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你憑藉上古紋案精魂就可以擒下我嗎就算死,我也要魚死網破控魂大fa”只見那鋼部民咬破自己的舌尖,一口精血噴射到了那人手中的上古紋案精魂之上。
“好一個無恥之徒,竟然手段如此的殘忍受死吧”那人對鋼部民的如此做法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掌中上古紋案精魂頓時金光四射,朝那鋼部民的頭頂怒拍而去。
“爾等休要猖狂,總有一天你們會爲此付出代價的”這一句“忠言。”隨着鋼部民的靈魂消失在了天地之中。那上古紋案精魂在施展出最後一次劇烈的進攻之後,瞬間石化,光滑的表面瞬間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是那陳三喜之前看到的古拙的表面。
那鋼部民的最後一絲精血灑在了上古紋案精魂之上,從此上古紋案精魂再無神力可言。那最後一絲的精血之中竟然還潛藏着某種黑氣,竟然慢慢的滲入上古紋案精魂之中。任其那掌鏡之人如何的施法,上古紋案精魂再無復出之日。
就在那掌鏡之人慾將震碎上古紋案精魂之時,上古紋案精魂竟然開口說話了,“千年之後,恰逢有緣人,本精魂自會重現人間,主人,一千年啊,一千年啊”那上古紋案精魂竟然發出了悲天痛地的呼喊之聲。
掌鏡之人聽到上古紋案精魂的呼喊之後,就地屈膝坐下,嘴中不同的叨唸着“天罡地煞。”,星辰日月瞬間開始交相呼應,地面出現一條條巨大的裂縫,時間與空間竟然在這一瞬間靜止了。這掌鏡之人竟然用自己的性命換得天地間一刻的須臾。就在這時,掌鏡之人將上古紋案精魂怒扔向空中,化爲了一顆星辰。
掌鏡之人用自己的性命換取了上古紋案精魂一千年的等待,這種犧牲與付出,又是何等偉大
斗轉星移,星河婆娑,一千年的時光隨着那幻化的浮雲再次飄了回來,一場熟悉的流星雨出現在陳三喜的腦海之中,一位青年正坐在寒石之上仰望着漫天的流星雨。
“這,這不就是我嗎”陳三喜當然一眼就認出了眼前如此熟悉的場景,畢竟在這裡,他跟某人還有一個約定。
“小友,果然好眼力,這其中的一切你也應該明白了許多吧”那上古紋案精魂的聲音再次將陳三喜從一千年前的畫面拉回到了現實之中。
陳三喜愣愣的回想着剛纔所發生的一切,額上豆大的汗珠慢慢的滴了下來。
“怎麼小友不願意幫這個忙嗎”那上古紋案精魂見到陳三喜如此這般神情,不由得開始擔憂起來。
陳三喜沒有任何的言語,好像還沉浸在那一千多年前的畫面之中。
“前輩你是想借我之手將前輩本體之上的黑氣莫除掉,對嗎”沉默已久的陳三喜果然一語中的。
“怎麼小友不願意只要你能夠將其莫除掉,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人了,我想我這上古紋案精魂的威力,剛纔你應該看到了吧,更何況一千年啊,我上任主人用自己的性命換來這一千年的等待,你難道就真的忍心嗎”沒想到在人前威武楊威的上古紋案精魂也有低聲求人的氣概。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陳三喜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反客爲主了。
“只要你肯答應,就算一千件一萬件我也應允你”上古紋案精魂見到陳三喜終於肯答應了,心中當然甚是歡喜。
“雖說那鋼炎是那鋼部民的後人,行事也諸多陰險詭詐,但念及到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就放過他一條生路吧。”上古紋案精魂可能做夢也沒有想到陳三喜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其實陳三喜這是在另外四位作打算,對,就是那鋼正四煞。此一家人深受鋼炎的趕屍術的折磨,只有那鋼炎自己才能夠將其解除,畢竟三才傲物境下的趕屍術是不容小覷的。
“這,這,那好吧,既然小友如此寬宏博愛,本精魂放過他就是了,至於這一番調教,小友可沒有意見了吧”那上古紋案精魂還是想借此機會好好的報一下一千年之前他先祖所犯下的罪孽。
陳三喜沒有說任何的言語,好像已經苟同了那上古紋案精魂的做法。
接着那一陣陣慘叫之聲不絕於耳,陳三喜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但那一千年前的掌鏡之人到底會是誰呢一絲的疑惑慢慢的爬上了陳三喜的眉宇之間。
那鋼炎的萬惡之心正在接受上古紋案精魂的洗禮,烏紅的池水慢慢的變淡,最後至清澈無塵。
