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神山峻嶺,兩頭強橫火鴉被鎮壓在一座神山下,瘋狂咆哮。
這是兩頭兇悍的異域生物,火鴉強悍,其中一頭已經極限證道,在神山下掙扎一番,啼叫一聲,萬丈赤漿從火鴉軀體噴發,熾盛的光普照九霄。
極限證道的火鴉發威,惡狠狠的瞪向景文,讓白毛小子咬牙,躊躇不安。
“還是太勉強了,這種異域生物肉身強悍,且境界就高的嚇人,小子你難以逆天……”猿王搖頭,極限證道的火鴉,你已經能與下界的一教老祖大戰,不虛一切敵手。
這是場浩劫,在火鴉突破山行陣後,龐然遮天,兩隻火鴉翅張開,大的不像話,氣勢磅礴,年輕一代幾乎無人能敵。
“吼!”
火鴉咆哮,它發威,對着景文展開絕殺,撲咬過去,撕下景文大塊血肉,僅僅一擊得手,就要了景文半條命,讓他差點遺恨大荒,咬牙死撐。
“不妙!趕緊去助陣啊!”猿王大喊,再次猿化,肉身迸發無上威能,迅速漲成百戰軀身,死戰兩頭火鴉,一路硬撐。
它堅持不了多久,異域生物實在離譜,極限證道的境界,讓猿王一路吃虧,急的不少古生物亂竄。
“你們等等,我要大荒找尋援兵,待會就來!”天鵬人發話,咬着牙朝遠方遁去,讓一干追隨者傻眼。
這實在是落井下石,幾個追隨者在原地大罵,直呼鵬老大不要他們了,氣的景文也差點吐血。
“這可恨的鵬鳥,我就恨早些沒讓小龍馬吃掉它!”景文大罵,直呼天鵬人不靠譜,當下也助陣猿王,一猿一人一路死撐,被打的大口恪血,差點斃命。
大火鴉戰力通天,軀身噴薄萬丈赤漿,久而久之,在大荒形成一條赤漿場域,連一座神山都被融化,境界低的人形生物根本無法助陣,皆在原地乾等。
天鵬人離去,無疑是雪上加霜,令景文戰的更是艱難,好在猿王助陣,卻也不討好,一猿一人被打的只剩下半條命,在荒的一角死撐,吐出不少血,肉身殘缺,連白骨都浮現起來。
“大猿拳!”猿王發威,被激發一腔戰意,施展絕殺,一拳轟碎神山,瘋狂掄打兩頭火鴉。
“破竅!”景文亦咆哮,一記棺材砸向小火鴉,要了它半條命,差點遺恨在大荒,令極限修爲的父輩火鴉惱怒,吞吐一口禽火,涌向景文猿王,讓一人一猿咬牙,死死硬撐下去。
這是一場艱難苦戰,異域生物強的離譜,根本難以招架。
火鴉吞吐禽火,差點燒死景文,讓白毛小子發狂,剛要拼死一戰,遠方卻乍現一道霞氣。
一個老人,從一座山頭遁來,身旁赫然是天鵬人,指着大戰中的一人一猿,已經在大荒搬來救兵,令一干追隨者傻眼。
這簡直如有神助!老人的出現,讓一人一猿也看了過去,皆感覺有些離譜。
大荒中一般無有救兵,就是有修士,也不會因爲一干小輩,而來平定禍亂,更別說其中一頭火鴉修爲通天,已經極限證道,饒是異域也很少人能敵。
救兵的到來,讓不少古生物打量過去。
那是一個披頭散髮的老人,無比古樸,穿着的衣衫甚至殘破不堪,連叫花子都不如,腰間別着個酒葫蘆,臉色茫然,完全沒有一點得道高人的神韻,不僅景文,更讓猿王嘆息。
“天鵬!你找的都是些什麼人?還不快來助陣,不如我與景兄弟將遺恨大荒!”
“哇嗚,哇嗚!”
猿王氣的咆哮,景文肩頭的小龍馬亦叫憤起來,舉着小龍馬手,在朝天鵬人抗議。
這實在令人鬧心,老頭子站在遠方的山頭頂端,摘下腰間的酒葫蘆,在大口飲酒,宛如一個看不懂氣氛的老瘋子,令猿王吼叫連連,自己遺恨,還得讓一個老瘋子看戲!
救兵的到來,不僅沒讓戰況得到好轉,反而令景文被氣的吐出一口血,肉身被燒的臉白骨都浮現起來,令猿王助陣,艱難招架。
他們大戰,一度差點遺恨荒的一角,很難從極限證道的火鴉手中討着好處。
一人一猿的大戰,令天鵬人急促,剛要撒腿衝去助陣,一旁的髒老人卻攔住了它。
“別去,你去了只能是送死……”髒老人發話,氣的天鵬人差點一拳打去。
“老瘋子,我的好弟兄要遺恨了!我要不去可以,那你去!有能耐你去救下他們,不然啥也別說,送死就送死吧!”天鵬人大斥,將一腔怒火發泄到了髒老人身上。
它無比仗義,道友大過天,令髒老人癲笑起來。
“那……如果我殺了那兩頭火鴉,你是不是就不去送死了,可以在送我點酒喝?”髒老頭不僅髒,貌似還神志不清,直呼要拿酒,才肯殺了兩頭兇禽,氣的天鵬人差點吐血。
“對!有能耐你去殺,只要得勝,我送你一輩子的酒水,永遠喝不完!”天鵬人哭笑不得的大喊,感覺自己在和孩子說話,已經崩潰。
然而,它話音落下,剛惋惜自己竟然與一個瘋老人對話,那老人已經衝向戰況,在原地留下一道牛圖騰,一拳下去,粉碎一座神山,連大荒都顫動起來。霎時,所有人震驚!
