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冥堂雖是殺手組織,但是在宴會裡的人哪一個不是權勢在握,豈會不知噬冥堂的存在。
千里血問淡笑的看着站在大殿中央的司空離,眼眸間滿是興味。
“這噬冥堂的堂主的確可以算是大奸大惡之徒;這樣吧!朕應允你;不過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拿什麼來換?”施渂佑眯着眼,嘴角上竟掛上了一絲笑意。
“陛下不是說過,民女要什麼,您都會幫民女辦到的嗎?還是說陛下準備食言了?”離收起了臉上的那絲假笑,冷漠地說道。
“大膽,皇上豈是你等賤民可以隨意污衊的?”華妃本就因爲剛纔司空離一舞博得施渂佑大加讚賞而不開心了,現在更是火冒三丈了。
“無妨!”施渂佑笑着端了一杯酒遞給了華妃,然後才說道:“司空離,你此言可就誤解朕了;朕是答應你殺了噬冥堂的堂主,可是之後噬冥堂又豈會罷休,他們一定會派人不斷的騷擾於朕;到時候朕豈不是得不償失?你說,朕是不是應該跟你要點回報?”
施渂佑這話一出,華妃立即就高興了;原來是自己想多了,皇上怎麼可能會對那個賤民感興趣呢!
離眯着眼,殺不殺噬冥堂的堂主對於她來說無所謂,只不是想試探試探罷了:“那麼,請問陛下想要些什麼呢?”
施花箬對離的話嗤之以鼻,哼!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賤種,能拿得出什麼像樣的東西:“姐姐,你的口氣是不是太大了一點;皇上舅舅什麼沒有?又豈會稀罕你的東西?哼!真是沒見過世面的貧民!”
她這話說得一點情面都沒有留,惹得本就對離不滿的皇親貴族鬨堂大笑,絲毫沒有在意到逍遙王的臉色越來越黑。
施渂佑也不怪罪施花箬,一雙銳利如鷹的眼睛牢牢的鎖定了司空離:“花箬此言差矣,司空離可還有一件寶貝,是所有人都不曾擁有的!”
語氣淡淡地,沒有絲毫威力;卻如一顆掉落死水的石子,一擊千層浪;讓子梟臉色鉅變,不明就裡的人可能會嗤之以鼻,可是他們卻緊張得手心出汗;要是施渂佑真的向離要銜龍扣,那她會給嗎?
樂兒倒不是很着急,畢竟離兒的性子她是最爲了解的;她絕不可能把奈落兒留給她的遺物隨便的交給別人。千里血問也是一如既往地品着美酒,對施渂佑的話彷彿提不起絲毫的興致。
“哦?不知民女身上有何寶物,能讓陛下這樣讚賞?”離淡笑着,只是那掩蓋在眼底的波濤怎麼都不平靜。
施渂佑輕瞥了一眼司空謙和子國王爺子梟,他們的反應全落在了施渂佑的眼裡,也許是司空謙掩蓋得太好了,自己竟沒有看出絲毫異樣;不過子梟那突變的表情可沒有逃過他的眼。
“那寶物自然就是你自己——司空離!怎麼樣?願不願意以你來跟朕交換?”施渂佑絲毫不在意衆人的反應,無所謂地說道。
整個大殿鴉雀無聲,皇上這話是什麼意思?
相比於衆人的詫異與嫉妒,離自己的情緒卻沒有絲毫波動:“不知皇上是想要民女做些什麼?”
“成爲朕的女人!”施渂佑毫不猶豫的說道。
施洛溪一驚,哥哥這是在做些什麼?這個賤種可是自己最大的忌諱,哥哥這是犯糊塗了嗎?她承認這司空離確實是比自己想象得要漂亮,可是也不至於讓哥哥如此的有興趣啊!
“哼!狐媚子就是狐媚子,勾引不到本格格的子梟哥哥,現在竟然又來勾引本格格的舅舅;你到底還要不要臉啊?”施花箬氣不過,大聲罵道;爲什麼這個賤人每次都能讓有權勢的男人喜歡?她到底有哪一點比本格格強?
“花箬,閉嘴!”施洛溪皺着眉頭,厲聲吼道。怎麼教花箬都不聽呢?她到底知不知道在皇上面前說出這番話,到底是多大的罪過啊?
“施花箬,朕平時是不是太過寵着你了?竟讓你目無君主;來人啊,把她拖下去,重打二十!”施渂佑面色一冷,長期上位者的霸氣讓施花箬膽寒。
“舅……舅舅,花箬……花箬知道錯了,求求舅舅原諒花箬!花箬知道錯了!……”施花箬害怕得跪倒在地,重重的磕着頭;現在的她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舅舅是這麼的可怕。
“皇上,是皇妹管教不嚴,求皇上原諒花箬,處罰皇妹吧!……”施洛溪無奈,只得跪倒在地爲施花箬求情。
施渂佑不耐煩的看着自己的妹妹:“算了算了,你們都回到座位上去了;記住,要是還有下次,朕一定嚴懲不待!”