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經接到飛鴿傳書,說主子們會在中午前抵達,王管家等人已經等候在了門口。
然而,當看着顏越澤一臉饕足的笑容,而夫人卻是紅着臉被抱下馬車時。作爲一名過來人,王管家露出了懷念又猥瑣的笑容。
他笑着迎了上去,同以往一樣,剛準備張口說話,顏越澤卻從他身邊徑直走了過去。
哼!你一個老頭子,曉曉竟然說想念你。雖然在馬車上得到了滿足,但顏越澤心中可是不會忘記他是爲什麼吃醋的。
被主人無視了的老管家站在寒風中,瑟縮着很是可憐。
衆人心照不宣的對看一眼,肯定是因爲夫人的緣故,讓王管家被遷怒了。嘖嘖,公子的醋意可不是不同於一般人啊!這般吃下去,不酸死自己了。
王管家偷偷抹了一把並不存在的辛酸淚,小跑着追了上去。
元小珍窩在顏越澤的懷裡,不敢動彈。她怕自己一動,身體內就會液體流出來。這個人吃醋也就罷了,偏偏要懲罰自己。竟然不幫她整理,就讓她這麼下了馬車。若是給人瞧了去,她可不活了。想到這兒,她不由加緊雙腿,生怕給人看出端倪。
顏越澤勾脣一笑,覺得自己的妻子好是可愛。她的萬般模樣他都不願意給人去欣賞,又怎麼會將她最美麗的時刻讓人看見。
一進門,他便吩咐桃紅和柳翠去準備熱水,自己則是元小珍抱入內室,輕輕放在了牀榻上。“你在這兒好好待着,若是隨意動彈的話,可是會流出來的哦。”
自然知道流出來的是什麼,但元小珍只能用毫無殺傷力眼神瞪了他一眼,小心的坐在那裡,不敢動彈分毫。
廚房的熱水很快送了上來,顏越澤不顧元小珍的反對,硬是將她剝了個乾乾淨淨,丟入了浴桶中去。
熱水滋潤了全身,讓她舒服的想要呻/吟。然而,卻聽顏越澤說:“等一會兒再挖出來,多留着一會兒,懷孕的機率會大一些。”
瞬間,她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這貨不是顏越澤吧?又是被誰給穿了吧!明明早上的時候還羞澀着,怎麼現在就面不改色的調戲她了。還有,挖出來什麼?她纔不知道呢!
磨磨蹭蹭的洗了澡,主要是元小珍看着顏越澤如狼似虎的眼神,不敢從浴桶裡出來。但泡的再久,也會有水涼的時候。而一旁的顏越澤也擔心她着涼,便不顧她反對,硬是將人從浴桶裡撈了出來,裹上毯子就抱到了牀榻上去。
那個有些可笑的包包頭沒有維持多久,在馬車上就被弄亂了,這讓元小珍安心不少。此刻她頂着一頭溼發,瞧着顏越澤又準備在她頭上準備的動作,忙說:“不準動!”
她嚴詞厲色的說:“不準給我梳那種幼稚的髮髻!”
顏越澤明知以她的年紀早已經不適合那種髮髻,卻故意不解的說:“爲什麼,明明很好看啊?”
元小珍憤怒的揪着自己的臉皮,吼道:“你也不看看我多大年紀了!”扮嫩也就算了,搞一個小孩子的髮型是要做什麼啊!
“好吧。”他無奈的嘆息,看着她的目光就好像她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好像爆粗口……元小珍沉默的想。
自從發生過親密的關係後,顏越澤是愈發的不喜歡別人靠近自己的妻子了。事事躬親,是他此刻要貫徹的最低標準了。
幫元小珍打扮成一名秀美的小公子,顏越澤滿意的貼在她耳邊說
:“曉曉這幅模樣真讓人心動呢!”
元小珍面色一僵,瞪了他一眼,道:“下次不準在馬車裡!”明明知道她受不住,還刻意弄出聲響來,若是讓外面的聽到了可怎麼辦。
“好啊。”他舔了舔脣,應着。除了馬車,還有其他很多有趣的地方呢!一一嘗試的話,肯定會很有意思的。
“好了吃飯去。”運動後,人就是容易餓,元小珍捂着肚子想到。
“好啊。”
一頓飯吃的元小珍滿意極了,當然在飯後,某個得寸進尺的男人不要一直的粘過來的話。“做什麼啦!”一把將大頭推遠,她無奈道。
“親親。”男子撅着嘴,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嘴巴
都幾歲了,還要撒嬌。元小珍不想理他,站起來身來就要離開。只是,男子豈能放過她。抓過她的手臂,壓在自己的懷裡就是一通狂吻。
熱吻後,元小珍的雙腿都虛軟了,只能軟軟的靠在他的懷裡,任他大吃豆腐。
在馬車上只吃了兩次而已,對於顏越澤這匹餓了多年的餓狼來說,連開胃小菜都算不上。現在,他聞着肉香又有些蠢蠢欲動了。
“曉曉,抓緊給爲夫生個孩子吧!”一個屬於你和我的孩子,長得像你的孩子。
小手抓住男子伸向自己衣襟的大手,元小珍咬牙切齒道:“顏越澤,你不能剋制一下!”早知當初,那時她是無論如何不會傻乎乎的點頭的。這裡還是在飯廳,桃紅和柳翠還在外面,他就這樣放肆。
顏越澤有些遺憾的收回自己的手指,抱怨說:“那回房去,好不好?”
