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樑皓一下又一下地吮吸,紫衣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喘息的同時還夾雜着一些輕微的快慰SHEN吟聲。如此進行了大約三五分鐘後,紫衣彷彿突然驚醒一般,猛地開始掙扎。
樑皓剛好正是情到濃時,被紫衣這麼用力一掙扎,弄得有些惱火了,於是頗爲有些重的擡手在紫衣上用力打了一下。
可能是因爲教訓林熙蕾的次數太多,所以樑皓很擅長打屁屁。讓樑皓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巴掌下去,紫衣竟然一聲輕呼,整個人停了下來,老老實實地躺在自己懷裡一動不動了,雙手甚至還溫柔地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樑皓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懷裡這位美女確確實實對鞭笞這種行爲有着格外的癖好,樑皓當然是願意滿足對方了,可問題是這個時候到哪裡去找一根鞭子。思來想去,樑皓想起自己身上其實有一條隨身帶的鞭子,只不過似乎不大適合用來鞭笞,因爲這是一根肉鞭。
就在樑皓有些激動,又有些茫然地,同時挖空心思找鞭子時候,腦海中突然亮光一閃:“皮帶啊,不就是最好的鞭子嗎?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樑皓想到這裡,二話不說,趕緊把手往腰間摸去,因爲實在是太激動了,所以弄得叮裡噹啷地一陣亂響。這種聲音讓本來沉醉其中的紫衣頓時驚醒起來,趕緊把手伸到樑皓腰間緊緊抓住,大聲地搖頭道:“不!不!不!不!不!這個絕對不行!這個絕對不行!我不幹的!絕對不幹!”
“你誤會了!”我大聲說道。
“我哪兒誤會了?”紫衣擡起頭來,在黑暗中茫然的看着樑皓,帶着哭腔說道:“你都脫褲子了,還有什麼誤會?”
“我不是脫褲子,我是脫皮帶,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這話說完連樑皓自己都不信,飛到天上的火箭要是能急剎車,自己就能脫完皮帶卻不脫褲子。
“不行!不行!”紫衣現在除了不行兩個字以外,似乎已經不會說其他的話了:“總之不行,絕對不行!”
樑皓正打算繼續做思想工作,突然車玻璃被人敲響了,外面傳來一個厚重的聲音:“裡面有人莫得喲?”
從這一刻開始,樑皓恨死菜農了,並且想要對全世界清晨四點半就起牀破壞別人好事的菜農豎起中指:“你不好好的賣菜,管什麼閒事啊?
同樣的一件事,在不同的時間和場合出現,或者對不同的人而言,就既有可能是好事也有可能是壞事。
按說在這個世態炎涼的社會上,已經很少有人會見義勇爲了,而這位早起往城裡送菜的菜農偏偏是少數中的一個。他見那輛車子停在那裡,估計可能是拋錨了,於是就走過來看看是不是有人需要幫助。
菜農的這份熱心,導致樑皓和紫衣兩個人很快坐上了專機專門拉菜的拖拉機顛簸着向城裡趕去。
菜農的這份熱心腸,對樑皓來說是壞事,對紫衣來說卻可能是好事。紫衣坐在一堆大白菜上,紫衣感慨道:“這一夜可真漫長啊!”
“這一夜可真刺激啊”
紫衣看了看樑皓,突然湊到耳邊用最小的聲音說道:“要不是這位老伯伯出現,今天晚上說不定真要被你強JIAN了。”
樑皓耷拉着腦袋,無精打采地說道:“強JIAN切,真到了法院,我們這情形頂多判個誘JIAN,最大的可能性是判通JIAN。”
“去你的。”紫衣啐了一聲,隨後擡起手來竟在樑皓的上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
樑皓對紫衣伸出食指警告道:“不要再我,不然我就在這堆大白菜和西紅柿裡,把你給就地正法!”
紫衣笑了笑,又點點頭:“你這流氓真有可能幹出這件事。”
“流氓?”樑皓聞言撇了撇嘴嘴:“我要真流氓,能拖這麼久,等到這死老頭來壞我的好事?”
