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震在沒有其他情報的情況下只能想到這麼多,因爲他之前沒有和CIA接觸過,喪鐘小隊的所有接洽都是由隊長冰人來完成,這也是爲什麼傳教士要特意安排人被俘虜送來提勒比的原因。
冰人應該會知道接下來怎麼辦。
“疼嗎?”看到冰箱臉寡婦裸露的後背上三道已經變成黑紫的鞭痕,蔣震在後面開口問道。
冰箱臉寡婦掩着胸前的衣服轉過身,看向蔣震,雖然仍然沒什麼表情,但是至少眼睛裡多了一些情緒,那就是“你看那三道鞭痕像是不疼的樣子嗎?”
“必須要打的。”蔣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把菸斗從嘴裡取下來對冰箱臉寡婦特意解釋了一下。
冰箱臉寡婦拆開面前的這份玉米牛肉醬米飯問道:“爲什麼?”
“你是個庫爾德人,庫爾德人對ISIS是最痛恨的,你劇烈反抗,我當然要給你點兒教訓,不然你馬上就乖巧下來,誰都會懷疑的。”蔣震把眼睛移向了旁邊。
一個此時裸露着大半身體的年輕女人在你腳下坐着吃東西,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某些香豔的畫面,現在又沒有其他人在場需要讓蔣震僞裝成色狼,所以蔣震移開了視線。
“你的任務就是傳達這個消息,你現在沒什麼事了,乖乖留在這裡,但也不能太乖,至少我調教你時你要反抗,我一直無法馴服你,你才能一直安全的留在我身邊,不然你乖巧的好像我老婆,用不了多久就該有其他人提出交換或者索要了,我是殉道者,對這種事是很難拒絕的。”蔣震對吃着東西的冰箱臉寡婦叮囑道。
冰箱臉寡婦幾口就將這份米飯吃了下去,她從地毯上有些吃力的站起身,每動一下,後背的三道傷痕就火辣辣的疼痛:“每次調教都需要像這樣抽打?”
“也可以用拳頭或者腳踢,但是把臉蛋打傷就不夠養眼了,你也不需要每次都慘叫,但是至少要表示你不怎麼聽我的話。”蔣震說道。
冰箱臉寡婦走到門口朝外看了看:“沒有人監視。”
“我知道,不然你現在和我已經被綁在火架上燒死了。”蔣震吐了個菸圈說道。
冰箱臉寡婦走回到蔣震的面前,盯着蔣震的臉:“你那晚說喜歡我?”
“嗯,我喜歡你,不過也要分情況,現在這種情況我沒心情喜歡你。”蔣震朝對方皺着眉說道。
“你在撒謊。”冰箱臉寡婦慢慢低下頭說道。
順着對方的目光,發現這女人居然盯着自己的下身,白袍下鼓起了一塊,好像支了個帳篷。
“女士,換做是誰,看光了你的身體,都會有些正常反應。”蔣震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把褲子脫掉之後忘記在穿回來,此時長袍下光溜溜一絲不掛,不過他倒不覺得尷尬,這是正常生理反應。
一個相貌標誌的女人此時衣衫不整的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且和自己滾了半天,如果沒什麼反應,對蔣震而言,那纔會是尷尬,可能任務結束他就會去找個男科醫生檢查一下自己的生理系統是不是出了問題。
冰箱臉寡婦突然扯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光溜溜的身體,眼睛盯着蔣震:“你可以直接告訴她,而不是等別人說出來。”
蔣震低頭看看自己的突起,又看看面前這幅身軀,叼着菸斗猶豫一下,把對方的身體扳的轉了過去:“雖然不像你想的那樣,但是能來一發感覺也不賴,記得慘叫,叫的大聲一點。”
