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回 閃閃暴走,雲雀二穿。

在騎士王的契約勝利之劍的光輝中,海魔發出了臨死的淒厲慘叫聲,最後消失在極光中。Saber輕呼了口氣,平緩氣息。她放下手中的劍,擡眼望去,黑暗已再次籠罩下來,未遠川又恢復了寧靜,河面上一片空蕩蕩,沒有海魔,也沒有……那個少年。

死了嗎……?韋伯愣愣地想,而還不等他抒發什麼情感,未遠川的高橋上驟然金光大盛。

“Archer!”駕車在虛空的Rider皺眉,稍稍退離了那此刻極度恐怖的金色王者。他是有些吃驚的,那個高傲至極的英雄王居然爲雲雀憤怒至此……?

壓縮到極致的魔壓圍繞在吉爾伽美什周圍,他從身前扭曲的空間中取出了一把鑰匙狀的黃金寶具,血紅色的眸子中閃爍着無比森寒的暗沉之光,“雜種們,你們準備好接受王的憤怒了嗎?”鑰匙打開了他的寶物庫——擅自冒犯王的人,連死都是王給予的寬恕——他取出了一把形狀異常奇怪的劍,除了劍柄和護手與普通長劍相仿,劍身卻只是由三段緊緊相連的圓柱構成,並不鋒利的刃部擰成螺旋狀,三個圓柱如同鎖鏈一般繞在一起,交互迴旋着延展開去。

“那就是……Archer的最強寶具?”愛麗絲菲爾驚駭地長大了嘴,她能感受到磅礴的源源不斷的魔力,甚至遠遠超出剛纔的海魔!可Caster是因爲擁有了BUG般的魔道書支持才能召喚出海魔,而Archer卻只是一個受Master魔力限制的英靈!

“要在這裡使用?!”韋伯同樣錯愕,“他要一次性對上三個英靈嗎!!”即使Rider和Saber都使用了自己的最強寶具,可這裡至少有三個英靈啊!瘋了麼!

Rider和Saber回到了河岸,守在了愛麗絲菲爾和韋伯身邊,Lancer也沒有離開——以Archer的性格,他是不會放過在場的任何人的,Archer的全力一擊威力如何他們不知道,但能肯定的是那就是絕不弱於Saber的Excalibur,此刻魔力損耗嚴重的Rider和Saber僅憑一個人是絕不可能擋住的,那麼雖然無奈,三個人總比一個人要來得好。

遠阪時臣在見到自己召喚的Servant是吉爾伽美什後,就認定自己贏定了是有根據的。儘管Saber職階在七個Servant中是最強的,但輸贏卻不是單憑能力數值決定的,更多的是考慮綜合能力。寶具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參考依據,而吉爾伽美什擁有唯一的對界寶具,等級更是EX級別——正是他此時拿在手中的寶劍,Emuma?Elish?(天地乖離開闢之星),乖離之劍。在神話時代,它的劍鋒被賦予的任務,正是將當時一片混沌的天與地一劈兩半,賦予其確切的形態。

這個人類的最古之王,要是他認真起來,是隨時可以結束這場聖盃戰爭的。

吉爾伽美什舉起了乖離劍,迴旋的神劍捲起凌冽的烈風。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算時臣使用令咒,他也會將這劍劈下去,會對這個城市造成什麼後果他不在乎,或者說,他已經對聖盃戰爭沒有了一丁點的興趣——在雲雀離開之後,是的,他知道雲雀並沒有死,但是卻離開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遇到他。那天雲雀的突然出現,吉爾伽美什其實是很欣喜的,知曉他的性格,因此他也只是隱晦(?)地暗示其他人云雀是在他羽翼下的。在摯友恩奇都去世後,他再也沒有這樣的喜悅了,爲這穿越了幾千年的再次相遇。而今,因爲他的疏忽,因爲那些雜種無視王的尊嚴擅自決定,他失去了這份對他來言異常珍貴的心情。

王的怒火,是要用血流成河來平息的。

“雲雀……雲雀……”

恍惚中,好像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雲雀雲雀……!”

聲音迴盪在耳邊,漸漸地清晰起來。

“雲雀!雲雀!雲雀!”

