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房;
自從和熬嘉年分開之後,我就孤身一人回到了繡房裡,塞外已經早早的睡下了,可是我躺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翻來覆去都是流蘇衝在我面前撞在地上,滿地鮮血的樣子,一想到這裡我就全身冷汗,更別說睡覺了,就連這個時候閉眼對我來說都是一種折磨,我索性披着衣服坐到了窗前打開窗戶望着屋外一直呆呆的看着天邊,直到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天色微微亮的時候,門口就傳來了輕輕的叩門聲,好似是害怕吵醒我似的,我站起身走到了門口打開門,門口赫然站着侍簫,他向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偷偷瞄了一下我的背後,我瞬間就知道他在看什麼了,我微微淺笑,“她還沒有起來!”侍簫臉微微一紅。
“王爺有事兒找,小姐一談!”侍簫故作淡定的說,可是臉上的緋紅讓我倒是爲塞外鬆了一口氣,看來守得雲開見月明不是傳說了! щшш☢ тtκan☢ co
迴廊上;
“王爺怎麼這麼早就找我啊?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我看着身邊的侍簫。
“王爺,可能要稍作離開,京都那裡有異動!所以這裡繡樓的事兒,小姐還得自己多做注意!到了吉日,王爺自然會來迎娶小姐!”侍簫好似是在給我打預防針一樣。
“京都異動?什麼異動?”我看着侍簫,看來他這個攝政王做的一點都不安逸。
“這個,屬下就不宜告知了!”侍簫隱蔽的說。
“既然這樣王爺找我做什麼啊?”我看了看是侍簫,侍簫只是笑而不答。
王爺房間;
“王爺!”我微微施禮。熬嘉年轉眼看了看我。
“你什麼時候這麼懂得禮數的啊?起來吧!”說着熬嘉年就在他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我站起身看着這個丰神俊朗的男子,雖然俊逸可是全身都是謎,不得不讓我黯然敬畏。
“還不知道王爺是因爲什麼事情要找我?”我看着他。
他微微挑起了眉毛看了看侍簫又看了看我,原來侍簫跟我說京都異動是他讓侍簫告訴我的,可是他讓侍簫告訴我這個是因爲什麼呢?“本王這幾天就要回京都了!自然是找你說一些注意的事情了,這樣纔不會失了我們夏廷的顏面啊!”他微微站起身子。
我驀地覺得眼前這個人是這樣的陌生,“王爺是要交代什麼?”我看着他。
“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太露鋒芒!把你的霸氣全部給本王收斂起來!”他好似是在跟自己的小孩兒交代事情一樣。
“我不懂王爺的意思!”
“京都異動!侍簫都跟你說了吧!夏侯旻!”就在他念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好像是特意的看了我一眼,“夏侯旻有行動了!本王必須回去!”我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看着他,“本王說夏侯旻有異動,你爲什麼什麼都不說?”
“我應該說什麼嗎?”他到底想知道什麼?
“你知不知道,你長了一張和夏侯旻最愛的女人一模一樣的臉啊?”我不知道熬嘉年爲什麼這麼說,可是我是知道了一個真相,原來那天在去桃花庵的時候遇見夏侯旻他用那種眼神看着我不是沒有原因的,“司馬玉!太像了!怪不得,你可以一人退卻他的千軍萬馬呢!”
“我不懂王爺要說什麼?”我依舊是站在那裡看着他。
“你當初來夏廷的賽姬閣的時候,當你還是寶林的時候,你說你是爲了尋找夏侯旻來的!”他漸漸靠近我看着我說,“琳兒,可不可以跟本王解釋一下,這是爲什麼啊?”
我微微一笑,才明白他到底是要說什麼,“原來,王爺是在,懷疑我?”
“懷疑倒是稱不上,只是想讓琳兒給本王一個合理的解釋!”他緊緊的盯着我,原來他是在懷疑我和夏侯旻是一夥的要置他於不仁不義的地位。
“如果王爺是在懷疑琳兒和夏侯王爺的關係,琳兒無話可說,可是,王爺難道不記得,當初你出現在賽姬閣的時候我和夏侯旻已經處於什麼境地了嗎?如果王爺還要執意懷疑我,大可去問問七王爺!七王爺看見的比王爺您還多!”我不卑不亢的看着他,他眉尖輕輕一挑,好似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淡定吧!畢竟在這個時代能被男人誤會,特別是自己的相公誤會的時候,所有的女人都會跪着求饒吧!向我這樣爲自己的清白站着淡然的陳述的女人,這世上應該是不多吧!