“不好!”她對着他的耳朵大吼一聲,整理好自己的衣袍,轉身就跑出門去了。
被丟在原地的顏越澤捂着自己有些發痛的耳朵,開始思索自己是不是有些過份了。畢竟曉曉可是很羞澀的女子,讓她白日宣淫的話……
柳婲一路怒氣衝衝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中,喘着粗氣坐在了桌子旁,狠狠的灌了一杯冷茶。說什麼她是他的心肝兒,但讓他娶自己,卻次次都是推諉。柳奚,你個混蛋!要了我的身子,竟然連這點承諾都做不到。
正爲自己的計劃不能順利實施而懊惱不已,房門就給人敲響了。她不耐煩的朝門口說道:“誰啊!”
“郡主有請。”
柳婲一怔,忙道:“請稍等一下,我整理一下馬上就過去。”好端端的,柳倩惜讓她過去做什麼?難道是爲了前夜發生的那件事?
進門時,柳倩惜正在軟榻上躺着吃婢女們遞來的松子仁。那愜意的模樣,看的柳婲眼眶發燙。
“婲兒啊,坐吧。”柳倩惜懶洋洋的說着,隨意指着一張椅子說道。
柳婲小心的坐下,看着她問道:“郡主,找婲兒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我今日買了一些味道不錯的吃食,讓你幫我送到懷安王府去。我被那賊人嚇了一跳,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呢!這般憔悴去面見王妃,肯定是丟了瑞王府的臉面。但上次王妃的邀請,也不曾回禮,便託你過去。你到了那裡可笑小心行事,莫要丟了我瑞王府的臉面。”
竟又這等好事!她正愁不知如何向柳奚告知自己的身份,柳倩惜便將這個禮物送了上來。嘴角一挑,她輕笑道:“婲兒曉得,一定會丟瑞王府的臉,郡主儘管放心。”
“嗯,這樣就好。這裡面是一對玉鐲子,
贈與王妃同郡主,剩下的都是一些吃食。王妃什麼東西沒有見過,送上玉鐲和吃食也算是一番心意了。”
回到房間裡,柳婲便迫不及待的打扮了起來。她可不能像那日去懷安王府,一下子就被柳倩惜壓制的暗淡無光。柳奚,我柳婲來了。
馬車駛離驛站,柳倩惜這才抿脣笑了。“婲兒還真是傻呢,也不想想看,我若是託人送上禮物,大有人可選的。”又不是特別貴重的禮物,如何會勞動一名王府庶女去呢!柳婲,你也囂張夠了,近來的活動可是越來越大了。如何,讓柳奚瞧瞧看,他摟在懷裡的小嬌嬌,可是他的親侄女呢!
趙如雲聽到下人來稟告說玲瓏郡主來訪,還詫異了一下。納悶這個多事之秋,她怎麼會過來。
柳奚也正巧在,便道:“不如一同去看看。”他未曾見過玲瓏郡主,也不曉得是何種姿色啊!
然而,當馬車上的那名少女走下後,趙如雲是有些奇怪,而柳奚則是驚嚇了。他小聲問:“這是玲瓏郡主?”
趙雲如並不清楚他同柳婲之間的那些瓜葛,便搖頭說:“這並非是玲瓏郡主。”
柳奚剛要鬆口氣,她緊接着又說:“只是玲瓏郡主的庶妹。”完了!柳奚的腦海中反反覆覆的迴盪着這句話。他竟然和自己的侄女搞在了一起,而且這個侄女的父親還是自己爭奪皇位的主要助力。
柳婲一下馬車就看到了柳奚,嘴角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淺笑,施施然上前對兩人拜謝。“小女柳婲,特來替玲瓏郡主送上禮物。”她的視線看向一旁,受驚一般後退道:“你……竟然是你!”她看着柳奚,又看了看趙如雲,水眸瞠大:“不可能!這不可能的!”
柳奚看着自己的小情人遭受了打擊,還是有些心疼的。只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就不由得停下了上前的腳步。
趙雲如眼尖的發現了這些端倪,不禁蹙眉。尤其是柳婲在那裡裝模作樣,更讓她瞧見了事情的不平常之處。不動聲色的對柳婲笑道:“小姐這是怎麼了?府中已經備下了茶點,不如進來飲一杯茶,壓壓驚也好。還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請一名大夫來?”
柳婲抿着脣,一副嬌不自勝的模樣,視線不時的在柳奚身上游移,好像遭受到了莫大的打擊。“婲兒謝過王妃了,許是來得時候匆忙了些,被馬車顛簸的難受了。”
顛簸二字讓柳奚臉色一僵。因爲他曾經說過,最喜歡看着她羞怯的在自己身上騎馬了。
一行人就這樣各懷心思的走進了王府中。
柳婲坐下後,故作不解道:“王妃,這位是?”
趙如雲笑道:“這位是便是懷安王了。”
柳婲眼底恰到好處的閃過一絲驚訝悲傷,上前襝衽對柳奚施了一禮,道:“王爺安好,婲兒給王爺請安了。”
在她起身的那一刻,柳奚清晰的看到了她眼中的失望以及不敢置信。他忍不住想要上前將她擁入懷中,好好安撫一下她的情緒。他彷彿忘記那個人是她的侄女,是他所不能觸碰的。
但他僅僅只是邁出了一步,就被趙如雲喝問:“王爺,您這是要做什麼去?”他瞬間驚醒,又重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拿出了往日的做派。“原來是瑞王家的,原來長這麼大了嗎?”
柳婲眼中閃過一絲恨意,卻柔柔弱弱的回答:“正是婲兒,幼年時曾經來過王府中玩耍的。時隔多年,怕是王爺已經忘記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