“噗。”只見那鋼炎身體猛然向前一傾,一口鮮紅的血液噴射而出,直直的射向那樣貌古拙,形態四方的上古紋案精魂之上。鋼部民的精血控制了上古紋案精魂,必須用鋼氏族人的精血才能將其激活,這樣陳三喜才能夠將其莫除掉。
只見那飛射而去的精血沾上古鏡之上,瞬間就融入了其中,就像見到千年的老友一般的親密。頓時,古鏡黑氣大震,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一千年了,老夫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了啊,我鋼部民定會與世長存的哈哈。”那不停震動的古鏡竟然發出瞭如此狂傲的聲音。
半空之中的上古紋案精魂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眼神之中流露出絲毫的不屑與嘲諷。
“沒想到啊,一千年了,你竟然還是如此的死性不改,不過,你留在這世界上的時間也不多了”上古紋案精魂的聲音猶如一個個噩耗傳進那鋼部民的耳中。
“哈哈,手下敗將,一千年前你的主人輸給了老夫,如今你是想報當年之仇嗎”沒想到這鋼部民憑藉這一絲精血的力量竟然就如此的猖獗,可想那一千年的鋼部民又是何等的**不羈。
“要報當年之仇,還需要本精魂親自動手嗎他,就應經足夠了”上古紋案精魂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嗜血黑煉獄。
忽然,那潭水之中開始出現鉅變。七色彩柱經過上古紋案精魂的折射射向潭水中央,一個碩大的漩渦出現在潭水中央,似有物體呼之欲出。
“什麼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難道你還想再次嘗一嘗一千年的滋味嗎”鋼部民雖然不知道這上古紋案精魂到底賣弄着什麼,但語氣中明顯底氣不足,好像還是存在一絲的畏懼。
半空之中的上古紋案精魂之象並沒有任何的言語,靜等着陳三喜來改變這千年的等待。
這時候,一個臉色紅潤,長髮飄然的男子,雙眼微閉從潭水中慢慢的現了出來。
“這就是你最後的籌碼嗎一個陰陽兩儀境的小子竟然也敢在老夫的面前出現,簡直是自尋死路哈哈。”那鋼部民不恐反喜,反而大笑了起來。
“那就試一試吧小友,接下來就交給你了”上古紋案精魂一臉莊重的說道。
其實陳三喜心中一點底也沒有,和這鋼部民比起來,自己還不到他那年輪的一角。再說,這鋼部民連上古紋案精魂的掌鏡人都可以讓他羽化,這之間的差距是不能夠用時間來彌補的。
“去吧,盡力就行了這僅僅是那鋼部民留存的一絲殘存的意念罷了,千年的時間已經快將其磨滅了,你可以的”陳三喜不知道這上古紋案精魂說的是實話還是故意慫恿他。但是如今箭如今已經架在了弦上,不得不發啊。
陳三喜望了望半空中的上古紋案精魂之象和那水柱中的鋼炎,微微的點了點頭,向那古拙的銅鏡飛射而去。
只見一道青光閃現而過,陳三喜一個側身旋轉,化爲一點青色的光點朝消失在了那四四方方的古鏡之中。
石封的古鏡表面突然變得非常的光滑起來。自那陳三喜消失於那古鏡之後,那黑氣竟然也開始逐漸慢慢的消失不見了。
半空之中的上古紋案精魂之象微微的皺了皺眉,因爲陳三喜真正的抹除纔剛剛開始。
“天堂有路你不走,嗜血黑煉獄無門你闖進來,哪裡來的不知死活的小子,識趣的話趕緊給本座滾出去,否則休怪老夫倚老欺小”鋼部民見到飛射進來的陳三喜,立刻放言威脅到,想讓其知難而退,但這好像不是這陳三喜的風格。
“這位前輩,晚輩也是替天行道而已,前輩你一千多年的確有所過錯,既然錯了,就要勇於承擔自己的過失,前輩,你說是嗎”沒想到這陳三喜竟然將此話說得如此的冠冕堂皇,這不用說無疑是更加激怒了鋼部民。
“黃口小兒,竟然在這裡大放厥詞,老夫的過失豈能容你一個區區晚輩在這裡品頭論足,我,鋼部民,誓與天齊壽,哈哈”這鋼部民不怒反喜,沒想到這世間上竟然會有如此卑劣之人。
“那晚輩就只有得罪了”陳三喜好像並不想跟這鋼部民花費過多的口舌,紋案之力立刻瘋狂的運轉起來,精純的紋案之力將陳三喜全身包圍住,散發出刺眼而又神聖的白光。
“就讓老夫來超度你吧”鋼部民那一團黑氣也瞬間變得張牙舞爪起來,慢慢的擴散開來,充盈着整個空間。
宣花大斧祭出,雄渾的紋案之力將其瘋狂的運轉起來,一道道鋒利的斧痕向那團黑氣爆砍而去。“雕蟲小技,這就是你的伎倆嗎遠遠不夠”那鋼部民對這陳三喜的奮力一擊好像一點也不在意。只見那黑氣中一絲氣息化作一個堅實的盾牌,將陳三喜的攻擊竟然輕易的化解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