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蔚藍無法逃跑,不停的後退,周圍的空氣隨着他的靠近而一點點的冷了下去,形成一股巨大的氣場,只壓得她‘胸’腔慢慢緊縮,緊縮,緊縮到幾乎窒息的程度,身子抵在了牆壁上,終至無路可退。
雙手緊緊的揪着睡袍,看向的眼睛裡充滿了驚慌和哀求。
“不要。”
“不要?”
她的驚慌和閃躲落在陸承佑,觸發了他隱忍多時怒火,伸手攫住她的肩膀將她拉向自己,“爲什麼不要?反正又不
是第一次了。”
何蔚藍聽着他侮辱的話,只覺得心痛難忍,又憤怒難消,嘶聲喊道:“不要再說了!你不要再說了!”
陸承佑拉向她捂着耳朵的手,猛地將她拉向自己,冷聲道:“好,不說,我們直接做。”語畢,一把撕開她睡衣的
前襟,大手探了進去。
他的手微涼,觸‘摸’着她溫熱的肌膚,讓她泛起了一陣陣‘雞’皮疙瘩似的顫慄,他摟得緊,她的掙扎根本撼動不了他絲毫。
“不要,放開我……”
陸承佑也怒喊道:“爲什麼不要?大半夜的和別的男人摟摟抱抱,難道我還喂不飽你,要是我不出現,你們就直接
在家‘門’口做了?”
想起他們二人擁‘吻’的情景,只覺得那股無名怒火燃燒得更旺,真恨不得扭斷她纖細的脖子!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一次皺眉,一聲嘆息就能輕易的挑起他的怒火?
何蔚藍聽着他那不堪入耳的話,氣得渾身顫抖,眼淚在眼眶裡打着轉兒,爲什麼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夾槍帶‘棒’的,她已經按照他的話做了,爲什麼他還要這樣侮辱她,傷害昊澤已經讓她很難受了,沒想到他的話給她的帶來的疼痛何止千倍萬倍,是不是在他心裡,她根本就是一個不需要尊嚴,任他任意踐踏的羔羊?
她硬是把眼淚‘逼’在眼眶裡,不讓它們留下,看着他的眼睛,靜靜道:“昊澤不是‘混’蛋,他不會強迫我的。”
陸承佑的黑眸一沉,捏着她的臉,擡起來,“你是自願和他接‘吻’的?”
她到底有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凌昊澤,所以就那麼穿着睡衣拖鞋就跑了出來,還任他又摟又抱的?
何蔚藍看着他眼底裡洶涌的黑暗,咬了咬‘脣’,沒有說話轉過頭去。
反正無論她說什麼,在他心裡,她就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陸承佑自然不願接受她的沉默,不由得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想用疼痛‘逼’她就範。
“回答我!”
何蔚藍覺得臉要被他捏碎了,眼淚控制不住的要流出來,她閉上眼睛,咬牙又壓了回去。
見她死咬着嘴‘脣’不說,陸承佑幾乎暴怒,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牆上。
“你他媽的給我說話。”
何蔚藍咬得嘴裡都嚐到了鮮血的腥味,一直抑制了好久的淚水也流了出來,但是她還是沒有說話,甚至依舊閉着眼
睛不願意看他。
“犟是吧?不說是吧?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難耐!”
下一刻,何蔚藍被壓在了*上,下一瞬,他壓了下來,握住她揮動的手按在頭頂處,沉暗的黑眸鎖着她驚慌的眸
子,道:“恨我是吧?你的仇恨越深,我品嚐起來的味道就越好。”
何蔚藍到底是害怕的,立即哭求:“不,我不要……唔……”
‘脣’攜狠狠的壓下來,重重的肆虐着她柔嫩的‘脣’瓣,帶着一股幾‘欲’吞噬和毀滅她的力量,三兩下除掉她身上的遮蔽
物。
何蔚藍驚懼得幾乎要昏厥過去了,嗚嗚叫着反抗着,那夜的記憶猶新,那種切膚碎骨之痛,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
再承受一次,還有那一陣陣讓她陌生而惶恐卻又無法抵擋的感覺。
陸承佑一接觸到她嬌軟馨香的身子,便無法自拔的淪陷下去,此刻的他,忘記了對她的懲罰,只想好好疼愛這具他
嘗過後就忘不掉的身子。
是的,忘不掉!
只要一想起來,他的身子就灼熱疼痛,即使找別的‘女’人來發泄,卻還是無法排遣他心中那種莫名的空虛。
陸承佑看着她緊皺的眉頭,一副受煎熬的模樣,他心裡就一陣不爽。
無論她不願意,她也已經是她的‘女’人了,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
他腦子進水的擔心她的稚嫩的身體會承受不住太多的索求,忍着沒有碰她,她倒好,轉眼工夫就倒在別的男人的懷
裡了。
她不念他的好,他又爲什麼要替她着想?
