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要不是你,我們這些仗可真打不下去。”齊越笑着說,一邊又請神醫仟必坐下,仟必聽見之後謝過了將軍後,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仟必與齊越陸茵對視兩眼之後,問道:“敢問將軍和陸姑娘這次叫我前來,所爲何事啊?”
“你應該知道林熊徵是何許人吧?”齊越試探性的詢問道。
“那是自然。”仟必回答:“他是個蠻橫無理荒淫無道的土匪,專做些燒殺搶掠之事。”
“嗯,你說的沒錯,昨天我們去那鎮子看見林熊徵這幫人,便前去想要拿下他們,可沒想到,居然是一個陷阱,讓我和陸茵成了囚中卯兔,還好陸茵聰明過人,這才逃過一劫。”齊越看着仟必沉重的表情,便知道他心裡已經有了想法,齊越便問道:“敢問仟必有和見解?”
“小人有一些猜想,不知當講不當講?”仟必說道。
“你儘管說便是。”
仟必被允許之後,清了清嗓,說道:“這林熊徵雖然是個兇惡的土匪頭子,但是也不可能再鎮上燒殺搶掠都沒人管應,我猜,這背後,可能是有人幫他在撐腰。”
“神醫的見解和我一樣,那你說,要是真有人爲他撐腰,又可能是誰呢?”齊越問。
“昨日之事,一看就知道是衝着將軍您來的,而林熊徵又和將軍你無冤無仇,那麼定是他背後的骨架子在叫他幫忙幹事,那請問將軍可有什麼仇家或者想把將軍置於死地之人。”
齊越和陸茵昨天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答案,因爲,在這裡,唯一想將他們置於死地的,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王宇。
第二日,仟必和齊越陸茵二人從那被開闢的空間之中抓了些藥來熬製,而齊越此刻對這些藥理甚是感興趣,而仟必看出了齊越對醫學這方面的才華。
“齊越將軍不僅會打仗,而且在醫藥方面也有慧根啊。”仟必忍不住稱讚道。
齊越向來是個謙虛的人,便迴應仟必:“哪裡哪裡,這些還都是仟必大夫教的好。”
此刻陸茵便有些坐不住了:“說你有慧根你就別謙虛了,你看看,同樣是仟必大夫教的,我怎麼就連配藥都費勁啊。”
三人大笑起來,他們這日一邊弄着藥,一邊計劃明天的行動。
終於等到這天,陸茵開闢出空間的入口,士兵們都藏到了裡面,神醫仟必也隨着大量士兵一起進去了。
陸茵和齊越來到了鎮上,首先要找到林熊徵的蹤影,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
但到日暮,林熊徵卻還是沒有出現。
“要不然,我們今天先回去吧。”陸茵說道。
“再等等。”齊越喝着茶,一邊說:“這林熊徵沒了銀兩肯定會來這裡找東西填肚子,前兩天計劃沒成功,肯定被王宇責罵了,我們現在的把柄就是,他還不知道我們已經清楚了他的後臺,所以之後我們只需要伺機行動,一定可以給王宇來個措手不及。”
“這主意真不錯。”就在陸茵稱讚齊越之時,轉頭就看到了林熊徵等人,他們走進一家當鋪,開始搶奪裡面的財物。
此刻陸茵和齊越知道這正是一個好時機,他們 連忙下樓,一腳就將林熊徵的小弟踢倒在地上,此刻,林熊徵對其他小弟使了一個眼色之後,所有人開始逃跑。
齊越自然知道,他正想帶他們到王宇的老巢,好讓這兩人被一網打盡,然而林熊徵怎麼都沒想到,這便是齊越和陸茵想的計中計。
陸茵齊越追隨林熊徵等人來到了一個滿是篝火的地方,而就在此刻,草屋中衝出來無數的士兵將陸茵和齊越擒拿。
陸茵和齊越被帶到了王宇身邊,王宇看到這兩人之後,便大笑道:“哈哈哈,終歸你還是落到了我的手裡,我現在看你還怎麼逃。”
而此刻齊越淡定的回了一句:“難道你們沒有學過,綁人先綁腳嗎?”說完,齊越提腳將旁邊兩個士兵打倒在地上。
