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
即使只有一瞬的影像,韋伯卻依然深刻記得對方的身影,那是昨夜以壓倒性的破壞力摧毀偷襲遠阪宅邸的assassin,像迷一樣的servant。
至於對方的職階,能迴應rider挑釁的話語,看起來不會是berserker,加上昨夜和今天類似於投放的能力,結論呼之欲出——三大職階的最後一人archer。
rider好像沒料到會碰到比自己還狂放強硬的人,一臉困惑地撓着下巴,“即使你出言不遜……我伊斯坎達爾還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
“真正稱得上王的英雄,天地之間只有我一個人,剩下的就只是一些不三不四的雜種罷了。”意料之外的,archer理所當然地說出了這樣的宣言,聽起來比侮辱還有過之無不及,這下連saber也變了臉色,rider卻只是吃驚地嘆了口氣,“好吧,既然你話說到這份上……”
話未盡,已被狠狠打斷——自然是雲雀。接二連三的羣聚,幾次三番的打斷,加上被無視的羞辱(?),雲雀暴走了。首先要被咬殺的自然是邀請他羣聚的rider。
“哎呀?”反應不及的rider略有些慌亂地接下少年的攻擊,有些奇怪的武器卻在對方手上發揮到了極致,衆人驚於少年的實力,即使rider這個職階的能力值比三騎士職階要低,卻畢竟是英靈,可rider卻實實在在地處於下風!
攻擊了rider,那麼自然也不是rider陣營,衛宮切嗣默默觀察分析着,即使不屑於對方的行爲,可如今也能推測出少年實力的一角了,又聯想到那個archer突兀的偷襲,雖然沒有留手,但看起來卻更像是警告,即使有些不相信遠阪時臣那個守舊的魔術師會找這樣好像不是魔術師的幫手,可既然是聖盃戰爭,那麼也不是不可能。殊不知,此時通過assassin注視現場的言峰綺禮有着同樣的困惑。他可以確定老師沒有找過這樣的幫手,那麼是archer自主的行爲?他看向路燈上的archer,英雄王的神情依然傲慢,卻沒有了方纔的不快,血色的眼中是一種興致盎然,也無被打攪說話的不悅。
此時的rider確實有點捉襟見肘了,戰車上的空間有限,更何況身後還有瘦弱的master,對方來勢洶洶也好像根本不打算讓他開口暫停,因而再一次擋開了對方的拐後,他跳下了戰車說道,“小子,既然選擇餘戰鬥的話,不如換個場地,這樣實在不能盡興啊。”他伸了伸居然有些酸澀的肩膀。
“喂!rider!”見對方居然放棄坐騎,有些瞭解自己從者習性的韋伯知道對方想要隻身戰鬥,不禁趴在戰車上慌張地喊他。雖然對方是人類,可……可畢竟是聖盃戰爭啊!哪來的公平!
“哼,韋伯.維爾維特同學,我本來還在疑惑你爲什麼偷走了我用來召喚征服王的聖遺物,讓我不得不臨時換了servant,”,尖銳嘲諷的聲音突然迴響整個倉庫區,而從lancer猛然擡頭皺眉,神情憂鬱的表現看來是其躲在暗處的master,“現在看來,能力如此低微的你居然也妄想參加聖盃戰爭麼?”
韋伯瞪大眼,身子一抖,他認出是自己導師的聲音,而征服王微微蹙眉,正想開口,雲雀已再次攻向他,柺子上彈出了倒刺,這是浮萍拐的第二形態,攻勢愈發凌厲,顯示他此刻極度的不耐與不悅——對於rider的輕視。
對於強者,雲雀能給予有限的尊重,至於那聲音,只能說躲在暗處連現身都不敢的弱小草食動物雲雀一點興趣都沒有。於是衆人的注意力再次回到雲雀與rider身上,連韋伯也無視了自己的導師,擔心地看着自己的servant,節節後退只能防禦的rider似乎在幾招內就能被ko掉。
“lancer!愣着做什麼!”lancer的master,時鐘塔的精英天才魔術師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怒道,聲線中充滿惱羞成怒的意味,“既然是敵人,那麼趁此殺了那個臭小子!”
