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淵自然是巴不得停手,可太史慈不會聽曹嵩的,仍然是一矛緊過一矛,不過,曹嵩話說完後,何通也出口阻止,太史慈雖然心中不願,也只得停了下來,沒辦法,他還是要聽一下何通的話。
何通其實也想趁這個機會幹掉夏候淵,讓曹操少一隻臂膀,可細想一下,夏候淵實際上是曹操從弟,還得保護曹嵩回去見曹操,如果真的在這裡就完了,曹嵩怎麼辦?到時候,老子,兄弟,老孃一溜都折在他何通手裡,曹操估計會發瘋的,如果他不顧後果去攻打滎陽,豈不是讓自己這邊疲於應付,畢竟,他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許成現在要對付的,不是諸候,而是能將整個大漢攪個天翻地覆的北方胡人!
交接完畢,夏候淵帶看惱怒,羞愧,沮喪等複雜的感受和曹嵩一家子回去了,看樣子,曹操他們有一陣子要忙的了,又要攻打徐州,又要防着袁術,還要抽空給夏候淵進行一下心理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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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推開臥室的門,許成走了出來,伸了個懶腰,只感覺渾身說不出的舒服。
“喂,秋兒,你還睡啊?太陽都照到……”許成回頭向屋內喊到,不過,還沒有說完,一個枕頭就被扔了出來,他連忙躲到一邊,枕頭咂到門框上,“哐啷”一聲(那時候的枕頭,大家想必都知道吧!整一塊木頭。)
看到這個女人如此的不客氣,許成笑了笑,又搖搖頭,關上門,出去了。
自從厲方勝利,而宇文部族被強行分割的消息傳到洛陽之後,宇文秋就的精神就萎頓了很多,不過,當許成露出他的本來面目,向她提出要求,要兩人結成能夠合法的進行經常性的肉體活動的關係的時候,宇文秋還是爆發了。不過,雖然她的表現很猛烈,但也還在許成的意料之內,而許成雖然已經用不着親自出手作戰,可以防萬一的訓練還是經常性的做的,所以,宇文秋被他給強制性的壓到了牀上。
但宇文秋還是回過了神來,在這當頭,她答應了許成的要求,但她也提出要明媒正娶,可惜,她這一套緩兵之計許成以前光看電視劇就看過多少遍了,立即就隨口否決,並指出,她宇文秋,現在只是一個戰俘,並用具有極其挑釁性質的語氣對她說到,她宇文秋,是他許成親自在洛陽俘虜的,而且是在洛陽他許成府邸的臥室裡俘虜的,所以,她剛纔沒有答應,也就沒有了任何提條件的機會,現在,只能接受女性俘虜的待遇。
知道已經逃脫不出虎口,宇文秋拿出了草原女子大無畏的精神,奮勇與許成搏鬥起來,對此,許成在以後的日子裡,當着她的面做出了高度的評價,雖然人單勢孤,可依然奮鬥不止,難能可貴!說完這些話之後,許成換上極爲猥褻的表情,又說道,當時如果宇文秋不反抗的話,他或許就放過她了,可他就喜歡有味的女人,宇文秋的反抗倒把他的興趣給撩起來了。不過,那個時候,已經熟知許成爲人的宇文秋,只是隨手拿起一個蘋果,砸向許成,爾後,眉目一挑,就把許成誘惑的心眼直跳,再之後,把已經上火的許成扔給了自己的好姐妹糜夫人。
不過,那是以後了,自從被許成強行霸佔之後,宇文秋依然沒有什麼既已失身,理應嫁之的心理概念,雖然兩人的關係日深,宇文秋也不像剛開始那樣對許成極力反抗,可宇文秋每每聽到令自己不爽的語言,哪怕只是調笑一下,也絕不會對許成客氣,不是扔枕頭,就是扔花瓶,當然啦,不會掀桌子,也不會砸碗筷,也就是說,表現得很有度,這樣一來,反倒讓許成對她更是欲罷不能。
“唉!如此美女,可惜,還不知道她的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還是小心點好,玫瑰雖美,還是要小心上面的刺啊!”許成只能小心的提防,不過,這一段日子,倒是他這些年以來過得最爲舒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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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前廳,許成隨手拿起一份下面報上來的“奏章”,看了起來,邊看邊等着手下們的到來。
不久,衆人到齊,這一次竟是許成自成事以來,麾下文臣武將最爲齊集的一次。