那個聲音鍥而不捨地喊個不停。雲雀終於不耐地睜開了眼,起初有些模糊的視線聚焦後,雲雀對上了一雙無限放大的豆豆眼——是雲豆,它的尖喙甚至頂在他的鼻子上。

見雲雀終於醒了,雲豆歡快地飛了起來,繞着雲雀轉圈,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雲雀扶住有些疼脹的腦袋,撐地坐了起來,環顧了一圈,再次身處陌生的時間和空間,雲雀忍不住有些迷惘。這是一片樹林,樹木並不多,稀稀疏疏的卻年代久遠,盤虯的樹根糾結在一起,頭頂是豔陽高照,陽光透過厚厚的葉子灑下斑駁的影子,林間有小動物偶爾竄過的身影,潺潺的水流聲從不遠處隱隱傳來——這看起來就像一個熱帶雨林,不不,氣候沒那麼溼潤,真要形容的話,就像一個遠古森林。至少雲雀在現代從沒見過這樣的樹林——雖然他幾乎不出並盛。

儘管不知道自己在哪,雲雀對這裡的氣氛是非常喜歡的,心情也自然而然地與上一次天差地別。不過,眼下要做的還是去清洗一番吧,身上的衣服都被那噁心的草食動物弄髒了!沒有戰鬥的時候有些輕微潔癖的雲雀起身往水流聲走去。

溪水清澈透明,在光下閃爍着鑽石般的光輝。有小動物在溪邊飲水,見了雲雀也不怕生,好奇地看着他,雲雀在簡單洗淨後,很是開心地逗弄了它一番。

用了一些不知名的果子——見過小動物食用過,又坐了會後,雲雀等衣服差不多幹了便沿着水流動的方向走,不管怎麼樣,情況還是要搞清楚的。

“雲豆,下次不許在我咬殺草食動物的時候藏在我的衣兜裡。”雲雀戳了戳小黃鳥的腦袋。

雲豆瞅了瞅雲雀,沒有回話,也不知有沒有聽進去。

小溪最終匯入一條河中,雲雀又沿着河流走,太陽漸漸往西方移動,雲雀加快了進程,期間如何咬殺不長眼的猛獸就不一一贅述了。終於在夕陽西下前來到了河的下游,雲雀也看到了人煙。可是他卻寧願沒有看到好。他想他來到了一個糟糕的地方。

展現在眼前的,是在他生活的年代幾乎不會看到的情景。這似乎是個遊牧民族,人並不多,只有三十來人,異域風情的打扮,卻是能看出生活並不富裕甚至是貧窮的。此時男人們正搭建臨時的帳篷以供晚上休憩,一些女人小孩則將放風的牛羊趕進圍好的圈子裡——這是他們此次進貢的上好牲畜,以用來換取必要的生活物資,另一些則在準備食物,叢叢篝火中炊煙裊裊。

雲雀停住了腳步,那些人也發現了他,好像非常吃驚,大呼小叫地然後指指點點。雲雀皺眉,厭惡地想要轉身離開,但還是生生忍住了。就在這時,一個似乎是領頭的男人向他走來,他穿着露着一隻肩膀的肥大衣衫和似乎被塵灰染成灰色的長褲,頭上戴有纏頭,臉上則留了一把鬍子,被風霜浸染的皮膚黝黑粗糙,棕黑的眼神卻無比淳樸。

近距離看到雲雀,男人彷彿更吃驚了,對於他們來說同樣異域風情的服飾和五官,狹長的鳳眼正冷冷看着他,然而讓他吃驚的卻不是這個,他張了張嘴,醞釀了會,居然先行了一個怪異的禮,接着開口,“這位……勇士,請問您是單獨從那片森林裡出來的嗎?”

照理說,雲雀是不可能聽懂他所說的語言的,可奇怪的是,他理解了,他按捺住不耐,點點頭,“有什麼問題嗎?”

男人連忙搖搖頭,“不不,”他對雲雀冷淡的語氣沒有一點不喜,而是斟酌着措辭道,“不介意的話,請讓我代表我的族人邀請您到我們簡陋的住處休息片刻。”

雲雀沒有拒絕。他需要知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或者說什麼時代!