此話一出,saber和愛麗絲菲爾同時皺眉,不管再厲害,對方怎麼看也是個未成年的孩子,而在高潔的騎士王看來,lancer的master這般的反應毫無氣度。
“雜種!誰允許你在王的御前放肆的?!”未等lancer反應過來,archer已再次射出了寶具,目標雖然是lancer,但他自然是對其的主人說的。
lancer敏捷地躲開,雖有些難堪於主人的命令,但忠誠的騎士還是皺眉望向半空的英雄王,必滅的黃薔薇已拾起,雙槍立於身前,“archer,請收回你對御主侮辱的話,否則我將視作開戰的宣言。”
“哈哈哈!”archer大笑道,神色間卻充溢着蔑視及怒氣,“好一隻護主的狗!就看看你那卑微的姿態如何來愉悅本王!”說着,左右兩邊泛起烈焰般的怪異之氣,出鞘的刀劍槍閃着耀眼的光輝緩緩出現在空中,蓄勢待發。
眼見又一場激戰開始,不知從何處吹來了一股魔力洪流,向上捲起漸漸凝固成型,化作一個黑色高大的人影。被地獄般黑色鎧甲包裹全身甚至頭部的他宛如一個黑暗騎士,只能看見如烈焰般的雙眸所散發出的瘮人光芒,殺氣蔓延的周身是魔力生成的旋風,好似令人毛骨悚然的怨恨呻/吟。
是berserker!今夜第五位英靈!
archer敏銳地捕捉到新到場的黑暗騎士所凝視過來的目光,對於身份高貴的英雄王來說,這樣的髒污卑賤的注視是極其難以忍受的屈辱,他斥道,“瘋狗,誰允許你直視本王的!我要把你碎屍萬段!”瞬時archer身側的寶具轉移了方向,然後分分砸向berserker。
一連串的變故使得衆人目瞪口呆,征服王也被那一邊的激戰吸引了目光。
“哇哦,你想要激怒我到什麼時候呢?宰了你!”一開始的輕視,到現在已傷痕累累卻心不在焉,雲雀把早先的怒氣一併轉移到了rider身上。
“恩……”張手攔住襲向肋骨的攻擊,一聲骨裂般的悶響,rider沉吟,確實,一開始他是沒打算和眼前的少年全力打的,畢竟最初的目的是爲了齊聚英靈從而大斗一場,他實在是個意外,不過,他看着眼前比自家小主人還要矮小些的少年,纖細的外表下是毫不弱於英靈的實力,雖然不明白對方執着的原因,但是身爲王,眼下要做的,便是勝利!以及征服!
注意到對方眼神的變化,雲雀便知道對方認真了,果然,rider轉身跨上了戰車,獅子般的眼中是兇猛而危險的光彩,嘴角卻揚起一絲笑容,“既然如此,那便認認真真戰一場吧!”說着,一手一揚牛鞭,鐵牛踏蹄哞叫,紫色的電光迸發出的魔力頓時使周圍的土地再次如網狀般碎裂開來。
“ri、rider?”韋伯擡起頭,卻撞進rider如大海般洶涌無底的藍眼中。
“啊,雖然作爲餘的麾下臣子,你的實力確實不如其他人,但是身爲餘的master,小子你卻絕對不弱小!不用去膽怯你那隻會躲在陰暗處的導師!”
