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受寵若驚。【..】
就是不知道這種擔憂究竟是真是假,不過,我現在這樣,桑俊還有必要在我面前裝麼?
桑俊取來藥,讓我坐下來,擼起了我的褲管,先是打了一盆清水,蹲下來把我的傷口擦拭了一遍,接着用棉籤沾着紫藥水小心的塗上去,邊塗還邊吹着氣,好像我是跟放學路上跟人玩鬧,摔傷的小學生一樣。
受不了他那種小心翼翼,我一把奪過棉籤道:“我自己來!”
“這兩天看你蠱毒發的不是那麼頻繁了。”桑俊在一邊問道。
擦藥的手一頓,我自己也在想,難道是因爲跟西子在一起待過的緣故?
重要的是,他有意的觀察過我發作的頻率?
我不想把我又去見西子的事情讓他知道,撇開話題道:“中國的春節馬上到了,不回去陪你的小嬌妻和寶貝兒子過年麼?你在這裡,已耗了有一段時日了……”
我看他猛地就怔住了,須臾道:“是啊,已經來了這麼久了。”
桑俊在這段時間過得很清閒。釣魚,散步,每天買菜,還給我們做菜,做各種各樣的中國菜,不僅如此,還學會了騎單車……除了晚上的時候看他開着電腦工作,和跟他的秘書打幾個電話,似乎真的把他的工作拋在了腦後,像他這種分分鐘幾百萬上下的人,這段時間不知要損失多少毛爺爺。
他已經把那個病入膏肓的兒子拋到九霄雲外去了麼?
“可是你身上的蠱毒……”他擔憂的望着我。
“我不用你擔心。”我冷冷道。您老先生就算擔心也沒用啊。
“不如這次你跟我一起回中國吧。”桑俊道,“我們回中國在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毒的。”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現在你把我帶回中國,你怎麼跟你的小嬌妻和寶貝兒子交待,你想給他們一個驚喜麼?”
我絕不會現在回去,這個時候回去,名不正,言不順,去了也是遭白眼的。我要的那些東西,也都拿不到。
塗好藥,我就起身上閣樓了,我還是不習慣和他共處一室。
忽然聽見樓下傳來詭異的貓叫聲,我探出窗,看見西子貓着腰蹲在地上學着貓叫,見我探出頭來立刻興奮得手舞足蹈。
我白了她一眼,立刻把窗子關了起來,真的不知道是什麼屬性的人。不是剛剛纔讓她滾麼?
過了一會兒,我還是下了樓。
我怕她這樣沒完沒了的叫下去把老爺子和桑俊都引出來。
見着打門打開了,我看見眼前一道影子一閃,她像受驚的貓一樣迅速藏匿了起來,我走到牆邊一把拎起縮在角落的她,說:“你要逆天嗎?”
她吐了吐舌頭,把懷裡一直捂着的藥給我,“我來給你送藥的。”
“藥我已經上好了。”我沒好氣的說,“要是出來的是其他人你想被收骨頭麼?”
她的眸中卻閃過一喜:“子羽哥哥,你在擔心我?”
我腦子秀逗了麼,擔心給我下毒蠱,把我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毒婦麼?要不是爲了套出背後指使的人是誰,我根本懶得再看你一眼好麼大姐。
所以我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笑而不答讓她自己體會。
門忽然又打開了,我迅速拉着她往旁邊一閃,看見桑俊和老爺子拿着魚竿出門了,兩個人出去釣魚了,嗯哼?
這麼說,家裡就一個人都沒有了。這倒是一個絕好的好機會。
他們的身影剛消失在巷口,我拉西子上了樓。
西子瞥見我的牛仔褲上的洞,說:“子陌哥哥,你這條褲子還是新的就摔破了,太可惜了,要不拿給我,我幫你補吧。”
她說的很真誠。我剛想脫,忽然想起了什麼,停住了,似笑非笑的說:“你就這麼想看我脫褲子?”
她一愣,臉紅了,卻撇開臉說:“又不是沒看過。”
說得,倒是理直氣壯的。
我脫下我的牛仔褲,遞給她,她全程都沒往我這看。
她接過我的褲子,從自己隨身的一個荷包裡拿出一個小小的針線包,就穿針引線的補了起來,想不到毒女居然還隨身帶着針線?說不定,那些銀針都是淬了毒的,說不準,還是那毒女的隨時暗器。我暗暗想道。
我坐在一邊的竹椅上,用打火機點了一根菸,抽完她已三下五除二的把褲子補好了,最後差剪線了她懶得找剪刀,直接用牙齒咬斷了。
“好了,我是補在裡面的,保準看不出來,要不要試試?”
剛剛那麼大的窟窿,現在拎在她手上不注意真的看不出來,我瞟了眼我的褲子,接過了往旁邊一扔,定定的注視着她。
看她的臉慢慢變紅,我的目光也慢慢變得灼熱。
要讓她相信,我決定接受她,這戲也要演的足一點。
我將手中快燒到手的菸蒂一甩,衝她邪魅一笑,對她說:“過來。”
開始她仍坐在那裡,我說:“我不喜歡把話重複第二遍。”她就起身,緩緩的朝我走來。
走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就拉住她的胳膊,猛地往懷裡一帶,讓她做在我的腿上。
她的臉已經紅到了耳朵根,相信她已經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我就在想,這種事已經不是和我第一次做了,怎麼還害羞成這個鬼樣。
我似乎忘了,她只有十八歲。
她身上都是軟軟的,好像沒有骨頭一樣,放在我身上輕飄飄的。她今天穿的是裙子,所以一切都很方便。我邪魅一笑,直接把手探進她的裙底,一扯,就把裡面那件阻礙扯掉了。她用小的幾乎讓我替聽不見的聲音說,“子羽哥哥,這一次輕點好不好,很疼很難受的。”
我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在她耳邊說:“別人都誇我功夫好,就你說難受,你說我要不要懲罰你,嗯?”
懷裡的身體立刻變的一僵,她氣得要起身,我長臂一拽,又把她撈了回來,“你還想跑到哪裡去?!”
“哼,你也不怕得病!”她氣呼呼的說,用力的掙開我要往外面跑。興致被掃,我起身,用力的將她拽回,讓她面對着我,有些生氣的說:“別鬧!”
她用紅通通的眼睛瞪着我說:“你那麼多女人,我究竟算什麼,究竟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