“雲雀~!雲雀~”見到了人,雲豆又歡快地百不厭煩地喊起了雲雀的名字。而男人聽到鳥說出了人話,驚訝後神色更加恭敬了。

見族長將雲雀帶了回來,衆人顯得既好奇又興奮,還有些許膽怯,想要上前問話又不敢。男人卻揮手阻止了他們,如果這個人真的是獨自從那片森林出來而毫髮無傷,那麼他們就絕對得罪不起。雖然不知道雲雀會不會食用他們的食物。但男人還是吩咐了準備最好的招待。烤得酥脆的大麥麪餅,熬得奶白的鮮香魚湯,還有苦菜花和不知名醬料醃製的豬肉,雲雀吃得還算滿意。

“您真的是獨自穿越了那個有可怕猛獸和怪物的樹林嗎?”氣氛安靜地用完了晚餐,一個稚嫩的聲音突兀地問道。

雲雀望去,只見一個只有五六歲的棕發孩子閃爍着大眼看着他,旁邊似乎是他母親的女人連忙捂住了他的嘴巴,向雲雀歉意地笑了笑。

再次聽到這個問題,雲雀渾不在意地點了點頭,或許對於他們來說異常危險的猛獸,但云雀是絲毫不怕的,至於怪物……有這東西嗎?

見雲雀迴應了他,小孩有些興奮,趁母親不注意,又開口問道,“我們要去烏魯克城,您也去嗎?”

雲雀沉默,他不知道烏魯克是什麼。觀察這簡陋落後的用具、服飾,看來他不光離開了日本,更是再次穿越了時間。只有短短几天,離並盛卻越來越遠了。在萬里星空的映照下,雲雀藍黑的眼中,暗色濃郁,深不見底。

男人卻誤會了雲雀的反應,以爲他不喜別人打探,就連忙阻止了問話,“勇士,天色已晚,您就在這裡休息一晚吧?”

雲雀依舊沒有拒絕,他需要一定的時間來調整。

雲雀躺在乾淨的帳篷裡,沒有入睡,睜着眼看着帳篷頂。這並不是雲雀的心迷惘了,而是面對這突變的環境和情況有些猝不防及。但所幸,力量還在,甚至更強了——這在之前便感受到了,體內的死氣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充沛和精純,也許這莫名其妙的穿越之旅,是通往強者道路上所要經歷的歷練也說不定。身爲食物鏈頂端的食肉動物,註定是要和寂寞相隨的。雲雀堅毅而冰冷的眼神才觸及耳邊熟睡的雲豆,就驀然柔軟了下來。恩,還有云豆。

“族長,我們這次真的還是進貢給烏魯克嗎?”一個聲音忽然從不遠處的帳篷裡傳入雲雀的耳中,在這寂靜的夜晚,這聲音還是顯得很清晰的。

“是的。”他聽到那個男人回答。

“可是……烏魯克的上一任國王盧加爾班達纔剛剛去世沒多久,這一任的國王吉爾伽美什還是一個小孩子,這樣子埃立都和尼普爾不會對付我們嗎?”那個聲音有些不安焦急。

“你別忘了,吉爾伽美什是女神寧孫(Rimat-Ninsun)的孩子,即使他父親是個人類,但是他留有神的血液,這樣一個王,如果我們這時候無視他的尊嚴,以後更不會放過我們……”

後面的話雲雀沒有仔細去聽,他斂目沉思,吉爾伽美什……這個異常熟悉的名字讓他想到了那個他本想要咬殺的金色雜食動物。而他的名字,似乎也是吉爾伽美什。

如果猜測是對的話,那麼這裡應該就是那個雜食動物的時代。

雲雀閉上了眼開始休憩,他想他找到了近段時間的目標。

作者有話要說:閃閃對雲雀是特殊的,但是傳統意義上“喜歡”或者“愛”的程度還不知道有沒有呢,當然讓唯我獨尊的他感受到這種普通人的情緒,是比較困難的,反之雲雀亦然Orz……讓兩人產生對對方的獨佔欲,恩,差不多就功德圓滿了……

雲雀遇到的是幼閃,所以和閃閃基友恩奇都大概是無關的……

啊啊啊啊資料查到瞎,於是在資料基礎上胡謅,考據黨不要較真啊啊啊,不過遊牧民族和進貢是真有,各個城邦都會搶奪水權啊貿易啊進貢啊等。

目前還是在FZ卷,所以……委員長還是會回去的!!

話說有個很好笑的事情:

我和五個同學合租房子,四女二男,有一天晚上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有個妹子突然說——

妹子:聽說最近有新版的射鵰英雄傳?

其他五人:??(不是笑傲江湖麼?)

妹子:然後東方不敗是個女的?

其他五人:納尼?0。0

妹子:但是我之前看到人人裡分享,段譽的戲服好難看啊,沒興趣了。

其他五人:=口=我擦!!

……無意間把天龍八部射鵰英雄傳和笑傲江湖給綜了好麼!綜金庸了好麼!!給跪了!Orz

笑地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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