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好吧。【首發】
這回我真的沒話說了。這種情況下,聰明男人應該保持沉默,否則,那一位會更加喋喋不休。
熟知,沉默也是錯。
她冷哼一聲:“你這下無話可說了吧!”
忍無可忍,一句話脫口而出:“你別無理取鬧了好麼?”
作死。
那一位徹底炸毛:“桑,子,陌!”
我說:“哎,我聽的見,不用那麼大聲叫我。”
作死x2。
她直接抓起我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詫異道:“臥槽,你今天大姨媽?!”
作死x3。
“好啊你,我給你生了小孩,你就不愛我了!”莎莎義憤填膺,淚流滿面的指着我,“you-bad!bad!bad!”
我感覺到十分的驚悚,整個人爲之一震,然後,醒了……
臥槽,什麼鬼,我揉了揉眼睛,慶幸剛纔的那一切只是夢。
門“咯吱”一聲推開,莎莎在門口探出一個腦袋,笑嘻嘻的望着我。
“小陌陌~”
方纔那個夢還心有餘悸,所以現在看到她的笑臉還有些不太適應。
不過,小陌陌是什麼鬼?
她笑嘻嘻的跑進來,跳到我牀上,勾着我的胳膊笑嘻嘻的問:“剛纔那女的誰呀?”
臥槽,還要再來一遍麼。
我淡淡道:“在倫敦認識的一個朋友。”
“她看起來似乎病的很重。她得了什麼病?”
我笑笑,“不是病……”
“不是病,那是什麼?”她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
她撇了撇,沒繼續問下去。忽然從身後掏出一個粉色的請帖放到我面前。“噹噹噹當,你快看~”
“什麼東西?”我接過一看,喜滋滋的說:“這是我們崽崽滿月酒的請帖,好不好看?”
請帖做的很精緻,上面用絲帶繫了一個粉色的蝴蝶結,扯開絲帶,展開,裡面還有兩小崽的照片。
我側頭看了眼她:“你挑的?”
“嗯。”她懶洋洋的靠在我肩膀上說。
過幾天,兩個小崽子就要滿月了,麗姐包下帝國酒店頂層的宴會廳設下宴席,慶祝倆小崽的滿月。是時,親友和各界的名流都會出席。
作爲我和莎莎的近親,桑子羽和杜自然會出席,這段時間,神龍見首不見尾,日理萬機的桑俊是時定是也會出現在宴席上。
“想好請誰了麼?”我問。
莎莎掰着手指:“白藍,蘇菀爾是肯定要的,還有你們big-band那些人,黎清姿,潘雨晨,寧珂,花榮。還有杜和桑子羽……”
“聽說,桑子羽現在和杜走的很近?”
“嗯。”
一個絕妙的想法忽然在我腦中醞釀,我不由的勾起了脣角。
莎莎終於可以出院回家了,我的膝蓋也好的七七八八了,也提出出院申請,骨縫已經自行癒合,但還不能過久站立,醫生建議回家以後繼續休息。
出院後莎莎隨我搬到了詠荷小區,因爲我們都剛出院,兩小崽暫時放在麗姐哪裡照看着。雖是租的房子,但也算是我們的第一個小窩。難得莎莎不嫌棄,在各個房間裡左看右看,歡樂的不得了。
扔下行李,和她一起呈大字狀躺在主臥的大牀上,她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燈,眼睛滴溜溜的轉着,說,“子陌,這真的就是我們以後要住的地方麼?”
“嗯,喜歡麼?”我牽起她的手,轉臉望着她,“雖然不是買的房子,這裡只是我們的暫住之地。”
“喜歡啊。”她勾起了脣角,說:“只要跟你在一起,住哪裡都好。”
望着她的側臉,我微微一笑。
她長吁了一口氣,“終於不用每天聞消毒水的味道了。”
“是啊。”我轉過身去,長臂攬過她的腰肢,埋在她肩上眯起了眼睛,“終於可以每天抱着你睡覺了。”
這纔是對我來說最美好的事情。
她伸手溫柔的撥動着我的劉海,吻了吻我的眼睛。
“好害怕,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因爲,這一切,在我的夢境裡發生了太多次,在你不在我身邊的那些時候。在我以爲你已經永遠離開了我的時候。好在,老天給了我這兩個孩子,我纔沒有讓自己隨你而去,現在,真是萬分的幸運。”
“傻姑娘。”我眼睛睜都沒睜,“怎麼淨說些傻話,做些傻事。”
她說:“這也是傻人有傻福吧,要不老天怎麼會對我這麼好?”
我說:“嗯,言之有理!”
過幾天就是孩子的滿月酒,麗姐給big-band發了演出邀請函,希望big-band能在宴席上爲賓客演出。
黎清姿一開始是拒絕的,因爲樂團剛剛重組,大家在一起練的還不是很熟練,但是,既然是子陌孩子的滿月酒演出,big-band又怎會拒絕?
在qq羣上討論這件事的時候,大家一致表示願意參加。但時間緊迫,這幾天大家只能抓緊時間練習,先練自己單獨的部分,在滿月筵之前,大家再聚在一起練一次。
相聚一起練習的地方自然是詠荷小區我和莎莎現在住的房子。
既然莎莎已經搬來和我住在一起,寧珂和雨晨也都知道了我的身份,在他們面前我也不打算繼續隱瞞了。
現在,矇在鼓裡的只有清姿和花和尚。
約定相聚練習的那一日,在客廳裡,我和莎莎坐在一起,平靜的對着大家說完了我的身份,
花和尚倒是比較淡定從容,像是早已料到的樣子,清姿卻是滿臉錯愕,直挺挺的站起來。直勾勾的瞪了我許久,最後竟轉身奪門而去。
“清姿!”寧珂見狀,立刻從沙發上躥了起來,像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追下了樓去。
“她似乎很生氣。”莎莎有些擔憂的望着我。
“當然啦,她會覺得所有人都知道,就瞞着她一個人。”雨晨懶洋洋的用牙籤扎着茶几上果盤裡的葡萄,看了看我們,“你們說,寧珂這次出馬,會把她拿下麼?”
花和尚咳了咳,笑道:“懸。”
雨晨沒好氣的說,“去去去,你一個出家人,對這件事沒有發言權。”
花和尚不服氣:“我已經還俗好多年了好麼?我還沒說你這死基佬沒發言權呢!”
雨晨更不福氣:“說的振振有詞,搞得你自己現在不是基佬一樣的……”
眼見兩人又要撕胯,相愛相殺,我已見怪不怪。
莎莎插嘴道:“清姿和寧珂其實挺配的,男才女貌。”
“配是配,就是清姿啊,對某些人的執念太深了。”雨晨揶揄的瞟了我一樣,對莎莎說,“那首歌怎麼唱來着‘得不到的永遠在**,被偏愛的,她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