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嘆了口氣,這張雪還是文化低啊,什麼都不懂!
“張雪,這事不僅僅是詐騙那麼簡單了。你弟弟死在了手術臺上,在你看來,算是手術失敗,可這裡面是有蹊蹺的。你現在就是去告胡長峰謀財害命都行!”
“什麼?”陳三喜大吃一驚,張雪臉色蒼白,“小可,你可不能亂說啊,事情有你說的這麼嚴重嗎?”
徐可笑了笑,“有,事實可能比我說的還要嚴重。那胡長峰爲了財色騙了張雪,更是爲了讓張雪相信自己,而讓張雪的弟弟強行上了手術檯,這不是謀財害命是什麼?
陳三喜心中咯噔一下,扭頭看了看張雪,張雪臉色陰沉,兩眼噙淚,貝齒使勁的咬着嘴脣。
三喜心中思量開了,“哎,這張雪真是太可憐了。從小父母死了,然後帶着一個得了絕症的弟弟,爲了給弟弟治病,做了小姐,每日強顏歡笑對着那些噁心的臭男人。可憐!可這胡長峰簡直就是禽獸,竟然還忍心騙張雪的錢跟色,更是爲了達到目的,把張雪的弟弟推到了死亡臺上。”
喜子咬了咬牙,這種事如果都不幫忙的話,那自己還是個男人嗎?
“小可,這事,你得幫忙!”
“喜子,這事並不是很好辦的!牽扯的有點多!”徐可道,“不過,這事我肯定會幫你的,誰讓張雪是你的朋友呢?”其實徐可這麼說是有原因的,今天自己這事被張雪看到了,如果自己不願幫她,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後,要是心裡生氣,把自己的事給捅了出去,那自己的亂子可就大了。
喜子點點頭,“張雪,這事你就放心吧,只要小可答應你了,就絕對能辦好。”
張雪聽喜子這麼一說,心裡也很高興,至於能不能把胡長峰給懲治了,張雪並不在乎,只要那胡長峰以後不再來煩自己,就萬事大吉了。
兩人互相留了個電話號碼。
“張雪,這事我現在還幫不了你,得等我出院了再說!”
“行,喜子,你就好好的養傷吧,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了!”張雪說完看了看徐可,臉色有點不對勁,轉身走了。
張雪走了,陳三喜心裡在想着事。“胡長峰?一個醫院的院長就敢捅這麼大的簍子,難道他己不怕張雪把他告了嘛?”
“喜子,這個胡長峰的我不知道,但是他的那個弟弟我倒是聽別人說過。”徐可道。
“哦?看來這個胡長德還有點勢力,不然怎麼連你這個雄風集團的老總都知道他,嘿嘿……”喜子笑道。
“什麼老總不老總的。你要再這麼取笑我,看我怎麼跟你沒完。喜子,這個胡長德有點怪。”徐可眉頭微微皺了皺。
“怪?怎麼個怪法?不就一黑社會嘛?切,我還看不上眼呢!你跟我說說他有多少小弟?”喜子撇撇嘴。
“這個胡長德的小弟倒不是很多。而且也是這兩年纔開始在道上混的。”徐可道。
“哈哈哈……”陳三喜鼻孔一瞪天,“既然這樣,那有什麼古怪的,哼,這事都用不着我動手。明天我讓楊天宇帶這個小弟把他給滅了。這事不就解決了嘛?”
“喜子,千萬不可!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如果他沒幾分本事,怎麼可能入得了我的法眼?”徐可勸道。
“沒我想象的那麼簡單?怎麼說?”
“喜子,這事說來蹊蹺,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才知道。最近青陽縣出了一個勢力很強的幫派。轉眼兩個月,從一幫烏合之衆發展到一個很強的社團,實力不在楊天宇之下。而且很多人都在懷疑,這個幫派的實力已經超過了楊天宇!”
“青陽縣,總共只有三大黑幫,楊天宇算是實力最強的。兩外兩家也算不錯,如果聯手的話,也能把楊天宇給幹掉。可是你知道嗎?就是前不久,那個剛剛崛起的幫派,竟然將另外兩家幫派,一夜之間給幹掉了。”
“哦?看來,這幫人蓄力已久,然後出其不意,一舉幹掉了這兩家幫派!”陳三喜說道這,不免想起陳浩南帶着着幾百小弟,橫衝直闖,揮刀猛砍的場景。
“不,事情好像並不是這樣的!聽說,當初那個幫派的實力雖強,但是人數並不多,也就在五十多人。但是不知道爲何,卻是一夜之間就滅了兩外兩家大幫派!而這個幫派的頭頭就是胡長德!”
古怪!聽徐可這麼一說,還真有古怪了!