“這……這不是真的吧?那老頭剛纔好像僅憑一拳,粉碎了一座神山?”天鵬人自語,它謹慎起來,眼睜睜的看着瘋老人殺向兩頭火鴉,一刻不敢目斜,深怕自己看花了眼。
髒老頭殺敵,遁向戰況,令大戰中的猿王景文鄒眉,以爲老人家是要來送死。
在老人到來戰圍後,火鴉動亂,在大荒腳下引發萬丈赤漿,展開絕殺。
“小心!”景文大吼,瘋狂朝老人家方向衝去,要當下赤漿,救下一條人命。然而……卻看到匪夷所思的一幕。
髒老人什麼也沒做,僅僅是站在火鴉腳下,一股絕強的威能便迸發出來,有神恩浩蕩的異像出世,天淚在灑,地漿噴薄,萬丈金光從九霄乍現,瓔珞髒老人頂端。
這一幕的出現,讓所有人震驚,景文亦睜大着雙眼,停止了救援,看着老人顯威。
“殺了它,我要三……不對!我要五壇酒!”髒老人指了指火鴉,朝遠方目視的天鵬人開口,令天鵬人瘋狂點頭,得到確認後,下一刻便發威。
一尊持着禁忌神斧的鬼神,在老瘋子身後乍現,足足有萬丈之大,比火鴉大上百倍,肉身已經通上天絕巔,面目猙獰,狠狠瞪着兩頭火鴉,令這異域的兩頭兇禽心虛,已經準備遠遁,只因感受到了大古的氣息。
“吼!”兩頭火鴉啼叫,實在承受不住這莫大的一股威壓,就要遠遁,被禁忌鬼神一斧下斬斷萬古,在荒的一角留下一道萬丈深淵,底下有赤漿噴發,離譜的嚇人。
兩頭火鴉殞命,葬送在萬丈深淵下,連一根鴉羽都不曾留下,人間蒸發。
這一場景,讓所有人震驚了,髒老人蓋世通天,甚至什麼都沒做,就引發一尊持着禁忌斧的鬼神異像,與天並列,簡直匪夷所思,讓人懷疑這多半是一尊返璞歸真的仙,從久遠的年代遺留在彼岸世界。
“太……太強了,這老人家是仙嗎?世間不應該有這樣的人!”猿王震驚,震顫着身軀,強定道心,不讓齒牙打顫。
“的確,世間不應該有這麼一位默默無聲的老人,而且……我怎麼感覺他比牛祖還強大?像是能劈開這片天一樣!難道是低調一方的隱藏仙?”
景文咬牙,肩頭的小龍馬顫抖起來,不敢看那一位髒老人。這種異況還是頭一次,龍馬寶寶在懼怕,它來自黑暗年間,被景文撇了一眼,更加確定老人身份不一般。
小龍馬來頭很大,源自黑暗年間,是被一塊檀封鎖至今,才得以重見天日,一直以來都沒怕過誰,如今見到髒老頭竟然顫抖着身軀,簡直不可思議。
龍馬寶寶渾身顫抖,小腦袋死死埋在景文胸膛,不敢看髒老人,被景文護在心頭,卻讓髒老人注意到。
“你那頭是什麼生物?我好像……曾經養過一頭……”
“轟!”
一句話宛如赤漿噴發,景文被震撼到了,髒老人來頭極大,這是他第一個想法。
龍馬寶寶源自黑暗時期,在那一年間,這一族就已經絕跡,景文默默咬牙,心中無底,大片冷汗冒出,知道天鵬人到來,嬉笑一聲,才讓他回過神來。
“怎麼樣!我找來的救兵如何?多虧了本天鵬,才救下你們!”天鵬人嘚瑟的快升天,被猿王一干追隨者讚賞鵬老大慧眼如炬,全然不知景文內心已經翻江倒海。
髒老頭來頭極大,在天鵬人被衆位古生物圍繞後,艱難的擠進人羣,一臉躊躇。
“現在……你能給我酒水了嗎,我不貪心,只要……五壇。”髒老頭支支吾吾的開口,令一羣人形生物詫異,在四目相對後,皆歡呼起來。
“快!這是救了咱們的神人,得當成祖宗來供着!”天鵬人大喝,歡喜的想要熊抱髒老人,卻剛要靠近時被髒老人一手彈開,頓時吐了一口血。
“這……什麼人吶!我感覺我被一頭大古野牛撞到一般!”天鵬人艱難強笑,髒老人那一彈指,令天鵬人差點吐血,肚子瓜一陣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