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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在除去上述的幾條內部政策之外,袁崇煥還在兩日前公佈了重賞命令。他將庫銀一萬兩千兩白銀全部從府庫中擡了出來,運往在了寧遠城正中央,在此築起了賞金臺,將白銀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了臺子上面,並且在一次誓師閱兵上,當衆放下諾言:“官兵之中,若有能擊中敵人者,賞銀一錠,不避危險勇往直前者,賞銀一錠,能夠擊退或者擊斃敵人者,賞銀五錠。”
在獎勵之外,他還派人傳令給前屯都司參將趙率教和山海關總兵楊麟二人,若有從寧遠前線潰逃的兵士,全部斬於城門之前。這樣賞罰並重,寧遠城內自然一片緊然的氣氛。
金啓倧有些慨然的笑了笑,淒涼苦澀的情緒躍然紙上,說道:“有袁大人這般能人治才,是我大明中興的福分,只可惜寧遠這番若是失守,還真是讓袁大人不能盡用呀!”
袁崇煥罷了罷手,嘆道:“金大人,您可真是折殺在下了。”
“卻說,山海關那邊是答應在寧遠受襲的時候,派遣援兵來支援的,”金啓倧說道。
確實如同所言,高第雖然下令寧錦一線的明朝軍隊全部撤入關內,但是對於袁崇煥抗命不從也不是從此不聞不問,畢竟寧遠城中有明軍一萬兩千人,百姓八千人,這一筆人口可不是說不要就不要的。儘管高第答應會在寧遠受襲的時候派遣援軍,但是這其中究竟會派遣多少、什麼派遣或者有沒有人願意前來救援等等因素,都是一種未知數。
“援軍?我看,我等還是不要寄希望於此了。”袁崇煥冷然的笑了笑,道,“大軍退入山海關,所有人都爲自己能夠逃過此劫而感到安心的時候,誰還會願意重返戰場,棄自己生命不顧?寧遠一城在拒絕撤防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是孤城了。”
金啓倧幽幽的長嘆一聲,搖頭不語了。
沉默一陣後,金啓倧忽然說道:“北海那邊,是否有出兵前來援助的可能呢?”
袁崇煥灑然的笑了笑,道:“北海?韓煜自身都難保,況且北海與我寧遠相去超過四百里,即便有心來援,也無法突破復州的封鎖線呀。而且,朝廷對北海一直都不放心,也不知道這個韓煜的葫蘆裡到底買着什麼藥。”他緩緩的籲出了一口氣,不由自主的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不管怎麼說,北海鎮的存在,最起碼爲這次建奴發動襲擊提供了側面的掩護。據說,建奴在復州地區特地留下了代善和一萬五千旗籍精銳。不然,此番我們要應對的,恐怕會更加嚴重了。”
金啓倧自嘲的笑了笑,或許自己是因爲大難的臨頭,而漸漸變得有些蹉跎了。他端起了已經泡了許久的茶盞,正要送遞到嘴邊。
就在這時,中堂門外急匆匆的跑進來一個府衛,臉色顯得很是急切。還沒站穩腳跟,他立刻急聲的叫了起來:“袁大人,金大人,大事,大事呀!”
袁崇煥略略的皺了皺眉頭,看了府衛一眼,不禁問道:“什麼事如此驚慌?建奴打過來了?”
“不是,不是,是……是從營口來了一個士兵,要求見袁大人!”府衛急急忙忙的說着。
“營口?”袁崇煥楞一下,臉色更加凝重,“營口的軍隊在半個月前已經撤退了,現在那裡就只剩下老弱病殘的百姓,怎麼可能還會有士兵?”