“不流氓幹嘛脫褲子?”
“我都說過了,我不是脫褲子,而是脫皮帶。”
“不脫褲子,你脫什麼皮帶?”
“我脫皮帶是因爲哎,我懶得跟你說那麼多,跟你吵這麼多次,就沒有一次吵得清楚的,所以我現在也懶得跟你吵了。”樑皓說到這頓了頓,才繼續說道:“不過,就算我是脫褲子,那也是你的。要不是被你那香豔的夢給得,我能那麼火急火燎的嘛?坦白說,兄弟我已經是夠斯文的了,那要是換了一般人,你早就被梅開N度了。”
紫衣聽了我的話,好一陣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她才攀着樑皓的肩膀輕聲說道:“我知道,你雖然有點色,但是要說壞,還是談不上的。”
“哼,你總算還知道說點人話。”
又過了一會,紫衣碰了碰樑皓的肩膀,商量道:“等過一段,稍微閒一點,陪我去找找酒吧吧。那地方一個人去我挺害怕的,兩個人應該好點”
樑皓斜睨了紫衣一眼:“少來了,這事你找別人吧,到時候把我惹得YU火焚身,我嶄露出真性情的一面,你又該告我強JIAN了。”
“你就不能不想那麼多,純粹是當作好奇跟我去看看嗎?”
“紫衣同學,如果你真想我能做到只好奇,不好色,那你恐怕只有帶我的相片去了。”
“只去一會,只待半個小時”紫衣笑了兩聲,破天荒的撒嬌搖起了樑皓的肩膀:“哎喲,就算是我求你了,頂多我請你吃一頓大餐。”
看着紫衣這副樣子,樑皓既感嘆這一夜讓她變化太大,同時也發現撒嬌這玩意,女人根本就不用學。不管是什麼女人都是天生就會,就連紫衣這麼個平時看起來冷酷得像法官一樣的傢伙,也是一樣。
而樑皓偏偏對女人的撒嬌毫無辦法,只能嘆了口氣,說道:“再說吧,到時候看心情。”
紫衣見樑皓軟了下來,頓時開心地手舞足蹈:“嘿現在天還不夠亮,你快把打火機打亮。”
樑皓不解地問道:“幹嘛?”
“剛纔肯定被你弄得亂七八糟的,我要補補妝。”
樑皓不可理解地搖搖頭:“現在三更半夜的,走在路上連白人跟黑人都分不出來,你補什麼妝啊?”
“別那麼多廢話,趕緊打着。”
樑皓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打亮,然後猛然聽到正拿着化妝鏡的紫衣突然大叫了一聲:“哎呀。”
“拜託,你不要沒事就這種叫法。我倒還好,我就怕前面開車的老頭被你嚇得心臟病發。”
“你還說,你看”紫衣說着指着自己的脖子,樑皓這時才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滿滿一圈,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就是自己了。
樑皓看着這一圈吻痕,不由得仰首笑了起來。
“你還笑!”紫衣用力捶起了樑皓的肩膀:“你讓我明天怎麼去上班啊!”
樑皓把打火機熄滅,然後聳聳肩:“喏,這不就看不見了。”
“你有本事熄滅打火機,但是你有本事熄滅太陽嗎?你這根本就是掩耳盜鈴!”
樑皓咳嗽了一聲,沒有答話,紫衣則繼續在着急:“哎呀,完了,明天還有好幾個會要開,這可怎麼辦啊?”
