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的結果不過是再次做了手下敗將,而且沒有任何懸念。何況我今日還有兩個幫手,都也不是善茬。”蕭玉朵說着笑了起來,轉身走到榻前對沐雲放道,“你說是不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我與美君、九娘相處不錯,彼此的性子都有一些相似之處呢。就是五娘溫柔了一些,不過我也有溫柔的一面啊,所以從這方面,我與五娘也是物以類聚……”
沐雲放做出一個思考的樣子,沉默了一下,淡淡道:“前面說的比較合適,後面這個有些勉強……”
“勉強,我哪裡勉強了?”蕭玉朵很不爽,欺身上前,雙手搭在沐雲放身側,居高臨下質問道。
沐雲放索性仰面看着蕭玉朵,嘴角含笑,努力一本正經回道:“你與許美君和林九娘算是物以類聚,而和五娘最合適應該算--互相補充,你缺的她有,她缺的你有……”
蕭玉朵一手將沐雲放慢慢推倒,同時故意嫵媚道:“麻煩王爺說的再具體一些,我與五娘怎麼就互補了?……”
“你渾身是膽,勇氣無限;五娘呢,溫柔賢惠,所以你們……哈哈哈……”他還沒有說完,蕭玉朵就開始撓着他的癢處,沐雲放抵抗着,同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重說一遍,不然跟你沒完……”蕭玉朵騎在沐雲放身上,上下其手,使出渾身解數威脅着。
“等等,朵兒,爺重說好不好?”沐雲放此言一出,看蕭玉朵果然停手,黑眸一閃一閃等着他重說,他緩了緩,道,“五娘溫柔賢惠,你渾身是膽,蕭大膽……哈哈哈……”
蕭玉朵俏臉紅紅,使勁撓着對方的癢處,最後沐雲放緊緊抓着她的手,目光灼灼望着她,輕聲道,“你喜歡撓癢癢?爺有一處真的很癢,你撓不撓?”
說着話,他抓住蕭玉朵的手,往他腹下送去。
“沐雲放,你厚臉皮……”蕭玉朵一看對方的舉動,俏臉更紅了,掙扎間,忽然感覺自己騎着的地方忽然有什麼東西ying侹起來!
她自然知道怎麼回事,立刻想要起身,卻因爲着急起了一下又坐了下去。
沐雲放立刻俊臉痛苦起來,鬆開了蕭玉朵,雙手捂在某個地方,看了她一眼,有些氣噎道:“朵兒,好痛,要斷了……”
蕭玉朵也有些着急,不由道:“怎麼辦,我去叫醫生過來看看。”
自己那一下坐下去,的確對他的第三條腿形成不小的打擊,若是真的有了什麼,可怎麼辦?他還沒有子嗣呢,開枝散葉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別去,我怎麼可能會叫別人來看我這裡?”沐雲放立刻阻止了蕭玉朵,然後認真想了想,道,“你給我弄點藥來……”
這回蕭玉朵非常聽話,立刻去找了一瓶治療跌打損傷的藥來,遞到沐雲放跟前。
沐雲放半躺着,白了她一眼:“我現在自己能上麼?你做了錯事總得表示一下吧?”