幫派最需要的就是人手,人越多,實力越強。可是這叫胡長德的,竟然在兩個月的時間裡,就壯大了幫派,而且更是以五十多人,一夜之間滅了兩大幫派。古怪!
另外兩個幫派雖然比不楊天宇,但是實力也差不到哪去,小弟至少也有幾百人。
一夜之間以五十人滅了兩家大幫派,有蹊蹺!
看來,想要對付這個胡長峰,就得先搬到胡長德。而這胡長德肯定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了。
“喜子,這事得從長計議了。”徐可道。喜子沒說話,點點頭,跟黑道沾上邊的事,不謹慎點,說不定就會丟了小命。
“對了,喜子,這張雪跟你什麼關係啊?你們怎麼認識的?我怎麼覺得她看你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啊?”徐可玩味的問道。
陳三喜一聽,汗毛就豎了起來,眼神閃躲,這事怎麼回答徐可?說是逛窯子,**的時候認識的?我日,那不是沒事找刺激嘛!
“朋友,普通朋友。吃飯的時候認識的!嘿嘿……”陳三喜有點心虛,說話的語氣有點怪怪的。
這事算是鬧上了,陳三喜暫時沒辦法,只能等出去的時候再擺平這事,不過做事都得未雨綢繆那是最好的。喜子打了個電話給楊天宇,讓楊天宇把那個胡長德背景給查清楚。讓陳三喜出乎意料的是,楊天宇已經查了胡長德很久了。
徐可走了!陳三喜讓徐可回公司上班,說是這裡有張雪,有時間能照顧照顧自己。徐可想想也是,自己集團的老總,老是不去上班,怎麼辦?所以在第二天,徐可走了!走的時候,丟了五萬塊現金給張雪,讓張雪多賣點好東西給陳三喜補補身子,他想吃什麼就給買點什麼。
日子又開始變的無聊起來。陳三喜躺在牀上,沒事做,只好修煉起自己的巫術。這些日子陳三喜的巫術可沒敢落下。魅惑術,控物術,都練的很好,唯獨那天眼通,到現在也沒啥進展,除了眼睛清明瞭點,沒啥感覺。
陳三喜正沉慶在修煉之中,被一陣搔動吵醒了。
來病友了?
一張病牀,緩緩的推進了病房,後面跟着一對老夫妻,看年紀應該快到五十歲了,應該是病人的家屬。陳三喜衝着幾人微笑的點了點頭。
喜子扭頭看了看病人,是個女人,臉上黑乎乎的,很像被火灼傷的,臉色佈滿了皺紋。模樣看上去甚是嚇人!這人竟然還在輸血,**,輸血?輸血的病人應該進重病房纔對啊,怎麼跑自己房間來了。正當陳三喜疑惑,心中猛然一跳,一股很冷很冷的氣息從那女病人身上散發了出來。
陳三喜緊皺着眉頭,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我會從她身上感覺到陰冷的氣息?難道遇到什麼陰穢之物了?這也不對啊,以我的身體,和我的九五尊品,一般的陰穢之物根本就不敢靠近我的身。那這女子到底是怎麼了?
輸着血,住到了療養病房?醫院傻逼啊?
現在管不了那麼多,自己還在牀上躺着呢。就算是中了邪啥的,也得自己傷好了再說,而且這女病人,自己根本看不出什麼毛病來。
那對老夫妻,哭哭啼啼,口中呢喃着哭道。
“我的女兒啊,你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怎麼就得了這麼個怪病啊!嗚嗚……”
陳三喜聽在耳力,落在心裡。怪病?莫不是真的中邪了吧?
陳三喜把護士喊到一邊來,“喂,這位病人怎麼個情況啊?怎麼輸着血,還送到療養病房來了?”
那位護士顯然也很同情這病人。“哎,可憐啊。我做護士這麼多年了,還沒見過這種怪病。這位病人,是個小姑娘,才十八歲,竟然得了這種病,可憐。”
十八歲?喜子不敢相信,看那臉,怎麼也不是十八歲的樣子,臉上黑乎乎的,滿是皺紋。
那護士接着道,“這小姑娘得的怪病沒見過。體內的血液無緣無故的就開始乾涸,沒有任何原因,怎麼也查不出來。暫時我們醫院也沒什麼辦法醫治,只能用輸血來維持他的生命。而且很奇怪的是,這個女孩見不得陽光,一照見眼光,臉上的皮膚就跟被火燒過一般。這孩子得這病很久了,以前一直都是在大醫院看的,結果也沒什麼效果,反而是花光了家裡的錢。現在沒辦法,只好把病人送到我們醫院,放在療養病房了。”
喜子聽着好奇,這是什麼病?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喜子閉上眼,不再去看那個女孩,心裡只是對此事感到納悶,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具體在什麼地方,他也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