既是他的‘女’人,他需要時,她就應該大方的幫他解決,而不是現在這樣哭哭啼啼的鬧個不停。
何蔚藍自然不知道他腦子裡轉着什麼,現在她腦子裡想的全都是怎麼脫離他的魔掌。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放過我……”
陸承佑擡頭‘吻’‘吻’她顫抖的‘脣’瓣,幽深的眼睛裡染着濃重的‘欲’‘色’。
“晚了,因爲你的回答對我而言,無所謂。”
何蔚藍看着他邪魅的俊臉,用力的掙脫他的手,擡手朝他打了下去。
陸承佑結結實實的捱了兩下,只覺脖頸處一陣火辣的疼,抓住她作‘亂’的手,用力翻過她的身子。
此刻的何蔚藍更無力,手腳被束縛,完全使不上力,感覺到他的‘脣’如蛇一般的在她脊背上游移,她閉上眼睛埋頭在在被褥裡,想要忽略那一陣陣讓她無助的顫慄感。
“……我不要……”
陸承佑一隻手扳過她的臉,封住她緊咬的‘脣’。
何蔚藍閉眼承接着,在感到他危險的動作時,驀地睜大了眼睛,搖着頭拒絕。
陸承佑輕觸她的‘脣’,吐氣道:“你要的,你的身體是這麼說的。”
“不……”
她只來得及輕‘吟’一聲,腰肢過電般的一麻,身體變軟了下去。
陸承佑‘吻’掉她眼角的淚,手撫上她細軟滑膩的腰肢……
何蔚藍把頭埋在被褥裡,細白的手緊抓着*單,用力得那脆生生的骨頭似要斷裂開。
她已經無法思考,腦袋裡‘混’‘混’沌沌的,唯一的感覺便是背後灼熱溫度似將她熔化……
夜更深了。
陸承佑撫上脖頸,那一絲刺痛還在,看着手上的血跡,他的‘脣’角抖了抖,他只知道她裡牙齒尖利,沒想到手勁也這麼大。
轉頭看向*上依然昏過去的人兒,長長的頭髮披散在整個背部,他伸出手,撩開長髮,撫上白希肌膚上那些‘激’情的
印跡‘脣’角不自覺的揚起了一抹弧度。
這是他留下的印跡,她是屬於他的!
何蔚藍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拉着窗簾,看不出是上午還是下午。
她盯着天‘花’板呆呆的看了一會兒,剛一動,身體裡便傳來了一陣痠痛,她咬牙輕‘吟’了一身,硬撐着身體坐了起來。
身體上的傷要比她想象得糟糕透了,渾身上下青一塊紅一塊,就像是遭遇了家暴一般,雙‘腿’痠疼,尤其是‘腿’根部,
更是疼得厲害,似是火燎一般。
陸承佑昨天就像是瘋了似的折磨她,不管她不顧尊嚴的求饒,他依舊佔着他不放,真真變成了一頭兇殘的野獸,只
啃得她連骨血都沒有了。
“‘混’蛋!”
何蔚藍抑制不住心裡的疼痛,狠罵了一聲,同時眼淚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走進浴室簡單的洗漱一番,她穿上大衣下樓,看到客廳裡的人,愣了一下,轉身就要回去。
“去哪裡?”
陸承佑並沒有擡頭,卻似猜到了她的動作,淡淡的開口。
何蔚藍咬咬‘脣’,“不管你的事。”
陸承佑放下書,站起來,看着她,道:“過來陪我吃飯。”
何蔚藍一點也不想見到他那張臉,“我不餓。”
李嫂雖然不知道他們兩個是怎麼了,心裡卻充滿了疑‘惑’,少爺竟然要小姐陪他吃飯,奇怪!小姐竟然敢反駁少爺,
奇怪!更奇怪的是,少爺看上去竟然沒有生氣!
昨晚上李嫂從何蔚藍房裡出來就直接回屋休息了,自然不知道昨晚上發生的一切。
陸承佑徑自坐到餐桌前,聲音依舊淡淡,卻帶着不容反抗的威嚴。
“不想吃就看着我吃!李嫂,扶小姐下樓,小姐身體不適,別再又摔着磕着了!”
李嫂點點頭,走上去,扶着何蔚藍的胳膊,道:“小姐,您早上都沒有吃,一定餓了,吃點吧!”
何蔚藍心裡再不情願,也不得不下樓,卻沒有做到餐桌前,而是坐在沙發上。
陸承佑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命令:“過來!”
何蔚藍握了握拳頭,壓抑住心裡的怒火,照舊坐着不動。
李嫂見左右看着兩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做什麼了。
氣氛正尷尬凝滯時,‘門’鈴響了,李嫂跑過去看了一眼,說:“是夫人!”
琴姨!
何蔚藍驚得一下在站了起來,沒注意到茶几,膝蓋撞到了茶几上邊角上,只疼得她彎下腰去,淚珠在眼眶裡‘亂’轉。
“小姐,你沒事吧?”
何蔚藍擺擺手,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