蕭玉朵領會了精神,他的意思就是自己給他上--算了,是自己不對在先,儘管他也是活該,但現在受了傷,傷者爲大。
蕭玉朵也不扭捏,畢竟兩人之前是夫妻,而且感情一直也沒有斷,所以她替沐雲放脫去褲子,露出某處,開始上藥。
誰知,她剛碰了一下,某個地方彷彿一座塔一般高高直立,非常顯眼。
“這個……”她有些下不去手,看着沐雲放示意一下,低聲道,“那個,你能不能放鬆一下?……”
沐雲放此時微微漲紅着俊臉,恨鐵不成鋼地白了蕭玉朵一眼,道:“這樣,不是也方便擦藥麼?你儘可以忽略我的感受,擦你的藥便好……”
這能忽略麼?蕭玉朵滿臉黑線,手中的動作不由加快,等看着沐雲放越來越緊繃的身體,心裡有了一個想法,不由低聲道:“爺,你有這麼劇烈的反應,說明沒有壓壞,功能沒有缺失……”
“什麼沒廢?你只看到了表面,”沐雲放看着蕭玉朵擦完藥,心裡的的**才稍稍回落了一些,心裡暗歎一聲,自己這簡直就是引火燒身,本來自己想站點便宜,可對方那麼淡定,自己竟然像坐在火山一般,這感覺太難受了,“等我孝期一過,你要陪我試試,若是廢了,蕭玉朵,你等着吧……”
蕭玉朵聽對方要自己等着與他試試?試試的意思是什麼?當自己是傻子麼?
“這怎麼能隨便拭呢?到時候再說,萬一你與劉欣蘭修成正果,就有了拭的對象……”
“少說別人,你闖的禍,我只要你拭,看看效果好不好,看看還能不能有子嗣,只有你懷孕,才能證明我沒有廢,對不對?”沐雲放直接打斷蕭玉朵的話,理直氣壯提出測試廢不廢的辦法,“不孝有三,無後爲大,你要賠償我的損失……”
這是什麼歪理?怎麼一點邏輯感沒有?
“沐雲放,講點道理好不好?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你幹嘛有反應啊,你若是軟軟的,何至有這樣的意外,沒事你硬什麼?……”蕭玉朵開始了強辯,反正這件事自己對多擔一半責任,何況看剛纔的樣子,他應該是正常的,不然根本挺不起來。
沐雲放被蕭玉朵強詞奪理嗆得立刻翻身將她撲倒,壓上去,然後鳳眸滿是囂張與霸道,一字一句道:“我雖在孝期,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那樣挑逗,我若沒有反應,就是不能人道--蕭玉朵,你今日又犯了一個錯誤,爺不喜歡你在上面,這一次你又騎在爺身上,這我很快都要統統討回來,加倍……別動,不然後果自負……”
蕭玉朵老實了,她可不當那個壞了對方修行的人,可是彼此姿勢這麼曖昧,該討論些什麼呢?
“爺,你今日去探了個什麼結果?”蕭玉朵想起了正事,忙問道。
沐雲放此時浴火中燒,恨不得將蕭玉朵揉進自己身體,但是不能,所以他慾求不滿地看着蕭玉朵,猶豫了片刻,還是稍稍離開一些,微喘着躺到一邊去,仰望屋頂,緩緩道:“那趙敏惠似乎就是受了什麼刺激,受不出什麼完整的話,很害怕,即使宮女們圍着,也嚇得不輕的樣子。我想可能真是我們那個猜測應驗了……”
“沒有裝的成分?”蕭玉朵側過身子,一手支頭,看着沐雲放。
沐雲放輕輕搖搖頭,道:“我沒看出來,而且劉清浩也去看望了,還問詢御醫原因與救治的辦法。”
“他初掌權,自然希望趙敏惠可以多活幾年--劉旭今日什麼情況?”蕭玉朵很在意那個事件主導者在做什麼。
沐雲放此時浴火漸漸平息一些,心裡又有了一些空落,所以他又拿起蕭玉朵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出,纔回道:“今晚在皇宮他主持了一個百位命婦祈禱活動,爲趙敏惠祈福,配合着和尚的法事。”
“法事外加命婦祈禱?這什麼講究?”蕭玉朵沒有聽過這樣的祈禱,忙求沐雲放解釋。
他一面與蕭玉朵十指相扣,一面沉聲回道:“這百位命婦既有身份,而且喜好佛法,基本居士居多,所以相助法事,也無可厚非。讓我奇怪的是,劉旭爲何要做這個工作,他應該對趙敏惠恨之入骨,怎麼會組織這個活動呢?我有些想不通……”
“反正他肯定不是真的希望趙敏惠好,可能就是做個樣子而已,畢竟趙氏也是皇族最長的長輩了。”蕭玉朵自然也看不出現在劉旭這樣做的動機。
“我們只有先拭目以待了,看看他要如何對付趙敏惠,會不會這樣輕易放過她……”沐雲放心裡很多種猜測,不過現在說爲時太早,所以他均定暫時保持沉默,靜待事情的發展。
“對了,你真的沒有回沐府?”