王宇卻一點都不急:“我外面有上前士兵,你即使有千般本事,也難逃出這裡的。”
“我想問一下,萬名英勇的將士,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齊越臉上露出笑臉:“還有,我根本沒有想要逃出這裡。”說完,他將押着陸茵的兩個士兵打倒,陸茵把手伸出,一個巨大屏障衝破草屋,而在那屏障中,衝出萬名士兵,讓王宇措手不及。
那天王宇遭受萬名士兵的突襲,讓他損失慘重,而齊越和陸茵都平平安安的回到了軍營。
“這一次多虧了齊越將軍的計謀,才讓王宇輸得心服口服。”仟必剛剛醫治完傷員,出來之後便看到了齊越。
“哪裡哪裡,你在這裡爲這些人醫病纔是件苦差事呢。”齊越笑道。
“那個,小人有一事想請求將軍。”仟必小心翼翼的說。齊越讓他說便是,這才知道,上次齊越展示了他學醫的慧根,而仟必的醫術到現在還沒傳人,所以想請求齊越和陸茵將自己的醫書研讀,將這醫術傳承下去。
齊越本身就對醫術感興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而陸茵卻掐了一下齊越說:“你倒是答應得心直口快,這可是揹負這救人的使命啊,而且,還要把我也搭上去,我可什麼都不通啊。”
“陸姑娘可不能這麼說。”仟必說道:“在挑選草藥的時候小的就發現陸姑娘嗅覺敏銳,想必我只需要點通一下,陸姑娘必定對挑選草藥方面有很大的幫助。”
陸茵聽了之後便很高興:“真的嗎,那我能幫到什麼?”
仟必笑着說道:“聞香識草。”
此後,齊越的醫術經過仟必的點通,已經突飛猛進了,而陸茵靈敏的嗅覺,也讓她不到一個禮拜就能輕易辨別百種草藥的味道。
而在王宇那邊,他們因爲那次損失慘重而一直懷恨在心,他將林熊徵的特權拿下,林熊徵也因爲招賊入門犯下大錯,而讓王宇心灰意冷。
王宇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便就在此時,他想到一計。
那齊越的士兵們每天都在那大缸子裡面盛水喝,如果自己將那大缸子灌滿毒藥,那麼不就可以將那些人一舉拿下了嘛。
這個想法在王宇腦袋裡面迴盪了一天,次日夜裡,他帶着幾個士兵來到了齊越的軍營,將毒藥放到了大缸子裡面。
王宇就這樣靜悄悄的離開了。
第二天,因爲要忙着起早採藥,陸茵總是第一個起來的,她來到大缸子面前,本來想象從前一樣喝一口水之後再上山的,可今天她停住了。
她鼻尖問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那並不是水原有的味道,在之前她也從來沒有嗅到過這種味道。
齊越也從草屋中起來,看到陸茵在那裡站着,便覺得奇怪。
“你在幹嘛呢?對着大缸子發什麼呆?”他走了過去,陸茵也發現了他。
“我覺得今天的水有些奇怪,你聞聞。”陸茵拿起一勺水放在齊越鼻尖。
“沒什麼問題啊,你是不是最近有些累了。”
陸茵有些失望,將盛水的勺子放下,低頭說道:“可能是吧。”
齊越看到陸茵這個樣子,有些心疼的說道:“你該休息還是得休息的,這樣吧,今天採藥就我一個人去吧,你就在軍營裡面休息。”
陸茵點點頭。
就在此刻,旁邊一個士兵走了過來,笑嘻嘻的對齊越說了一聲:“將軍好。”然後便直接舀起一勺水想往嘴巴里面送。
可就在這時,陸茵可能還是處於懷疑的恐懼,便說道:“不能喝。”她用手打翻了水,水倒在地上。
此刻,令齊越和陸茵大吃一驚的是,這水遇到了地上的草之後,草便慢慢被腐蝕了。
“這......這是。”旁邊的士兵看到這一幕被嚇得站在原地。
“這水被人放了毒藥。”陸茵說道。
“誰會那麼幹?”齊越有些焦急的說道。
“還能有誰。”陸茵臉上表現出淡定,她說:“一定是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