,這也是一位朋友因事務需要出遠門,回來時給我從當地帶的茶葉。”
長老一邊聽着齊越說話,一邊很是喜歡的繼續品嚐着茶水。
一杯茶品嚐完之後,長老向齊越問道:“剛剛那個丫鬟可是一直在你府中做事的丫鬟?”
齊越聽長老那麼問,便是明白了他接下來的問話,但是依然回答道:“是的,這個丫鬟已在我府中做事多年,算是一個府內的老人了。”
長老聽着齊越的回答,一邊看着外面,一邊點着頭。
長老:“前幾日,我給你府中新送來了一個人。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
齊越:“記得。長老說的可是齊嘉?”
長老:“對的,就是齊嘉,擔心你們府中事務太多,忙不過來,於是就特意把她派過來伺候你們了。”
齊越:“她在府中做事還是可以的。”
齊越這樣對長老說道。
長老環顧了一週之後,問道齊越:“怎麼沒見齊嘉過來?”
齊越猶豫了一會,最後說:“齊嘉在之前還是在的,只是這段時間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在府中上下都找不到她。”
長老:“哦?這麼說,現在你們也不知道她在哪裡,甚至是連下落也不知道?”
齊越:“是的。我們不知道她的下落,可以說,齊嘉現在已經失蹤了。”
長老聽着齊越說的話後,便沒有再回答,坐在椅子上就這麼靜靜地看向正對門口處的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齊越以爲是長老有些悲傷,於是就安慰道:“雖然我們現在找不到齊嘉,但是我已經開始派人去找了,相信過不久就可以找到齊嘉了。”
長老:“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沒有做到伺候你們,最後卻還給你們帶來了麻煩。”
齊越:“哪裡哪裡,長老嚴重了,齊嘉的失蹤也不是我們每個人都想看到的,而且在之前,你也不知道齊嘉會失蹤。”
長老沒有想到派來照顧的齊嘉會失蹤,但是既然如此,長老也就便不打算再找人過來伺候齊越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齊越的勢力越來越大,距離完成大業自然也指日可待,可是族裡的長老都想在齊越完成大業的時候分一杯羹,都想要得到一點好處。
可齊越又是什麼人,又豈是他們可以隨意掌控的。
也就在今晚,族裡的各個長老秘密召開了大會。
密室內,幾個長老圍坐在一張大桌旁邊,整個密室氣氛沉寂死沉,沒有一個人主動開口說話,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最終還是大長老首先開口。
“大家也都有目共睹如今齊越的成就,所謂今人勝古人,我想,不過數日,齊越就能完成大業,大家也都年過半百了,卻也只僅僅有長老一位,難道不想在自己逝世之前再完成一番大業嗎?”
大長老的話觸動了在場的另外幾位長老,他們都是有野心的人,誰又能在可以爬上更高一層的時候放棄了這個機會呢。
每個人都蠢蠢欲動,卻又不知道能做出些什麼。
三長老率先開口“不如,我們用女人來掌控齊越,都是男人,見到女人都會心動,有何況是齊越呢”
其餘的長老聽了都點頭示意是個好辦法,都覺得能掌控齊越也指日可待。
如果齊越知道他們的計劃,一定會不屑的勾脣,然後無情的嘲諷“一羣自以爲是的老傢伙”
“哈哈哈哈…………”密室傳來一陣陣笑聲,外面卻也聽不到分毫。
而此時被他們所討論着的齊越,卻墜入了自己的夢魘之中。
他夢到了陸茵的上一世,夢到了陸茵悽慘的死亡。
上一世的他娶了一個表面很乖巧實則卻是蛇蠍心腸的女人,她叫寧曦。他大婚的那天,陸茵一個人在院子裡,一個人看着天上的明月,一個人聽着前院的熱鬧聲,璀璨的眼眸不復是往日的光亮,從她那明媚的眸子裡流露出來的是濃濃的哀傷。她一個人失魂落魄,卻也不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