“沒有,母親身體各方面都好,我不擔心--所以這段日子我都要在這裡了,你莫介意……”沐雲放想到蕭玉朵喜歡看自己光着上身在屋裡走來走去,嘴角便勾起一個志在必得的淺笑。
蕭玉朵知道自己對這廝沒有多少抵抗力,而且現在劉欣蘭暫時打擾不到--既然如此,何必自己束縛自己呢?反正彼此也不會越界。
“那你還睡牀好了,我睡榻。”蕭玉朵將自己的牀讓出來,因爲沐雲放個子高,睡榻連腿都伸不直。
“我們一起睡牀吧,我捨不得你睡榻--只是,我擔心終有一日我受不了會做出那件事來……”沐雲放說着,眸光暗沉,“朵兒,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打住,你有這種想法我們更不能睡在一起,第一我們關係不允許;第二,你的情況不允許,還有那個物件差點出了故障,需要好好養着,”沐雲放說着立刻起身下了榻,簡單整理一下衣衫,在自己與沐雲放之間用手劃了一下,“那,楚河漢界,不可逾越。”
沐雲放被蕭玉朵的舉動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只得點頭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爲難的……”
說完,也坐起來整理衣衫。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便安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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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蕭玉朵準備去找許美君等,被沐雲放攔住。
“今日陪爺,不準去陪別人--你昨日做了傷害爺的事,今日也該補償一下,對不對?”沐雲放這個理由說得理直氣壯,不容蕭玉朵反駁。
蕭玉朵想想,算了,補償就補償,便問道:“爺今日是準備去哪裡遊玩?”
“出城看風景。”沐雲放帶着一抹興奮,目光亮晶晶地看着蕭玉朵。
看對方就像孩子一般,蕭玉朵暗暗搖頭,這廝不過是吃醋罷了,昨日自己與別人一起玩耍,他大概不平衡了,所以今日要自己陪他去玩。
不過,她也不說破,只點頭答應,表示自己從命。
兩人熟悉完畢,各走各路出了府,坐上馬車,上了最主要的大街,一直往城外走去。
剛走了一段路,便看見前面很多人開始聚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隔着一角紗窗,沐雲放與蕭玉朵都看見了,互視一眼,便叫馬伕打聽一下,發生了何事。
剛好,三個人正議論着過來,被馬伕攔住問道:“三位大姐,前面發生了何事?”
“是孫翰林的妻子,昨日跟婆婆進宮去做法事,當夜沒有回來,據說死在了宮裡,孫翰林進宮去,有人告訴他是他妻子忽然跳了樓。孫翰林想要討個說法,結果被押進了大牢,現在皇上下了聖旨要抄家了,說是忤逆犯上,孫翰林還要被問斬呢。孫家滿門忠良,要倒黴了……”
車裡的沐雲放與蕭玉朵聽後,非常吃驚。
“在宮裡跳了樓?好端端的幹嘛去跳樓?這有些說不過去吧?再說討個說法,也不至於抄家吧?”蕭玉朵聽後,立刻開始鳴不平,而且這孫家的確也是滿門忠良,這昏君劉清浩簡直太可惡了。
沐雲放沉思片刻,忽然輕聲道:“這孫翰林夫妻情深,孫夫人據說是一位難得一見的美人,跳樓會不會與這個有關?昨晚法事完畢,夫人們會被皇上、皇后召見,進行晚宴,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