他微微低頭,“琳兒多慮了!本王只是想告訴你!京都異動!我必須要回去!所以……”他從腰間拿出了一塊玉牌遞到了我的手裡,“這個你拿好!如果有一天侍簫是獨自來找你的,你就把這塊玉牌拿給繡樓管事兒的人,他們自然就會放你走了!”熬嘉年繼續回到書桌前,拿起桌上的竹簡,繼續看着,我剛要張口,“回去再休息一會兒吧!天還沒亮呢!”我知趣的拿着玉牌離開了,走在長廊上,我想了很多,先是我和司馬玉的關係,後來就是熬嘉年若有似無的質問,一晚上到底是發生了多少的事兒?居然一轉眼一切都發生變化了!京都異動?夏侯旻造反了嗎?我想都沒有想過,我一個人居然在長廊上一直走到了天亮……。
流蘇的房間;
不知不覺之中就走到了這裡,看着緊閉的門,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該推開門進去,熬嘉年說過不讓我進去的,可是就在我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屋內傳來了流蘇的笑聲,我頓時就有點怔住了!我就找了一個微微敞開的窗子從裡面偷偷的看着,裡面的景緻倒是讓我大吃了一驚,是夜白,夜白正在喂流蘇吃東西,我呆住了,夜白怎麼會,難道,我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熬嘉年去找夜白聊天的事兒,這個男人究竟是跟夜白說了什麼,夜白居然這麼聽話,今天還來看流蘇而且還會給流蘇喂東西吃?難道真的就是他說的那樣,有些東西,女人跟男人是說不通的!但是隻要換成了男人之間的對話就容易處理多了嗎?可是女人之間爲什麼不是這樣呢?流蘇好似是看見了我,朝我微微一笑,沒有暴戾,看來熬嘉年果然做到了!
迴廊上;
“小姐!”就在我一個人走着的時候,塞娃迎面跑了過來,“我還以爲你又跑了呢!”
“哎!你對我的印象就這麼差嗎?這都被關在繡樓裡了!還往哪裡跑啊!”我笑着說。
“看來小姐已經知道了!”塞娃笑嘻嘻的說。
“知道什麼啊?”我看着塞娃無害的笑容說。
“就是王爺好厲害的!已經把將軍說通了!將軍都去看流蘇小姐了呢!小姐這下該睡個安穩覺了吧!”塞外樂呵呵的說。
“好啊!那我們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我笑着說,就在我剛邁出一步的時候,一曲悠揚但是憂傷的調子闖進了我的耳朵,“塞外這繡樓裡,住的待嫁小姐不止是我一個吧!”我看着另一個方向的繡樓。
“嗯!是啊!聽說那一半也是住着一個要嫁給王爺的小姐!”塞外也看着那邊說。
“我們過去看看!”說着我就拉着塞外向那邊走去,一切都處理好了!心情自然就好了!我的好奇心也就復甦了!繞過了好幾個迴廊之後,就到了那邊的繡樓,我尋着悽婉的歌聲找到了那件有琴聲傳出的房間,在我面前坐着的是一個清水芙蓉一般高潔的女子,怎麼看怎麼覺得高貴。
“這是哪家的王爺啊!這麼有眼光!”我暗自讚歎着,這要是讓熬嘉年看見了,他是不是也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啊!
“月齡小姐!”就在我暗自讚歎的時候,塞外的驚訝聲已經傳進了我的耳朵裡,月齡小姐?尚月齡?尚家堡大小姐?耿菲琳的摯友?她,也要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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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羽然不得不承認最近的章節是有點狗血了,可是請大家相信羽然,這些狗血都不會白灑的!一切都是爲以後服務的,大家要是有什麼意見或建議,可以給我留言啊!羽然很想和大家交流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