樑皓默然了一會,見紫衣實在是着急,便隨口安慰道:“不要緊,你就說蚊子咬的哦,這個有點誇張,那麼你乾脆就說刮痧刮的吧。”
“刮痧刮脖子上?你這是蒙古大夫啊?”紫衣簡直有點氣急敗壞了,不住的揮舞着拳頭。
樑皓已經知道紫衣就這脾氣,也就懶得理了,反正脖子一羣粉紅的人又不是自己,隨她煩惱去。
“樑皓,到底在哪裡,誰能夠說出來,我肯定重重有賞!”早晨五點鐘,夏婧就把所有人從牀上叫起來到餐廳開會。等到大家都到齊了,她慢吞吞的踱着步,看着衆人緩緩的說道:“如果有誰知情不報,哼哼”
昨天晚上開始一直到凌晨,先是董雪怡,接着是殷雨晨,再然後是曾越澤,不住的往公寓裡面打電話。公寓裡所有人的聯繫方式,他們只要能夠找到的幾乎全找出來了,不厭其煩的挨個問。而所有的電話內容只有一個,那就是樑皓在哪裡。
樑皓經常夜不歸宿,但是突然之間好幾個人接二連三的找,就讓大家擔心可能出現意外了。因此大家雖然對一大早晨就被從牀上喊起來感到十分的不滿,卻也沒有流露出來,只是靜靜地聽着。
丁慕晴聽到這番話,輕輕的哼了一聲:“聽你這話的意思,倒好像是我們誰把樑皓給藏起來了!
雷曦彤跟着點了點頭:“嗯,說起來,對樑皓的行蹤,你應該比我們任何人都清楚,因爲樑皓現在你房裡待的時間最多!”
“我想大家可能誤會了”夏婧也察覺到自己剛纔的話有些過分,於是把口氣給緩和了下來:“我剛來公寓沒幾天,對各方面情況不是很瞭解,而大家和樑皓在一起時間這麼長,應該能夠提供一些情況比如說,樑皓平常喜歡去什麼地方玩”
“他最常去的地方就是皓雪娛樂了,平常招待朋友什麼的也都在那,因爲畢竟是自己的產業嗎”張芊芊撓撓頭,略有些焦慮的說:“可是給那邊打過電話了,他們說根本沒見到樑皓!”
就在這個時候,林熙蕾打了一個哈欠後,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沒準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風流快活呢”
夏婧的心裡本來就有這種擔憂,只不過沒有明說出來,而她最害怕聽到的,也正是這種可能性。林熙蕾話音剛落,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俏麗的臉蛋上洋溢起了一股殺氣:“他敢!”
林熙蕾說罷便垂下頭,眼睛半睜半閉着,眼看就要瞌睡過去,結果被夏婧嚇了一大跳。她下意識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不知道該說什麼,支吾了半天竟然冒出來一句:“他有什麼不敢的?”
陳夢瑤自從知道林熙蕾的拉拉傾向後,對這個人本來很有成見,但基於對樑皓近期那副耙耳朵德性的義憤,此時卻立即站到了林熙蕾一旁。只不過兩個人對眼下的局面理解有所偏差,林熙蕾根本搞不懂自己爲什麼這麼說,陳夢瑤卻以爲這既能作踐一下樑皓,也是能給夏婧一個下馬威的好機會。
蘿莉人小鬼大,陳夢瑤把手一叉腰,氣哼哼地說:“他是老闆哎,想幹什麼都行!他也是這個公寓的主人,願意什麼時候回來也都行!而且他還是自由人,願意去哪裡都行我覺得有些人閒事管多了!”
“你”夏婧正待發作,卻發現找不到由頭,因爲陳夢瑤只是樑皓的秘書,兩個人除此之外再沒其他任何關係。而且陳夢瑤在大家眼裡就是孩子,她要是對一個孩子發作,只會顯得自己沒風度。
於是夏婧忍了又忍,沒說什麼,不過憋了一肚子火。
丁慕晴見空氣中充滿火藥味,急忙站出來打圓場,問夏婧:“我是沒接到電話,董雪怡她們在電話裡是怎麼說的?”
其實電話不是夏婧親自接的,董雪怡等人過去不知道她是何許人也,現在也和她沒有什麼來往。電話最先都是打到張芊芊那裡,因爲張芊芊是樑皓的貼身秘書,大家都覺得會掌握樑皓的行蹤。然後張芊芊又彙報給了夏婧,夏婧給對方把電話回過去想問個究竟,卻沒想到對方都不肯和自己說什麼。
張芊芊還是比較機靈的,見夏婧的樣子有些爲難,主動站出來回答了這個問題:“其實她們沒說什麼,只是一再追問老闆回來沒有,能不能聯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