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又見到這張戴着銀色面具的臉?好可怕,他爲什麼對我這樣笑,你要幹什麼?你想怎麼樣?走開,走開!不要……
呼,原來是一場夢。一張一直重複在腦海裡揮之不去的面具,銀色的面具,到底是誰?
醒來看見聚花的紗帳,我還在儲秀宮,望望窗外已到了掌燈時分,腦海裡空空的,一直迴響剛纔的夢,那個戴着銀色面具的人到底是誰?爲什麼每天都做同樣的噩夢?好像最近總有很多事情會忘記,而且老是頭痛,好像也老是有暈暈的感覺。總在好像要想起什麼的時候,就被人用勺子狠狠崴了一下,一陣接一陣鑽心的疼~
“萍兒,萍兒?”怎麼沒有人?
我下牀披了件外衣,推門出去,沒走多遠,便見花園中有兩個身影,其中一個黑衣蒙面,身材不是很高大,但是很壯碩。另一個可不就是萍兒。我將身體隱在暗處,伸出個耳朵細細聽着。
“……”
“她來宮裡有沒有異樣?”這個聲音好熟悉的說。
“沒有,只是好像經常頭痛和昏倒。”有疼?暈倒?這個症狀好熟悉!
“你是可憐她了嗎?”不用看也知道,那男人現在一定是眉角上挑,一副很鄙夷的樣子。
“奴婢不敢。”萍兒好像很畏懼她眼前的這個人。剛纔看見時頭也是微微低下的,現在聽她的聲音,好像在發抖的樣子。
“不敢就給我好好盯着她,她要是逃走了,我們都要跟着完蛋!”男人的聲音不大但是透着不悅和憤怒。
“奴婢知道了。”萍兒顯是一陣瑟縮。
“讓你煎的藥,有沒有每天都讓她喝?”男人的語氣有些軟了下來,許是覺得自己剛纔太兇了。
“有,只是她似乎已經起疑了。”萍兒說話很小心翼翼,好像生怕說錯一個字。
“……”
藥?是不是他們說的那個“他”,就是我?那是不是說我現在很危險,我擡頭看了看天色,夜黑風高,涼風習習,正當是個殺人的好時機。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我一定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樣活的不明不白,都在別人的掌控下游什麼意思?我邁開腳步想走,卻踢倒了旁邊的小花瓶。
“什麼人?”萍兒開口道,我瞄了一眼,黑衣人竟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可見武功之高強。怎麼辦?學貓吧,只能這樣了。
“喵~喵~”不知道管不管用,反正聽天由命吧,不過我真的不想今天死在這兒。
“原來是野貓,真是嚇死了。”
趁着空隙,我趕緊回臥室躺着,果然,我幾乎剛躺好,萍兒就輕推門進來了,看我仍睡在牀上才安心離去。
看來在我和他們之間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那七王爺說的纔是真的,我就是個冒牌貨?在牀上翻來覆去一整夜,決定等明天南宮逸來,便向他問個清楚,反正在這個鬼地方除了能見到他也見不到別人了,暫時只能相信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