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默德村的小酒館的三樓,坐着三個人。我、德拉科,以及已經犧牲的鄧不利多先生。
老校長撫着他沾着各色顏料的白鬍子,慈祥的看着坐在他面前的我們,那雙湛藍的眼睛溫暖的籠罩着我們。
我覺得有點發寒,於是站起來微笑着說:“那麼我們就告辭了。”一邊拉着德拉科離開,坐在這位老校長面前時總覺得好像不知不覺就會被他拐,我一個人值得利用的地方還不多,加上個德拉科就不同了。
德拉科順從的跟着我站起來,老校長卻叫住我們說:“不要這麼着急,多陪我這個老人坐一坐吧。”
我扭捏回身,垂着頭哼哼嘰嘰的說:“……可是我們很久沒見面了啊。”
鄧不利多一愣,哈哈笑起來。我趁機撒嬌道:“那我們先走了啊。”不等他反應過來,扯着德拉科奪門而逃。關上門站在走廊上,德拉科古怪的看着我:“……原來你的招式就這麼多啊。”
聽着不像好話,我白了他一眼,扯着他回到我租的房間,關上門的那一刻長出了一口氣,德拉科解開圍巾脫下外套,慢條斯理的說:“我倒想看你怎麼解釋給我聽,爲什麼突然回來?在那裡躲得好好的是什麼重要的事來不及跟我說一聲?嗯?”他沒有接着說下去,因爲我走過去舒展雙臂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懷裡,舒服的直嘆氣。
他輕笑,胸膛震動,撫着我的攬着我的肩說:“又來這一套?我早就從你那裡畢業了,你也換幾個招式,從一年級你就是這一套,都三年級了還不換個新鮮的?”
我懶得理他,以前怎麼會輕易放棄這麼優質的男人?反正他也是活到戰後的,以前波特獨軍奮戰時他都能平安活到戰後,現在我和金妮把魂器都毀得差不多了,事情應該變得更簡單纔對。至於其他的問題慢慢考慮解決,反正不到最後一刻我是不會放棄他的。
我們擁抱在一起,他的懷抱溫熱結實,有一股淡淡的菸草香,他的手臂環抱着我時,讓我真實感覺到他比我高大強壯的多。我蹭着他的下巴胸膛,發出像小貓一樣的哼嘰聲。
他的氣息漸促,呼吸粗重起來。
我仰頭啃他的下巴,在他驚訝的目光中捧着他的臉吻他,含着他的嘴脣吸吮了一會兒後,伸舌頭鑽入他的牙關,卷着他的舌頭飢渴的吮吸糾纏。
他的肌肉一下子繃緊了,捧着我的頭像是要推開我,又像是捨不得。在開始的幾分鐘裡,他被動了點,在我將他推坐到沙發上,騎到他身上時,他才迷茫的看着我,努力鎮定的模樣,說:“怎麼?你現在不小了嗎?”
我將他壓在長沙發上,騎在他的腰上雙手壓着他的肩膀伏下身輕聲說:“我現在還不到十四歲呢,當然還小。”
我盯着他的嘴脣看似乎讓他不安,他微微掙動卻又不敢動作太大,他向後縮,我湊上去。
他沙啞的說:“那就下去!你還有七個月到十四……”
我已經再次吻上了他,死死按着他的肩膀不許他動,這一次我自然了點,剛纔親他的時候連大腦都是一片空白,根本沒有好好品嚐他的滋味。
他肩膀上手臂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時而緊繃時而陡然鬆懈,呼吸也是一會屏住一會兒粗喘。
我遊戲般在兩脣相貼時緩緩擡起頭,他跟着仰起脖子,頸上青筋暴露。兇惡猙獰的瞪着我,我忍不住笑,他想翻身,被我死死按在下面。
等我停下來時,他的嘴脣腫高,水潤髮亮,胸膛劇烈起伏呼吸粗重,虎視眈眈的瞪着我。我臥在他身上,枕在他的胸口。
房間裡一片溫暖的安靜,我都快睡着了,他推着我說:“別睡,我該走了。”
我快粘起來的眼皮立刻彈開了,撐着他的胸膛半支起身着急的問他:“要走?要去哪裡?”
他白了我一眼,推開我坐起來,我想坐到他懷裡,他卻只讓我靠着他坐,我瞪他,他沒好氣的說:“是不是真的不小了?啊?”
我打量了他一下,目光漸漸落到他的跨間,被他推着腦袋推開,惡狠狠的說:“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我嘻嘻笑着趴到他背上,他扭頭看我,臉色古怪的說:“……到底我是斯萊特林,還是你是?”
我正色道:“不要轉移話題,快說你現在要去哪裡?”其實心中暗喜,從他口中說出這樣的話,可比叫我小老鼠或者赫夫帕夫更像誇獎。最少這表示他承認了我多少也有些腦袋,我可記得以前被他不停的叫小老鼠叫赫夫帕夫的事。
他輕蔑的說:“還能是哪裡?當然是霍格沃茲。”他看向窗外說:“快六點了,我必須在晚餐前趕回去。今天特地跑出去找你的。”他的臉色突然不好看了,陰險的看着我說:“差點被你糊弄過去了,交待吧,爲什麼不先告訴我一聲就跑回來?”
我陪着笑,這還用說?明知他會生氣我又怎麼會趕着找罵,反正在他聯絡我的時候再告訴他就行了,這樣還可以見面,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