“rider……”聽此話,韋伯知曉他是在迴應與反駁方纔導師對自己的侮辱。
“好了,趕快用你的魔力治療餘的傷吧!”打斷了韋伯未出口的感動話語,之前還拒絕療傷的rider此時卻主動要求治療,這是對對手的尊重。
雲雀這時沒有去打攪對面兩人的對話,而是拿出了彭格列指環,以及彭格列匣,他當然看到了不遠處激戰的兩人,明白這樣的戰鬥光靠肉/體是無法戰勝的,因此他毫不猶豫地點燃了指環——不知爲何他感到體內的死氣似乎更加精純了,沒有多想,雲雀將紫色的火焰放入匣子中,召喚出雲針鼠,小卷。
圍觀的衆人自然也見到了那火焰,不由驚詫萬分。難不成,他還真是個魔術師?!
“哦?這是你的魔術禮裝?”看着對方的戒指,匣子,以及怎麼看都只能用可愛來形容的刺蝟模樣的雲針鼠,rider好奇問道。
有聽沒懂的雲雀擡起了浮萍拐,以攻擊的姿態回答rider。
archer快氣瘋了,那如畜生般的毫無理智的berserker不斷用他的髒手拿起archer射落的刀劍,將接連飛來的寶具一一擋了回去,使得archer更不要錢般地砸寶具,倉庫區的地面好像受到了地毯式的轟炸一樣,berserker卻依然遊刃有餘,身形敏捷而詭異的不可思議,更誇張的是他竟可以毫無阻礙的使用他人的寶具!
終於,archer腳下的路燈被分成三等分後撞落地面,archer不得不翻身一躍降於地面,“混蛋……你是讓本受仰視的本王,跟你一樣站在這大地上嗎!”過於的憤怒是其眉間豎起皺紋,將美貌變成了兇相,“這份不敬罪該萬死!雜碎!我要把你殺個片甲不留!”緊接着,他張開雙臂,身後的夜空幾乎整片地閃亮起來,彷彿整個空間扭曲了,密密麻麻的兵器羣自‘王之財寶’露出頭來——這顯然是動真格的樣子。
就在衆人驚駭的時候,archer卻不慌不忙的將視線投向了東南方——那是遠阪府邸的方向,嘴角厭惡地彎起,“用像殿下之類的忠言,來鎮住王者——我的憤怒嗎?你越來越大膽了,時臣……”他蔑視着berserker,“暫且饒你一命,瘋狗。”說着他周圍展開的寶具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獨留了一個虛空間的漩渦,archer將視線轉向雲雀與rider的方向——那裡似乎正要開始真正的戰鬥,然後不悅的表情迴歸於平靜。
在衆人虎視眈眈中,凝滯了幾秒後,他毫無預兆地伸出手,“天之鎖——!”銀色的鎖鏈自身後急射而去!
“!!!”雲雀難得驚訝地微微瞪大眼,不是沒有反應過來,只不過突射而來的鎖鏈依然纏繞住了他,然後瞬間被回拉力拋起,落入一個冰冷金屬質感十足的懷抱。雲豆喊着“雲雀”慌慌張張地拍着翅膀撲棱到雲雀的頭上。緊接着,archer又從寶具庫中召出了疑似ufo的飛行工具——輝舟維摩那,憑藉天之鎖的束縛壓制了暴怒的少年的掙扎,躍上了維摩那。
“雜種們,下次見面之前你們要離不三不四的人遠一點!看見我的只能是真正的英雄。”archer狂妄地大放厥詞後,維摩那迅速升空,然後消失在天際。
獨留威脅跟archer所差無幾的berserker將下一個獵物定在saber身上。
……
……
“這……算什麼=?=?”韋伯愣愣道。
“果然……他是archer陣營的吧。”rider點頭肯定道。
作者有話要說:閃閃是故意的!請不要懷疑委員長的戰鬥力!
saber夫人等是圍觀醬油黨,大帝王妃秀恩愛,閃瞎眼。閃閃和18依舊沒有交談。
閃閃捕到麻雀,表示被瘋狗破壞的心情迴歸愉悅。^_^
委員長被綁走,怒氣爆表!閃閃你太魯莽了。
*不喜歡慢熱,慢慢相處產生感情然後在一起,所以打算先綁在一起再細水長流產生感情!=?=(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