“這個士兵並不是我們這邊的…….不對,這個士兵是從北海來的,他說是北海總兵韓煜派遣而來,要與袁大人商量對抗建奴的計劃。現在北海鎮的兩隊人馬已經在營口登陸,接管了營口城。”府衛回答道。
正在喝茶的金啓倧在聽到府衛的話後,立刻忍不住將茶水噴了出來,一臉驚愕,道:“什麼?北海總兵接管了營口?他北海鎮總共就不到一萬五千人,兩支人馬通過海路抵達營口,那堵在金州衛路口的復州一萬五千旗籍建奴精銳,他們怎麼應付?”
袁崇煥沉思片刻,再次問道:“你確定是北海鎮的人?”
“確定,他有憑信的!”
“立刻引進來。”袁崇煥說道。
府衛馬上退了下去。
金啓倧臉色陰影不定,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憂慮,畢竟北海鎮是被朝廷列爲謀反的邊鎮,如果韓煜暗中勾結了建奴,是派人前來騙取寧遠城的,那可真是一件頭疼不已的事情。但是,在他的心中還是抱有一部分希望的,期望着北海軍能夠成爲寧遠城的外援。
很快,府衛帶着一個身穿便裝的青年男子來到了中堂。
青年男子打扮的很像是尋常的老百姓,臉色帶着很濃重的滄桑,滿臉的鬍渣子體現了幾分潦倒,但是在見到袁崇煥之後,立即先一步取出了北海總兵的印信,恭敬的說道:“小人林忠,奉北海總兵韓煜之令,特地前往拜見袁大人!”
一旁的金啓倧在聽到青年男子這樣的一席話,頓時感到心中不是很舒坦,這寧遠城雖然是袁崇煥爲主帥,但是畢竟袁崇煥是自己一手推薦起來的。怎麼到現在,北海總兵派遣人來寧遠,不說拜訪其他人,單單指名道姓的是拜訪袁崇煥,這多多少少會是一種偏見。
而林忠說出這番話來,也是挺冤枉的,這些可是韓煜親口囑咐的。而現在遠在百里之外的韓煜,起初在派林忠來寧遠報信的時候,只是在心中懷着對名末名將袁崇煥的敬仰,所以稀裡糊塗的就這麼吩咐了。
雖然說袁崇煥在歷史上的真實面孔如何,評論家都各有不同的說法。甚至有說袁崇煥就是勾結滿族建奴的大漢奸,之所以在歷史上留下這麼大的名氣,全部是仰賴清廷的一幫文士編造撰寫出來的。不可否認,滿族清廷最慣用的那便是控制輿論,招攬大批文士對自己歌功頌德,營造一個意象中的模樣。但是對於袁崇煥,韓煜寧遠相信其是雄才大略、忠心明朝的將才,或者說最起碼在抵抗建奴的前期是這樣的。
袁崇煥略略的舒展了一下眉宇,但是氣色上仍然顯得很沉重,他接過了林忠遞過來的印信看了看,確定是北海總兵韓煜的官印沒錯。只不過即便如此,也不能肯定北海鎮沒有與建奴勾結。他淡然的示意林忠落座,然後問道:“恰纔在聽到通傳的時候,你是說北海已經派兵接管了營口?”
林忠欠了欠身,道:“是的,韓總兵於一個月前開始整備軍事,六天前通過西洋人的艦隊將兩個行營部隊,一共四千人馬運抵了營口城中。目前,我部正在搶修城池,囤積軍糧。”
“四千人馬,”袁崇煥不由的撫了撫鬍鬚,雖然說四千的兵力做爲援軍太過勉強,但是料想到北海的兵力也不充足,能夠抽調出來這麼多,可謂是很重視寧遠了。“但是,據說在復州的建奴也有一萬五千旗籍精銳,那北海現有的兵力,豈不是很危險?”
林中笑了笑,帶着幾分自信,道:“北海鎮地理位置特殊,其咽喉部位就是金州衛,一旦能夠遏制金州衛一城,遼東半島向南百里的疆土就牢牢掌握在手中。而金州衛地處長白山山脈的高勢位置,易守難攻,加上我北海鎮苦心經營半年,擁有衆多大小火器,建奴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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