大廳之上,左側文官,以常鑫爲首,依下是(何通不在)盧毓、陳宮、賈詡、李肅、左馮翊張既張德容(馮翊高陵人,魏國新建時任尚書,雍州刺史)、河西太守樑習樑子虞(陳郡人,在魏國做過幷州刺史,最高做到大司農,封申門亭候,政治常爲天下最)、上黨太守溫恢溫曼基(太原既晉陽人,魏時做到揚州刺史,張遼、樂進守合肥時常與之商議軍事)、河東太守賈逵賈樑道(幷州河東人,通軍事,演義中,曹操死後,曹彰不服曹丕,率軍十萬進京,就是他一通話說得曹彰一個人進了京城)(找這些人添添門面,或許有些年歲提前,大家不要介意)、廖江。
右側武將,楊洱爲首,依下是厲方,王越、徐晃、張遼、龐德、公孫止、張燕;龐沛和趙雲正在北方掃蕩匈奴殘餘力量,故而不在,至於兩大力士,洪峰和典韋,兩人一進來,就自覺的坐到許成身後,充當貼身保鏢的職務。
“難得啊,要不是兩場大仗,再加上諸候都很忙,我們大家還難得聚到一起呢!”許成開口道。
“全賴主公之福!”衆人齊聲說道。
“得了吧!還是多謝謝大家,不管是咱們的將士,還是諸候的將士,都應該謝謝,要不是他們,咱們可還要等上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再相聚呢!”許成笑道。
“不知主公將我等全部召集而來,有何事情?”樑習道:“河西難得安定,如今多賴衆位將軍一仗而定匈奴,百姓纔多有遷移至河西定居者,現在河西事務已是極爲繁忙,卑職可不能離開太久啊。”
“子虞愛民之名,果不虛傳,不要着急,只是把大家招集來商量一下我們下一步要怎麼走,你們可以算的上我的地盤上僅有的那麼幾個賢才了,所以,要是耽誤了你們的事情,大家還是要多多擔待!”許成道。
“卑職等不敢!”沒聽說過主公要讓手下多多擔待的,不管許成是怎麼想的,衆人心裡卻是已經沒有了一絲的牴觸。
“主公莫非又要動兵了嗎?”賈逵道,別看他是個文人,軍事上還是有幾把刷子的,要不然,河東要同時防禦雍州和涼州兩處,許成豈會把這麼一個重要的地方交給他,他坐這個位子,可是經過他許成、常鑫、賈詡、陳宮四個人的贊成的,當然了,交給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他賈逵目前還名聲不大,可以不引起敵方的注意。
“那就要問一下大家的意見了!莫非樑道認爲我們應當出兵?”許成說道。
“卑職認爲,此時不應出兵!”賈逵立刻說道:“現在,我軍屢次出擊,已讓天下諸候驚恐,若仍然如此,只會將自己置於衆矢之的,我軍縱強,最後,也難得善終!”
“不見得吧!”廖江出人意料的插入道:“諸候此刻可都不得輕閒,曹操征戰徐揚,袁紹正與公孫瓚決戰,雍州呂布與董卓舊將也是你來我往,江東孫策有袁術和劉表攔路,而袁公路爲冢中枯骨,早晚必被他人所破,劉表是守戶之犬,難得動兵,漢中張魯,勢力太小,其他的,遼東公孫度,益州劉璋,就更談不上威脅了,如此,我軍正應趁機出兵纔是啊!”
“哈哈!仲舉所言不錯,可你當知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雖然我軍一向糧草充足,但隨着各路大軍調動,以及各地百姓安置,每年繳上的糧草,都已是剩不下多少,還有的郡縣要別處援助,如今我們縱然還有些糧草,也不能再隨便用了,要預防萬一,否則,若是遇上災年,那可是要命的呀!大家可不要忘了,黃巾之亂之後,正是因爲接踵而至的大旱,才讓天下局勢變成現在這番不可收拾的境地!”溫恢也出言道。
“還有,北方雖然設有八旗,各部族都已歸心,可是,他們必竟才歸附不久,本性未變;沙場征戰,千變萬化,若是我軍失利,難保這些胡人不會趁火打劫,那時候,必然幷州大亂,這麼一來,我軍後方不穩,又如何能夠再戰?”賈逵又說道。
“樑道兄此言差矣,北方自從匈奴被破,各部族莫不對主公以及我軍敬服不已,還有,主公徵兵令下,五萬騎兵就位,如今,加上我軍原來的騎兵,就有十萬呀!大家想一下,十萬騎兵,是何等的戰力,就算其他戰線一時不利,有這麼一支騎兵壓制,我就不信,這些胡人敢冒家破人亡的危險反叛!”廖江不服道。
“仲舉想必對那些胡人不瞭解,他們不會想到家破人亡這麼深的,他們只會看到一條,就是他們又有機會劫掠了!我們漢人在他們眼裡,積弱已久,雖然主公與衆位將軍如今威名大震,可還不能鎮住他們的本性的!”溫恢世居太原,與北方胡人最是接近,他的話,在衆人心裡,很有分量。
“看來,大家都反對出兵呀!對了,文和,若論計謀戰略,還是你行,你來說說吧!”許成說道。
“主公謬讚了!”被許成如此推許,賈詡並沒有顯出多麼激動的神色,只是平靜的說道:“這個時候,卑職以爲,其實出不出兵都可以!”