說完,他撩起代表着殉道者的白袍,朝女人身上壓了過去。
……
蔣震穿着長袍一臉慾望得到宣泄的表情走出自己的住處,發現四個跟班士兵此時都窩在門口望着自己,蔣震馬上朝他們厭惡的瞪了一眼,然後邁步朝着冰人他們所在的訓練場走去。
四個士兵猶豫了一下,兩個小心的跟在蔣震後面,另外兩個則跑去了住處想去看看那位女奴。
沒了蔣震,他們自然不需要顧忌一個奴隸的反應,推開門,就看到冰箱臉寡婦下身上蓋了件被扯爛的衣服,此時正趴在地毯上痛苦的呻吟,除了偶爾有些類似抽泣時的抖動,沒有其他動作,正對着他們的後背上三道黑紫傷痕看起來讓人觸目驚心。
“穿好衣服!把房間收拾好!”兩個士兵對視一眼,對冰箱臉寡婦扔下一句話,轉身走了出來,繼續守在門口處。
“我還想他如果殉道之後,能把這女奴交易過來,她很漂亮,但是看起來,不用等到他殉道,這個可憐的女奴就已經被蹂躪死了。”一個士兵對眼眶青紫的同伴說道。
這名同伴很想一槍打死蔣震,但是他又不敢,他知道一個外籍殉道者對ISIS的重要性,打死蔣震,不是他去頂替償命就能解決的,很可能全家都會爲此被處死,蔣震打他的這一拳,也只能是白打,就算是去找指揮官大人,到時候也不會得到什麼迴應。
殉道者想要侵犯女奴,他們連續打斷了兩次,有這種反應簡直非常正常,只能下次再等殉道者調教女奴時,他們躲出來,遠一點,省的再被牽連。
“我希望那女奴能咬死這個混蛋!”同伴捂着自己的眼眶恨恨地說道。
蔣震當然不在意這種小角色對自己的恨意,他到達空地之後,先對操練冰人他們的車臣武裝分子說想要勸誡這些外籍戰士,讓他們效忠ISIS。
殉道者的身份在車臣武裝分子面前很有加成效果,得到許可之後,蔣震學着阿卜杜勒那個大鬍子老頭的語氣,站在人羣之中宣揚ISIS的偉大和神聖,大多數人自然是對當人體炸彈沒興趣的,但是冰人自然的表現出稍稍有些心動,想要結束這種殘酷訓練的態度,然後就得到了蔣震的單獨教誨,其他人繼續訓練,車臣武裝分子留下冰人一個人享受蔣震的洗腦。
“傳教士送來情報,政府軍想要趁ISIS兵力分散,朝西南施加壓力的情況下主動出兵,擴張地盤,並且支援科巴尼地區。”在一堆廢話之中,蔣震語速極快的把這句話傳達給了冰人。
然後就繼續宣揚起ISIS和真主的偉大,爲真主獻身是多麼的光榮,還能享受到美味的食物,士兵的尊敬和漂亮的女奴等等。
而冰人一直沉默,面無表情,倒真的很像是太陽下一塊沒被融化的冰塊。
就在蔣震以爲這傢伙是不是睡着了的時候,冰人才開口說道:“有一個方法可以解決兩個問題,讓YPG提供虛假情報給SAA,希望他們能來突襲提勒比解圍救出本地平民,然後我們伺機把ISIS在這裡的指揮官和SAA的指揮官一起幹掉,這裡的炮灰應該有CIA的人,我會想辦法找出他,讓他逃出去送信。”
“然後呢?一次失利就能阻止SAA?”
“然後我們僞裝成ISIS的外籍戰士,哪裡有SAA的支援,我們就去哪裡殺掉他們。”冰人語氣冷靜地說道。
“科巴尼怎麼辦?”
“對CIA而言,巴沙爾政府比ISIS更讓他們趕到厭惡,一個恐怖組織和一個巴沙爾政府,先解決巴沙爾政府,接下來,想如何處置那個恐怖組織,都沒有巴沙爾干涉,並且新政府親近美國,這纔是美國政府想要的,也是CIA想要看到的,更是喪鐘要做到的,髒活兒,可不只是說說而已。”冰人從蔣震嘴裡取下那個菸斗,叼在嘴裡吸了一口,慢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