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曳的燭光微微的在屋內亮着,女子人躺在牀內,頭和上半身卻靠在牀頭牆壁上。她閉着眼睛,睡的很熟,像好久沒睡過安穩覺一樣。
男子的頭就枕在她的懷中,人也睡着了。突然他的眼睛無預警的睜開,茫然的望着他靠在身後的人,那個女子。最後他終是喃喃幾字出口,“這個夢太可怕了。”他的臉很平靜,語句也只是在訴說,並不激動。
“可怕,你夢到可怕的事情了?”
被男子的話驚到,女子也醒了。她茫然着她那經常有點調皮流動的眼睛。他有怕的東西?他不是一直都很強勢的存在的嗎?
“嗯,我夢到了你。”他看着女子,然後很認真的回答。
夢到她?她仔細在腦中打着問號琢磨着,這是什麼意思?夢到可怕的事情關她什麼事。越用腦子想越頭疼,乾脆惱火不想了,什麼跟什麼嘛。她關閉她的腦門思路,頓時就清淨了許多。
等等,他在說什麼,他是說夢到她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可能是睡蒙了,她一時竟想不出這麼簡單的一句話的意思。明白過來話語的意思,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再白了他一眼,轉而就沮喪了起來。她的目光一臉沉思的看了他的手,並拿起來,用自己的手把玩。
“你的手好好哦,比我的好看多了。”
這細緻不失男子味道的手,什麼比她的要好看許多。她的有傷疤,擦傷的多。
“你的男人是天下許多女子做夢都想嫁給的人物,你知足吧。”
別一天到晚的對他橫眉冷對,把他當成壞人一樣防着。他好似沒開過多少玩笑,今天不知道爲什麼,竟然就跟她說了這些,他從來也沒覺得被許多女人追求有多好,有多得意。天下第一美男這句對於別人對他的稱讚,他根本不入耳。
“你的手越看越好看。”
她繼續誇着,手還在她手上擺弄着琢磨着。冷不丁對準了就是一口下去。木遠浩皺了一下眉,終於知道她是屬什麼的了。
“幹嘛咬我?”他表情並無痛苦,一臉的靜,讓她愣住,病了,人的脾氣也變了?
“疼不疼?”她試探的問。
“嗯,像狗咬一樣疼。”難道他都不生氣她咬他?
就讓這個夢繼續下去吧,卸下他的淩烈,卸下他的冷酷。她什麼越看越讓人覺得舒服,他一點都不排斥躺在她懷中。如果她不是五國中最“醜”最遜的,給了別人嘲笑他,嘲笑他的國家的資本,也許結局將會不一樣。
他的尊嚴可以不要,國家的尊嚴卻是第一位,卻在他娶了她的時候,被毀於一旦,昭示着他們的國家的屈辱。其實不娶她,他們的國家也鐵定會被取笑,只是娶她更像是一種象徵確定,打上蓋章一樣。不能怪她,又不能不怪她。
“那你醒了沒有,這不是在做夢。很不幸,我說了話不算數,又來王府了。”
羅婭眉宇糾結、鬱悶、窩囊,反正都說話不算話了,乾脆地地道道的當回小狗,把他給咬了解恨。他好端端的跳到湖裡做什麼,撈屍體?想不開?折騰人!
“喂,你好好的跑到湖裡撈美女啊,這麼積極。”
難不成裡面真的有寶,不行,哪天她要再下去探探,要是撈到錢,她就不用在外面風餐露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