“文和大人,你不可以耍兩面派啊!”廖江叫道。
“哈哈哈……”衆人一陣訕笑,廖江這小子還是這麼囂張,上次被救回來,許成把他關了幾天小黑屋,本以爲能夠讓他大受教育,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這讓整個許成軍所有將士聽到就心裡發毛的刑罰,這位小老弟竟是絲毫不懼,一個人在屋裡練了幾天評書,最後,他被放出來的時候,看守的士兵竟然極爲後悔太聽軍令,沒有到他的屋前偷聽,說是如今想聽廖大人的評書太難了,不應該爲了怕那幾十板子而放過這個機會;後來,大家才知道,這小子以前竟是已經獨處慣了,所以不怕這怪異的刑罰。
“呵呵,其實卑職的想法大家想必都有,只是大家都已經做出了一個決斷;”賈詡也被廖江逗的一樂,笑了笑,接着說道:“這個時候,我軍出兵,天下確實無可阻者,可以說是想打哪裡就打哪裡,想打誰就打誰,這是利;可這樣的話就可能將天下諸候的目光提早聚集到我們身上,畢竟,此時已不是十八路諸候討董之時了,諸候都是經過爭戰纔得到的目前的勢力,已非昔日可比,而我軍起兵太早,佈置就難免不夠周密,若是出了差錯,則易一步錯,步步錯,得不償失,天下能人可多的是啊!而若是不出兵,則可以讓我軍積聚更加強大的實力,做出更好的部署,爲日後出兵打下更加堅實的基礎,這是這樣的好處,當然了,等天下諸候都停下征戰,那時候,他們的眼睛恐怕也會首先朝向我們,他們都不會再犯戰國之時六國的錯誤的,肯定會一齊朝我軍進攻,那時候,我們要面對全天下的力量,這是不出兵的壞處。”
“按文和的意思,出兵或是不出兵都有好處,也都有壞處,其實,也就是要看一下到底哪一種對我們最有利了!”李肅說道,他現在過得可是滋潤的很,整個人胖了起碼兩圈!
“可是,好處和壞處都差不多呀!怎麼選?”廖江說道。
“文和實際上已經說了,最終都要與天下諸候爲敵,當然是準備好了最好!”陳宮說道。
“那就是不出兵嘍?豈不是要等人來攻打?”廖江道:“可不可以先誘使一部分敵人來攻,我們也能輕鬆一些,這樣,我們只是防守,應當不會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敢來攻打我們的,你想一下,會有誰?”陳宮問道。
“這個……呂布有勇無謀,總可以吧!”
“如今,呂布代表朝廷,更有皇甫嵩和朱雋,他們會放着身邊的李郭等人和西涼韓馬兩部不顧,來攻打我們嗎?”
“……”廖江無語。
“既然大家都是這麼個想法,我們就這麼定下來,”許成說道,接着,他又問了幾個地方官一些地方上的政務,然後,就宣佈散會。
其他人都走了,許成、常鑫、陳宮、賈詡和衆武將留了下來,這纔是正式商議日後的行動方案。
“大家都知道,我一向祟尚進攻,不管我們定計如何,就算日後他人來攻打我們,一方面防守,另一方面,我還是要進攻的,所以,我要大家給我一個建議,先打哪裡?”許成問道。
“主公,卑職以爲,我們還是進攻冀州!”楊洱說道。
“理由!?”許成說道。
“袁紹無能,冀州軍戰力較差,再加上我軍曾攻佔鄴城,冀州軍民莫不驚懼,所以,我們要是再次前去攻打,可以很快的打下整個冀州,而且,我們可以出兵三路,北部由龐沛等人以騎兵騷擾幽州,中部可出兵壺關,南部可由河內進軍,袁紹等人難以防範!”
“你還好意思說,你一仗把整個鄴城洗劫一空,冀州世家豪族,士子們無不恨我們入骨,而這些人雖然財物失了不少,可勢力未損,就算打下冀州,也難以在短時間內平定下來呀!”除了許成,也只有常鑫纔敢這麼說楊洱。
“那還是雍州吧,呂布和李郭等人交兵,雍州百姓深受其苦,董卓強行遷移洛陽豪門入關內,如今這些豪族已大部離散,難成氣候,只要我們打敗呂布等人,安定雍州,只要足夠的糧食也就行了!”徐晃曾守潼關,也接收過不少從關內來的難民,比較瞭解雍州情勢。
“可我們還要對付馬騰,韓遂呀,馬騰和主公可有殺子之仇!”楊洱又說道。
“文和,說說這段日子裡,雍州的情況吧!呂布他們打的怎麼樣?”許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